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的意思是遙遙無期和不忍分離。
在這一邊是,在另一邊也是。在這一邊不忍分離,對另一邊的遙遙無期。也站在另一邊凝望這里,對那邊不忍分離,對著一邊遙遙無期。
時間上就是過去現(xiàn)在和將來的分離,過去中有現(xiàn)在和將來,現(xiàn)在中有將來和過去,將來中有過去和現(xiàn)在。
地域一定也不同,描敘起來就是時空。
時空可以很大,也可以很小。
不是只有一個時空,時空連接起來才會把遙遙無期變得可以一步登天。
路上有很華麗的路燈,很多燈球綁在一起,柔和而光亮。隨著路的延伸,燈球也在蜿蜒。這時候有兩個點,一是個體的路燈,就像個人一樣。一是所有路燈的軌跡,起止和它“人生”的作用。
可以很大,可以很小,意識是一個變量,也許是因為視野。
如果很大,就要把它變小。在路燈的高空不斷拔高,把這一路的路和路燈納入視野,看出一個走向來。總體把握,知道那是怎樣的一個“歷程”。就如人類的一路走來,又一路走去。
個體的時候就要深入,它很小,它可以很大。觀有宏觀和微觀之說,在還不模糊的時候不讓它模糊。已經(jīng)模糊,那是意識的某個盡頭。
路上看不見電線,都在地下綿延。
觀一燈是觀多燈,沒有獨立的燈?;蛘咭粺艟褪侨w,它們手牽著手。
人和人群也是如此。在說的時候有總說和分說,說個人的時候參照著全體,說全體的時候又依照著個人。
總要至少有一個深刻,可以不被理解,但別人無法代替你的深刻。
待價而沽的待價,眼睛在代價那里,不是誰是誰的代價,先待而后價。待是先待,已經(jīng)在那里了。
都是意識也就是認知或者情感、記憶的代價。
出來得很遠或者進入得很深,是為了找到那個價。價的意思是人心中的天,是一個無上的存在。
人和人不同,價也不一樣,那個存在對每一個人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后天不同,先天也不同,不同中又有同。
君子和而不同,和是為了達到最后的那個和,那個存在。
我們看到的天空和其中的星辰,和天文學(xué)上一圈一圈標注出來的不一樣。也無法盡數(shù)羅列,放在一個立體上,讓它旋轉(zhuǎn)起來。
從某一個“極”也就是合適的視角上觀望,又不一樣。
充滿了神奇和玄奧,各種公轉(zhuǎn)自轉(zhuǎn)和相互吸引,相互推脫和逃逸。系是一個觀察點,地球、太陽、銀河,外太陽系、外銀河系,其他的很多軍團。
煙花綻放,又默默無聞。
人不是只是局限在地球上,但要始于地球。
應(yīng)說,指著一個遙遠的星球說,那里什么也沒有。地球是一個特例,是相對于地球來說那里什么也沒有,比如說沒有溫暖的太陽,沒有足夠的水的儲備,沒有空氣,沒有動植物,但不能說什么都沒有。
是我們的眼睛發(fā)生了問題。
夏能看到我頭上的三朵花,你們看不到。這是一個界限問題,看不到就是看不到。聽不到就是聽不到。除了耳聞目睹,還有認識上的達不到,也就是智慧程度。
有意識的生靈都有了意識之根,這是一把鑰匙。
對于個人耳目的拓展,超出本來擁有的五倍才會獲得第一朵花,然后是二十倍第二朵花,一百倍第三朵花,后面的倍數(shù)更多。
指的是看到或者聽到的范圍,這個范圍不是越多越好,和個體的智慧程度有關(guān)。智慧又是什么,是意識樞紐的玲瓏程度,或者也就是人腦的開發(fā)程度。
據(jù)說對于人來說不到百分之五,少得可憐。
但大腦已經(jīng)具備了可以達到百分之百的預(yù)備,可以達到,但不一定能夠達到。一個小格一個小格地前進,線條走得非常緩慢。
智慧說的不是別的,是對于時空的深入,對于情感的較真,對于記憶的探索。也就是對于意識之“真實”程度的把握。
人要把握的任何一個點,都有相對應(yīng)的一個點。一者在真實里,一者在虛空中。找到這個點是為了找到那個點,找到那個點是為了找到這個點。
兩點成一線,進入了一部分虛空中。哪怕是一點點,都會改變自己的人生。太實太虛都不是路,路在這兩可之間。
有時候大智慧也叫玲瓏塔。
是說一開始的智慧都是一個實體,人被固定下來,這個塔就冷卻了,已經(jīng)沒有了孔竅,所用的都是它是它的某些基礎(chǔ)性功能。
人要見到它,有內(nèi)外兩種渠道,自己和他人。帶著一種悠然的心意,在塔上雕刻時空。塔是實心的,但它是活的。
它永遠不是一個死物,能夠感知到你所做的一切。
這是一個分水嶺,把它看成是我種出來的莊稼,把它看做一個人,他對于我或者我對于他的聯(lián)系,是不同的發(fā)端。
想開了是開這個,想透了是透這個,想好了是好這個,冥想是想這個。
就會朝思暮想,不管在哪里心里都有這個。意念啟行的時候,遠是距離它的近,近是距離它的遠。智慧到了,視聽都到了。
人類不可能在這個星球上生存。是說的人類的身體難以在這個星球上生存,人活著的不僅有心也就是情感還有靈,也就是靈魂。
不是被動的靈魂而是新的靈魂,主動的已經(jīng)成長起來的靈魂。
