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來到市場,直接去找那個賣魚的老頭,當(dāng)看到那個老頭,隨之停住了腳步,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幕。
此時已經(jīng)是下午3點多,那個賣魚的老頭還蹲在那里,他旁邊還站著一個年輕男子。
這個男子滿臉怒氣,憤怒的吼著。
“我都30多了,好不容易找一個女朋友,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你卻說沒錢,你是不是想讓我打一輩子光棍,你對得起我嗎?”
“是爸對不起你!”
“一個對不起有用嗎?錢能從天上掉下來嗎?”
從兩人的對話中,張狂已經(jīng)知道,這個年輕男子是賣魚老頭的兒子。
賣魚的老頭一臉歉意的低著頭,任由兒子不停的指責(zé),無論兒子怎么說,他都不敢有一絲不滿。
他兒子卻得寸進尺,說話的語氣越來越不堪入耳。
“我不管那么多,你個老東西必須給我想個辦法,后天就是我結(jié)婚的日子,婚禮必須在望江樓舉辦,不然我就跟你斷絕父子關(guān)系?!?p> 賣魚老頭的兒子說完后,甩了一個白眼便轉(zhuǎn)身離開,剩下賣魚的老頭低頭不語,很是難過。
賣魚老頭的兒子在張狂的身邊走過,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讓人看著很不舒服?p> 這種人真是無恥之極,自己不爭氣,怨老的沒能耐,娶不上媳婦就拿老的撒氣。
對于這種人張狂不想搭理,徑直走到賣魚老頭的跟前,看著桶里的魚。
一條金色的鯉魚,幾條草魚,還有幾條鰱魚。
賣魚的老頭只是低著頭,并沒有發(fā)現(xiàn)張狂。
“大爺,把魚給我裝起來,你這些魚我全要了?!?p> 聽到熟悉的聲音,賣魚的老頭急忙抬起頭,看到是張狂,原本無奈的臉上突然露出微笑。
“好,好!”
張狂心中有些不解,前面已經(jīng)跟他說過,抓到魚就送到望江樓,他為什么還會在這里賣魚?
“大爺我不是跟你說過嗎,讓你抓到魚直接送到望江樓,你為什么還在這里賣?”
“我也想送,可是送不進去,有人在望江樓附近的路上堵著,望江樓門口也有人,不準任何人把食材送入望江樓?!?p> 聽到這里張狂才恍然大悟,前面暴珍堂的人,封鎖了望江樓周邊的路口,所有的食材都送不進去。
“大爺,現(xiàn)在沒有人堵路了,以后你抓著魚,可以直接送進望江樓?!?p> “小伙子,那些人都兇神惡煞的,說要把望江樓整垮,望江樓還沒垮,他們怎么會不堵路?”
“大爺,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你盡管把魚送進望江樓?!?p> “好,我明天送送看!”
賣魚的老頭還是有些猶豫,可見他前面送魚被那些人嚇得不輕。
張狂心里也清楚,那些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大爺,這回你就放心吧,你去送魚沒人敢攔著你!”
“嗯!”
老頭還是半信半疑,心想他不過就是望江樓的一個采購而已,在這里說這樣的大話,如果送去再遇到那幫人,肯定又要吃些苦頭。
張狂也看出了老頭的猶豫,想了一會兒說。
“大爺,你若不想送我就安排人來拿,你看怎么樣?”
“不用麻煩了,我給你送過去就是!”
賣魚的老頭知道張狂是好人,也不想麻煩他,
張狂見賣魚的老頭執(zhí)意要把魚送到望江樓,也沒有阻攔。
說話的同時,老頭已經(jīng)把魚裝好,遞到張狂的手里。
張狂數(shù)也沒數(shù),直接在口袋里抽出一沓子錢,遞到老頭的手里。
“大爺,這些錢你先拿著!”
“小伙子,這,這太多了?!?p> 賣魚的老頭拿著錢有些慌張,這些錢少說也有三四千塊,幾條魚而已,哪能收這么多錢?
“這錢太多了,我不能要,這幾條魚哪值這么多錢!”
“這些錢不多,光這條金色的鯉魚就值2000多塊!”
張狂并沒有說假話,這條金色的鯉魚,已經(jīng)達到了上等食材的標準,這樣的食材已經(jīng)非常難找。
賣魚的老頭還是有些驚訝,他怎么都不敢相信,這條金色的鯉魚竟然會這么值錢。
張狂不想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而是問道。
“大爺,剛才那個人是你兒子!”
“是的!”
提到兒子,賣魚的老頭一臉愁容,好像十分避諱這個問題。
“大爺,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難,有困難的話可以跟我說!”
“哎!”
老頭沉默了片刻,便講起了事情的緣由。
老頭的兒子馬上要結(jié)婚了,兒子的女朋友,非要在望江樓舉辦婚禮。
在望江樓舉辦婚禮,少說也要五六十萬,對于普通人來說,這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賣魚的老頭剛剛砸鍋賣鐵,給兒子買上房子。如今還要舉辦一場豪華的婚禮,哪里有那么多錢?
如果不在望江樓舉辦婚禮,兒子的女朋友就要跟他分手,如今老頭愁的夜不能寐。
聽到這里張狂露出了一絲微笑。
看到張狂的笑容,老頭有些不開心了,自己過得那么難,他竟然還笑的出來,但也沒有說什么,畢竟他是大客戶。
可接下來張狂說的話讓老頭目瞪口呆。
“大爺,我還以為多大的事情呢,這點小事情我?guī)湍戕k就可以了?!睆埧衩鎺⑿Γ骸澳銉鹤邮裁磿r候結(jié)婚,到時候我直接讓他們準備一下就可以!”
“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賣魚的老頭被張狂弄得稀里糊涂,不知道他話中的意思。
“大爺,我忘了告訴你,其實我就是望江樓的老板!”
賣魚的老頭一臉的不敢相信,他怎么可能是望江樓的老板,望江樓可是齊青云的產(chǎn)業(yè)。
“小伙子,你就別忽悠我了,我又不是不知道,望江樓明明是齊家的產(chǎn)業(yè),你怎么可能是老板?”
“大爺,我說的都是真的,一個月前齊家家主把望江樓送給了我?!?p> “不可能,人家怎么可能把這么大的一家酒店送給你。”
“大爺,你要是相信我,你就把你兒子的婚期告訴我,這件事我來幫你?!睆埧褚灿行o奈:“你若是不相信我,這件事也只能算了!”
張狂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至于老頭相不相信,他并不在意,相信的話就幫他一把,如果不相信的話,他也就錯過了這道機緣。
看著那個離開的背影,賣魚的老頭還是不敢相信,他年紀輕輕怎么可能會是望江樓的老板?
是相信還是不相信,賣魚的老頭有些猶豫不決。
張狂離開市場直接來到琴海酒店。
看著熟悉的酒店,心中有些不解,齊青云為什么在這里請客,而不是去望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