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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月光的小屋

224,一千兩銀子

賣月光的小屋 魔王第七把刀 3270 2021-03-24 23:44:32

  如果注重于靈感,一定會明白靈感來的時候往往不是時候,倏忽而至又翩躚而去。

  自己目瞪口呆,它善于打人一個措手不及,嬉笑或者莊重,青色或者是非常嬌艷的黃。我根本記不下來,也不是為記而記,掀開了一角天空,推出了一個場景,出現(xiàn)了一個人物,感動或者冰冷。

  然后它就走了,如果不仔細(xì)回憶,進(jìn)入不到當(dāng)時的情境中,真的給它跑了。

  回憶起來的時候也不是當(dāng)時當(dāng)?shù)兀粝碌闹皇且粋€架子。瓜棚或者葡萄架下,樹林中和星空中,摸了自己一把,揉了自己一下,用“水”沖刷了自己一遍,在一個故事中有自己,自己看到了某一個未來和過去,雪地泥濘,篝火的火光的邊緣是生生滅滅的火星和湮滅。

  灰燼暫時不會冷下去,等把溫暖散盡了才是黎明中的寒冷,才會看到燒焦。圍城一圈的木柴頭和一片焦土,晨曦的絢麗和高冷。

  天空是看不完的,都是靈感的引子。

  你必須是忘了自己的,也知道自己還在,牽著一線而酣然入眠。一定留下了一個空間,一定沒有限制自由。自由的奔放一是限制得死死的自由的渴望,一是沒有羈絆的自由的等待。自由是限制不住的,也不是任意為所欲為的。

  留下的空間開了一個窗口,這個空間是我的,我已經(jīng)遺忘了它很久。我一定曾經(jīng)想到過,還把一個人,自己或者別人放在了那里,也對此有過一個故事的延續(xù),規(guī)模有大小,細(xì)膩的程度也不一樣,時間和空間把情感切成無數(shù)的小方格,是曾經(jīng)的釋放和隱藏。

  一個背后插著四個旗子的人出現(xiàn)了,將軍鼓敲得震山河和震人心,宇宙都是鼓聲,星辰都把持不定地?fù)u動,要灑落下來。這個人沒有戴帽子,沒有將軍盔。只是沒有將軍盔,甲胄武器和匹馬都是全套的,軍糧和一應(yīng)的供給像小山一樣堆著。

  七護(hù)法,這里交給你了,不能走出輜重營半步。

  今夜是個好夜,夜其實(shí)也是潮水,白潮和黑潮顏色不同,得指著太陽說事,這是晝這是夜。在人們沒有太陽的時候,自己要給自己照明,光明已經(jīng)積累了很多年。

  因?yàn)槟阍嬲\地感謝過它,也感謝過一些別的,如時間空間和所能擁有的情感。情感自己會發(fā)酵會變來變?nèi)ィ拖翊稛熀鸵槐緯镜拿恳豁?,有時時的記載,記載得多了就形成變量。

  自己無法變,自己只是變的一個系數(shù)。

  是系數(shù)引動了變,但你不要在這里,或者你轉(zhuǎn)過身去,你只會搗亂,我們說一的時候你說的是八,我們說的是貼近,而你是硬性的疏遠(yuǎn)。

  人們不會距離生活的角度剛剛好,不是遠(yuǎn)了就是近了,而大多數(shù)表現(xiàn)為遠(yuǎn),近比遠(yuǎn)不容易。很容易遠(yuǎn),很不容易近,但近是正途。

  遠(yuǎn)可以是單項(xiàng)的遠(yuǎn),身心靈隨便哪一個,這時候的距離不用揣摩,可以帶動,也就是密不可分的聯(lián)系?;ハ喔S,身召喚心靈,心呼喚靈心,靈號召身心。

  近需要凝成一體的壓制,都要在這里,否則就無法前進(jìn)半步。

  因?yàn)槭呛蛿U(kuò)散在爭分奪秒和寸步不讓,也是情感的網(wǎng)羅組成城鎮(zhèn)的“頑”石。誰都不能退,不泄不露,有勇有謀,有誠有信。春天在身后,這里只有嚴(yán)寒的冬日,大雪下不完似的,每一口氣都是白氣。

  血將要凝固了,身體筑城,心就是帥字旗,靈是所有的發(fā)動。

  露似真珠月似弓,號角悠長而凄厲,月光下安的營扎的寨就是一個一個山包。近就是進(jìn),腹地之中還有腹地,必然要挺進(jìn)中原,兩軍相逢勇者勝。

  怕的是對手的可變性。

  這和詛咒和祝福有關(guān),祝福和詛咒是哪里來的呢?人們的先天不是一個先天就可以概括來的,是靈的先天、心的先天和身的先天,身心靈的先天還有各自至少兩個先天,和自己對影成三人。

  身心靈說的是自己的主流,固定下來的、屬性很明顯的那一方面,它們會改變,一直在改變和不能不變。

  孤陰不生孤陽不長,任何一個單獨(dú)都有自己的支架,無法說這個好、這個不好,好相對于不好,不好相對于好,而且是由“我”判定的,這時候才有了好和不好。

  好有好的屬性,不好有不好的屬性,每個人的判定也不一樣。

  一樣和不一樣又至少有三個人才可以論斷得出來,你倆一樣,你倆不一樣,依據(jù)于我的一樣和不一樣,我是很偏頗的。

  我的偏頗和不偏頗,又要依據(jù)于更多的同類和不同類來整理和篩選,整理不一樣,篩選不一樣,就還得上升到更大的范圍。

  這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問題。

  苦惱于此,也就產(chǎn)生了“合理”的假設(shè),假設(shè)的前提是斷開,不因循也不守舊,沒有過去未來和今朝,今朝也是停下來的,在今朝的某一個點(diǎn)上。

