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覺得吃醋的沈驍寒很可愛,更接近人間煙火氣,讓她有一種把男神拉下神壇的成就感。
林雅抱著他的胳膊使勁蹭,“沈驍寒,沈驍寒沈驍寒......”
她一直喚他的名字,嘴邊的笑,怎么也壓不住。
蹭夠了之后,林雅想起他剛才的話,于是問他:“你剛才說的看電影,我們什么時候約好的?我怎么不記得了?”
沈驍寒面不改色,答:“剛約的,你要拒絕還是接受?”
林雅再次笑開了花,用力點頭,“接受接受,非常接受,要是再約個飯就更好了?!?p> 沈驍寒也被林雅的笑容感染了,嘴角隱含淡淡的笑回答:“可以”。
越接近女寢樓下,林雅走得就越慢。
如果是大晚上的,她大可以拖著沈驍寒到暗處膩歪一下,光天化日,林雅舍不得他,又不知道怎么辦好,只能拖著步子走。
她努力的找話題,“沈驍寒,那你今天要干什么?”
沈驍寒說:“雅雅,不想讓我走?”
林雅的臉,又不爭氣的,刷的一下紅了,“嗯”,蚊子一般的聲音,說完就趕緊低下頭。
沈驍寒笑笑,撫摸她的臉頰,說:“那就陪我去公司加班,好不好?”
林雅驚喜抬頭看著他,眼睛都能射出光來,她往他的跟前靠近,“真的嗎真的嗎?我能陪你去嗎?”
沈驍寒說,“本來是不需要加班的,但是新項目出了點意外,所以勞煩女朋友,陪我一起去加班好不好?”
此時的林雅,幸福得直冒粉紅泡泡。
她笑得合不攏嘴,挽著沈驍寒的手臂說:“那就快去吧,別耽誤你工作?!?p> 兩人又回到了停車的地方,方粒已經(jīng)醒了,用手機在玩游戲。
沈驍寒來到副駕駛旁,敲了敲車窗,方粒疑惑看他,沈驍寒沖他勾勾手指,讓他下車。
方粒下車后,問:“驍哥,怎么了?”
沈驍寒把方粒推開,讓林雅坐到副駕駛位置上,關(guān)上門。
然后,沈驍寒雙手插兜,冷睇方粒,說:“你自己打車回家吧”。
方粒說:“什......什么?!驍哥,我沒聽錯吧?你讓我自己回去?”
沈驍寒說:“對”,說完,他轉(zhuǎn)身朝駕駛位置的方向走去。
方粒追了過去,敲敲駕駛位的車窗,說:“驍哥,別啊,你要約會也先把我送回家啊,別丟下我?!?p> 林雅覺得方粒這樣,有點像街上行乞的人,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沈驍寒轉(zhuǎn)頭看林雅,林雅調(diào)整好表情,說:“要不,把他送回去吧,原先你不也打算送他回家嗎?看他怪可憐的?!?p> 林雅忍不住又笑了一下,其實也沒有多好笑,或許只是因為和沈驍寒在一起,她開心。
林雅開心,沈驍寒就開心,沈驍寒拿出手機,給方粒發(fā)了兩百元的紅包,發(fā)完之后按下車窗。
沈驍寒舉著手機讓方??矗f:“給你轉(zhuǎn)了紅包,你打車回去。”
沈驍寒看看四周,確定可以開車,又對方粒說到:“好了,你讓開點。”
方粒被沈驍寒用兩百塊打發(fā)了,方粒雖然還有點氣,但是看在錢的面子上,氣消了大半,高高興興打車去了。
從A藝到沈驍寒他們公司不遠,不堵車的情況下,開車十多分鐘就能到。
林雅第一次,坐在沈驍寒開的車的副駕駛位置,與坐在后座相比,感覺不太一樣,象征著一個身份。
林雅問:“沈驍寒,你給哪個女孩坐過你的副駕位子嗎?”
沈驍寒平靜回答:“我媽媽”。
他想了想,為了避免日后不必要的麻煩,他又補充道:“葉祎云坐過駕駛位置,然后我坐在后座。”
這是他們重逢以來,第一次當面提及葉祎云,林雅的心,顫了顫。
她從來不善于掩飾自己的情緒,前一秒還興高采烈的女孩,瞬間安靜下來,看向窗外。
沈驍寒知道,提到葉祎云,林雅一定會多想,現(xiàn)在開著車,他不方便解釋,于是他加快了行駛速度。
車子從大廈側(cè)面駛?cè)胪\噲?,停在專用車位上?p> 車停好后,沈驍寒解開自己這側(cè)的安全帶,然后撐起上半身,逼近她。
林雅不明白他要做什么,本能的抓緊胸前的安全帶,防備的看著他,問:“你......你要干嘛?”
沈驍寒認真說到:“林雅,我從來也沒有喜歡過,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一個女孩?!?p> 林雅低下頭,問:“那葉祎云呢?”
沈驍寒捏著林雅的下巴,逼迫她抬起頭看他。
沈驍寒直勾勾的看著她的眼睛,說:“林雅,我喜歡的,從來只有你一個人?!?p> 林雅看著他的眼睛,想要從他的眼睛里分辨出真假。
他放開她的下巴,繼續(xù)說到:“初中有一年,趙褚鋒剛轉(zhuǎn)學到我們學校,那時候他很狂,可能是青春期吧,他被別人挑唆,然后對我下戰(zhàn)書,葉祎云正好在旁邊,那時候葉祎云算是?;?,他們班的同學把葉祎云也放在賭注里,我們都年少氣盛,就想著要贏對方,對賭注其實沒多大興趣?!?p> 林雅聽明白了些,問:“那你們最后,還是為了爭葉祎云而打架了?”
沈驍寒說:“不是打架,只是切磋,我們都沒有受多重的傷,重點是,我們都不在意賭注是什么,你明白嗎??!?p> 林雅不開心了,“那在別人看來,不還是為了葉祎云而切磋嗎?”
沈驍寒笑笑,說:“雅雅,那只是別人誤解了,你就當葉祎云只是個物件,不行嗎?”
林雅還是不滿意,“不行,人就是人,而且還是漂亮的女人?!?p> 沈驍寒算是知道了,和女人不能講道理,于是他改變策略。
沈驍寒變了個可憐的撒嬌腔,用鼻音說:“雅雅,我錯了,就算我沒碰別的女孩一根汗毛,也是錯了,就算是被別人硬塞進來的賭注,也是我大意了,我應該早點認識你,都怪我都怪我?!?p> 林雅瞬間笑了,可是又不好意思笑出來,只能抿唇憋著。
她其實已經(jīng)明白,沈驍寒從未把葉祎云放在心上,過去的事不宜過分追究,況且,那時候的沈驍寒,說不定都不知道什么是喜歡。
林雅也解開自己這側(cè)的安全帶,摟著沈驍寒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說:“沈驍寒,以后你開的車,除了父母長輩,只讓我坐你的副駕駛,好不好?當然,男性除外?!?p> 沈驍寒毫不猶豫,“好”。
語畢,他咬住了她的唇,他只希望,她的美好能永遠被他獨占,她芬芳只為他綻放。
車內(nèi),氣溫逐漸升高,車外,寂靜無聲,許久之后,他們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橙子小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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