張狂很快便來到柳家莊園,門口的兩個保安都認(rèn)識他,當(dāng)看到他都嚇得雙腿打顫,急忙立正站好抬手敬禮。
也就在此時,坐在輪椅上的柳北山,被一個保安在門衛(wèi)室里推出來。
今天一早,柳北山便在門衛(wèi)室里等著,面對秦家的打壓,整個柳家根本無法應(yīng)對,只能把希望放在張狂的身上。
“張先生,你可來了,我已經(jīng)等你很久了?!?p> “你們柳家的人都是一群廢物,這么點事情也應(yīng)付不了?!?p> 旁邊的兩個保安,驚訝的盯著張狂,偌大的海城,敢這么羞辱柳家的,恐怕只有眼前這位年輕人。
柳北山?jīng)]有生氣,而是面帶苦笑,心里卻暗自嘲諷,這個年輕人就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
秦家在海城,那是屈指可數(shù)的大家族,他們的財力,人脈和關(guān)系網(wǎng),豈是柳家能比的。
“我們柳家的人,的確都是廢物,你有能耐,還請您救救我們柳家?!?p> 柳北山這句話,在自嘲的同時,也在譏諷張狂。
柳家這么多人,都無法對抗秦家,他一個黃毛小子,不過身手好一點,拿什么跟秦家斗?
張狂自然知道他話中的意思,面帶微笑反譏道。
“你們這群廢物,能創(chuàng)出柳家這樣的家業(yè),看來靠的不是腦子。”
“是的,我們柳家的產(chǎn)業(yè)大多是搶來的?!?p> 柳北山說這句話時,沒有感覺到慚愧,而是滿臉的自豪。
柳家能有今天,靠的的確不是腦子,他們的財產(chǎn)積累,靠的就是強取豪奪,用最低的價格收購他人的企業(yè)。
如果不同意,就威脅他們的家人,讓他們無法營業(yè),無法生產(chǎn)。
無奈之下那些人只能把辛辛苦苦創(chuàng)建的事業(yè),以幾百幾千的價格賣給柳家。
柳家就靠著這種方法,在海城快速的崛起。
張狂對柳家所有的人沒有一絲好感,這就是一群欺壓良善的人渣。
柳北山嘆了一口氣,往日的輝煌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如今不僅臣服在一個年輕人的腳下,還被秦家打壓的面臨破產(chǎn)。
“張先生,我們柳家的市值已經(jīng)縮水2/3,你應(yīng)該想個辦法平息秦家的怒火?!?p> “你想讓我怎么做?”
“登門道歉,任由秦?zé)o忌處置。”
“我去登門道歉,那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秦?zé)o忌肯定不會放過我,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能重新掌控柳家?!?p> 張狂并不怕秦?zé)o忌,但不想讓柳北山拿自己當(dāng)槍使,這個老小子,還想著重新拿回柳家的控股權(quán)。
柳北山神情尷尬,露出一絲苦笑,沒想到他能看出自己的意圖。
看來他并不是一介武夫,腦子也非常的好用。
“張先生,我并沒有那個意思?!绷鄙矫銖娬伊艘粋€借口:“我想你去登門道歉,秦?zé)o忌應(yīng)該不會為難你,畢竟你的身手這么好,就算他想動手,也不一定是你的對手?!?p> “不要跟我解釋,你那點小心思,我清楚的很?!?p> 這個時候張狂必須狠狠的敲打一下柳北山,讓他真心實意的臣服,而不是在背后捅刀子。
“記住,以后不要給我玩那些小心思,不然我親手滅了你們柳家?!?p> “不敢,不敢!”
柳北山頭上冒出一絲冷汗,這個年輕人并不像,想像中的那樣好對付。
“張先生,請你放心,只要我們柳家能度過此劫,以后為你馬首是瞻?!?p> “希望你能記住今天說的話?!?p> 張狂冷冷的話語中,帶著一抹殺意,這也是在警告柳北山。
現(xiàn)在的柳北山,不敢再有對張狂不利的想法,此時最重要的是應(yīng)對秦家的打壓。
“張先生,秦家對我們柳家的打壓越來越猛,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你手里現(xiàn)在有多少資金!”
柳北山先是一愣,不知他問這個做什么,思慮片刻回答道。
“現(xiàn)在所有的資金全部加起來也就幾千萬?!?p> “跟我說實話,到底有多少錢。”
“大約有一兩個億?!?p> 柳北山吞吞吐吐,眼神飄忽不定,好像在隱瞞什么。
張狂哼了一聲,冷俊的眼神盯著柳北山。
“跟我說實話,你們柳家的資金現(xiàn)在有多少?!?p> “大,大概有十幾個億。”
柳北山聲音顫抖,不敢與張狂的目光對視。
張狂怎么可能相信,柳北山說的話。
當(dāng)秦家對柳家打壓時,柳北山這只老狐貍,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柳家的財產(chǎn)被蒸發(fā)。
他一定會收攬資金,讓柳家的損失減到最小。
張狂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在問你最后一遍,現(xiàn)在柳家的資產(chǎn)有多少,如果不說實話,你們柳家就等著滅亡好了?!?p> “我,我說?!绷鄙胶軣o奈,只能報出現(xiàn)在持有的資金:“從前天下午,我開始收攬所有公司的資金,讓那些公司變成空殼,經(jīng)過兩天的努力,一共保住了167億資金?!?p> “很好!”
張狂冷笑著點點頭,這個柳北山還是有點能耐。
但想到他欺騙自己的行為,心中生出無名的怒火,現(xiàn)在整個柳家的資產(chǎn)都屬于自己,他卻瞞報現(xiàn)在持有的資金,可見他居心叵測。
“柳北山,你是不是想把這167億卷走,然后告訴我柳家已經(jīng)破產(chǎn),就還剩下幾千萬,然后用這幾千萬打發(fā)我。”
柳北山頓時啞口無言,內(nèi)心惶恐不已,恐怕眼前的年輕人,一怒之下把自己殺了。
“張先生,我錯了,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以后再也不再了。”
“機會,我給你,你會珍惜嗎?”張狂厲聲喝問:“你做出這樣的事情,讓我以后怎么相信你。”
“張先生,我發(fā)誓,我以后若是再有二心,就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讓我全家斷子絕孫?!?p> 柳北山舉著一只手發(fā)下毒誓,從此以后,他只能死心塌地的臣服于眼前的年輕人。
張狂點點頭,柳北山雖然發(fā)下毒誓,但也不能相信他所說的話。
柳北山擦擦頭上的冷汗,小聲的問。
“張先生,你說吧,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全力配合你?!?p> “把這167億的資金,全部買入秦家的股票,然后,你明天開一個新聞發(fā)布會,宣布柳家破產(chǎn),所有產(chǎn)業(yè)全部被秦家收購?!?p>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柳北山一頭霧水,秦家一個勁的打壓柳家,為什么還要買他們的股票?
“讓你買就買,不要那么多為什么?”
“好,我這就安排人去買。”
柳北山一咬牙,所有的資金,全部買入秦家的股票。
“記住這些股票要分散來買,不要用一個人的身份信息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