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一直倚在門上看這場鬧劇的少年開口了。
怎么把他忘了,豈不是剛剛的傻樣都被他看見了。真是的,媽媽說的對,女孩子不可以隨便帶男人回家,尤其是長得帥的男人。
“你…你應該有名字吧?”許譽夕忐忑的問。鴨蛋,這個男人怎么這么好看。都不敢直視了。
“哦?你是在間接性的問我名字是嗎?”少年一步一步的逼近許譽夕,眼神犀利,甚是恐怖。
我?我有問他名字嗎?真是老孔雀開屏自作多情,切。許譽夕不由得翻了個白眼,雖然只是偷偷的。
“秦川”少年不知何時已經(jīng)貼在許譽夕耳邊,輕輕說出自己的名字,少年的氣息讓許譽夕耳根通紅。在他清香的氣息撲面而來,讓許譽夕咬緊嘴唇,透不過氣。
少年用自以為帥氣的方式介紹自己,看著許譽夕通紅的臉蛋,在心中喜悅不已。殊不知,許譽夕僵住的原因不止是有帥哥對她青睞有加,而是“秦川”二字雖輕飄飄,實則有千斤重。
秦川,這本無腦爽文的男主,同時也是要殺死她的人。一時間,許譽夕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她一向簡單愛恨分明,可現(xiàn)在她是應該在為將來命中注定的事,恨這個剛剛見面的少年,還是應該感謝他殺死自己,讓自己重返現(xiàn)實世界……
當然都不是!!許譽夕呀許譽夕呀,那么多重生文可不是白看的。正值與男主初次見面,為時未晚,趕緊怒刷好感度啊!
我也不奢求,和其他重生文一樣和大佬成為一生一世一雙人,我只求我死的時候不要太痛苦。
“你說你叫秦川?”許譽夕回過神來。
“自然,怎么了?”秦川喜上眉梢,果然通過剛剛看的鬧劇收獲頗豐。她不喜歡和其他女生走的近的,不喜歡暴躁的,不喜歡憂郁的,那我這樣的,她應該喜歡的要命吧?
“那你有沒有一塊玉佩?能給我看看嗎?”許譽夕接著問道,萬一弄錯了呢,同名同姓的人又不少。算系統(tǒng)還有點人性,以前讓她看過玉佩的圖樣。
玉佩?我一直貼身佩戴,她怎么知道?莫不是她是有意救我接近我,有所圖謀?據(jù)說,她只是一個沒有法力,沒有腦子的草包,看來是我小瞧她了。
“玉佩?我自然是有的,只不過秦川繞到許譽夕身后“這塊玉佩是我娘給的,她說要給以后的媳婦兒,所以~”
許譽夕母單花一束,秦川的撩撥自然不起作用。而且許譽夕同志還更加的生氣了。
不給看就不看嘛,哼哼哼哼!
看見許譽夕不上鉤,秦川松了口氣,還好她不上鉤,不然現(xiàn)在就了結了她。這玉佩不似尋常之物每每用它練功總會事半功倍,想是仙家法器,只是為何我從出生,它就伴我左右?
看看此女子的舉動,似乎真的十分木訥,趁為時未晚,趕緊換個風格。什么風格呢?有了,只要是女人,就會有母性,那我就變成小綿羊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