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新天新地有兩說,一是人類至美的境界,符合條件的在新居居住,不符合條件的去了另外一個地方。一是身體的枷鎖被打散之后,有準備的靈魂到了肉眼看不到的地方。
越是看不見的越匪夷所思,需要另一種理解。
什么理解?魔王第七護法問應(yīng),同時還不忘看了身邊的夏一眼。七護法有被欺騙的感覺,長久的一變成了二,好人變成了“壞人”,我認識你的你原來不是你,或者說不是我心目中的你。
其實這不關(guān)夏的事情,在于自己的認識,沒有第三只眼。
在過往的經(jīng)歷中他曾經(jīng)考慮過一個問題,在重力的作用下人如果不死最后會變成什么樣子。會變得越來越弱小,回到嬰兒時期那么大。
站立著會眼角往下墜,有可能兩個眼睛會擠在一起,臉盤縮小。會不斷地被剝奪,而需要大量的依靠。躺著就成了小孩,會有力無氣地說大人的話,但已經(jīng)不能孔武有力。
但不會真的兩只眼睛擠成一只眼睛,豎著的眼睛。
人終究是有一個模子的,那個模子很有硬性,人保持著終究是人的讖語,不會產(chǎn)生變異。變異了的在我們的認知中都不再是人,就像現(xiàn)在遇到的第七區(qū)的種種。
各種獸身而人首的,那不能再稱之為人。
即使有變異,也只能都是暫時的,還得回到人的種類上來。
人是最完美的。
如果不再以人來為最終的比對,處處皆不是人,即使是神,在感情上也不能接受。這其中的重力并沒有起到好的作用,反而是輕力和念力在效力。
不管是什么意識,是意識在支撐著人。其實是意識背后的輕力,對于遺傳之下的人的遠古的效仿,同時加上了自己的堅持。
活得像一個人,其實說得不是外在而是內(nèi)在,靈的像一個人。
應(yīng)沒有回答七護法的話,繼續(xù)說,必須要知道,人們的看不見,不是因為太小,或者不是由于太大,而是因為不適合不適應(yīng)。
這和聽不見一樣,不全是因為什么赫茲,而是被驅(qū)逐的結(jié)果。范圍是一個保護閥,智慧終究是人的智慧,對于人的智慧,不是消滅智慧。
也就是來消滅人,或者窮奢極欲地來剝奪人。
一朵花兩朵花三朵花的視野內(nèi)都存在者人類,三朵花開啟后,一二朵花就成了應(yīng)該。看到山,自然也能看到山上的巖石和樹木。
當(dāng)然了那是另一種生存。
那你怎么能夠證明你說的是真的呢?七護法自認為問的很委婉。
我很懷疑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應(yīng)的話語中帶著不屑的語氣,證明這個問題從來都是很不一般的問題。需要證明的其實大多數(shù)都是不需要證明的,比如說,你怎么證明你是一個人?
證明是在一定的法則之下,用已知的想通的道理來說明一件事情的確是另一件事情,然后納入應(yīng)用之中。看到聽到摸到在應(yīng)用中是切切實實存在的,電不能摸,不能用硫酸來洗澡,陰暗之地多有邪祟。
其實是時空的延伸,用到的工具越來越模糊,后來是以虛用虛。
把一塊石頭運到這邊來,蓋一個戳,勤奮可以補拙,心生念,念有“力量”,感應(yīng)也只是有選擇的感應(yīng)。
請你把神證明出來,我說你是壞了良心的一個人,你的運氣不太好,類似這樣的證明都很難證明。不是不能證明,而是所用到的時空和情感不足以來證明。
你得和一個人生活幾十年,遍知他的所有一切,才有資格說他的良心到底壞了還是沒壞。運氣也在人的具體生活中,他期望和拒絕的,你沒有全盤精力來下運氣好壞的斷語,而你說的運氣也許不是運氣。
神更是如此,有小說有中說有大說,不語怪力亂神是因為不知怪力亂神,無法深入到怪力亂神。而且你要和我一樣,在某一個平臺上,你才會知道我說了什么,我理解了你什么。
用“已知”的時空都難以證明的東西,何況跨越了時空呢。
不是沒有捷徑,有捷徑,但我們不會太相信這個捷徑,我們自己也未必就走在了這條捷徑上。這就是靈的作用,即是苦心孤詣也是快樂和自由。
我們的心里有一片藍天。
我們有主宰,是我們自己主宰了自己才會找到這個主宰。人的一生百轉(zhuǎn)千回很多都是為了主宰自己,我們自己也知道這有多難。
其難猶如絕望。
在別人的主宰中津津樂道,恨人殺人奴役人和欺騙人。放下就是一切,真的說來好聽。放不下的人在說放下,真正放下的人已經(jīng)“身”在別處。
你證明給我看!
在愛的尊重下才會發(fā)生容忍的事情,不會認為你無理,而是力圖向你解釋,你自己去證明,你自己證明給自己看,那才是真的證明。甚至耐心交給你方法,一生你在等著誰,誰在等著你。
就是有關(guān)于生命。
你走遠了那些人不會走遠,你走得再遠或者再近,遠和近之處都有那些人,永遠有這些人存在。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永遠也不要擔(dān)心。
永遠就是你在的地方我都在,把遙遙無期變成不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