  合理和不合理,以現(xiàn)在的我的理而定,我的理啥也不是,但請?jiān)试S我可以借助,我想有個一。這個一是理想的,所有的好是一個一,所有的不好是一個一,我暫且也是一個一。

  好的一是天,不好的一是地,我的一中有天有地。

  我的一是要升天而不是入地的,我是分裂者也是調(diào)和者。

  如果真要入地,這時候的入地是天,不能入地就是地,我永遠(yuǎn)在天地之間。所以可以確鑿地說,人是一個法陣,那么所有的存在都是一個法陣。

  法陣會不會用的問題解決了之后,另一個問題就是用它來做什么,想要達(dá)到什么樣的目的。不論在單方向還是多方向上,才有了人的分類。

  有了分類才有了聯(lián)合,誰團(tuán)結(jié)誰,誰能夠團(tuán)結(jié)誰,真團(tuán)結(jié)還是假團(tuán)結(jié)。

  一是不變的,一不能變,對一的看法和應(yīng)用卻可以變。一在產(chǎn)生的時候,租借的時候,一就為自己設(shè)置了界限,好用會怎么樣,壞用又會怎么樣,這就是祝福和詛咒的開始和本來。

  在用一的時候,因?yàn)橐粋€人的用法不一樣,堅(jiān)持和忍耐的程度不同,又會產(chǎn)生祝福和詛咒。

  靈是什么,靈是恒定的祝福和詛咒,一些生靈的不可再變,就是這個原因。他們的變都是假象,有可能祝福以詛咒的面目出現(xiàn),也有可能詛咒以祝福的面目出現(xiàn),這樣就有了四樣,好好壞壞和好壞壞好。

  一些真意不愿意發(fā)明出來,藏之深山,就是因?yàn)榭梢援a(chǎn)生更好和產(chǎn)生更壞。

  然后還有以自己對于其他存在的祝福和詛咒,物質(zhì)意識和人都可以,會留下一些淺顯和深奧的祝福和詛咒。

  這中間又有祝福對祝福的作用,詛咒對詛咒的作用,祝福對詛咒的作用和詛咒對祝福的作用,用到的模式就是時間空間和情感。

  父母在不遠(yuǎn)行,游必有方。

  慮到的就是祝福和詛咒,做一個平常人很幸福,很純粹,祝福接納,詛咒也不推辭,平于常。而游的時候就得有自己的方略,是祝福還是詛咒。這才是勇者和大丈夫,不是簡單的撞運(yùn)而是行運(yùn)和用運(yùn)。

  也就是一生的白活和沒有白活。

  白的意思是沒有參與過,沒有用過功,該怎樣就是怎樣,常常滿足。不白就是有了顏色,可以改天換地和移命。

  道理早就有了,是三個管家的故事。三個管家在東家出游的時候都各自得到了一千兩銀子,在某一天東家回來了,暗喻這三個管家正在面臨死亡,一腳生一腳死,正是靈光返照的時刻。

  給了你一千兩銀子,你埋在了地下,原封未動,那么死亡就不可避免。

  給了你一千兩銀子,經(jīng)過辛苦變成了兩千兩,那就去取保候?qū)彴?,也許還有機(jī)會。

  給了你一千兩銀子,你拿出了五千兩,好樣的,你可以到更高級的世界中去。

  這里就有了祝福和詛咒的意思,開始了新的生命。均衡的是機(jī)會,有機(jī)會和沒有機(jī)會,在生前就要有機(jī)會,拿到機(jī)會。

  銀子的意思是比喻,對于心對于靈有沒有增長,增長了多少。知難而進(jìn)了,還是樸素?zé)o華了,對于生命做了些什么。

  突如其來的靈感就是靈的感覺,可能在有意無意之間。

  有時把靈感也就是突發(fā)奇想經(jīng)常用于寫作上或其他具體的事情上,是因?yàn)闂l理明晰,記得住和寫得下來,給人有益的啟示,而不是為寫作而寫作。

  還有些管家,管家的意思是管理自己這個家,可以把一千兩銀子變成一萬兩、兩萬兩,在靈感上是長夜不寐的,他眼睜睜地看著靈感來,他知道它要來。也隨著靈感走,“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guān)那畔行,夜深千帳燈?!币恢钡健肮蕡@無此聲”。

  此時無聲勝有聲,血魔君來了。

  魔王第七護(hù)法端坐不動。沒有風(fēng)聲,但血腥氣是掩蓋不住的,沒有雨聲,血液浪濤一樣無孔不入,空間中還有空間。

  血魔君很愛干凈,一身白衣纖塵不染。

  他用血也很講究,如云如霞,云蒸霞蔚,似飄帶似夢境,不沾不滯不黏不稠,輕飄飄的。他也許后悔過,但他不能把自己锨倒重頭再來,就是因?yàn)樗难醒葰?,血?dú)狻?p>  任何有血?dú)獾拇嬖谘卸加袣猓€會冒出氣泡來。

  那些存在雖然沒有真實(shí)地走到,找不到路,有路而沒有找到,但自然的浸潤已經(jīng)發(fā)生了,血中有身有心有靈,這個靈是身靈。被他吸收了之后就帶有了死亡之氣,死亡是詛咒的一種。

  血成了一小片天空,完全夠了,把輜重營覆蓋得嚴(yán)嚴(yán)密密。

  血浪席卷輜重營,整個輜重營在漸漸消失,融入到了血中。

  血魔君落在七護(hù)法面前,舒一下長袖,捏著嗓子說,“還我的一千兩銀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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