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又說了幾句,露晚便回了集團(tuán),想著要怎樣才能查出真相。
露晚坐在辦公室里沉思,揉揉了太陽穴,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明明大家都在現(xiàn)場。
正準(zhǔn)備回家,衡逸給露晚打了電話,約她出來聊會天,衡逸知道她現(xiàn)在心里的壓力挺大的。
露晚關(guān)了關(guān)燈,關(guān)門走出公司,看了看手機(jī),原來已經(jīng)晚上是九點多了,第一次加班到這么晚,整個公司只剩她一個人。
“你來了?!焙庖轂槁锻黹_了開車門,帶她去南門吃燒烤。
“走吧?!避囎油康牡氐姆较蝰?cè)ァ?p> 車上在路上緩慢的行駛,他們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聊著天,好不熱鬧。
“你怎么這么晚沒下班?!边呎f邊看著前方。
“嗯,我在想白天的事情,實在太蹊蹺了,不能理解。”
“你別有有壓力,有人很多人要害我們挽星,我自己都收拾不過來?!焙庖菀蚕氩煌?,挽星進(jìn)娛樂圈圈沒有多久,可事情卻是一波接一波,從未斷過。
“是這樣嗎?”露晚總是想不通,唯一能解釋的就是有人嫉妒她了吧。
沒過多久,他們到達(dá)目的地,這個燒烤攤是江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口碑和味道都特別的好。
“老板,給我兩箱啤酒。”
“好的,還是老習(xí)慣嗎?”今晚燒烤攤十分的忙碌,人特別的多。
“等一下,讓我朋友先點吧?!闭f著示意露晚先點,衡逸自己也不知道點什么,隨意點了幾樣。看她都點素菜,便開口說道。
“來二十串羊肉串。來這里就是要吃肉。”
“嗯,你平時都是這么吃嗎?”邊說邊和衡逸干杯。
“是啊?!迸e起酒杯與她干杯。
“我很少吃燒烤,對了,你是不是有事和我說,有事就直說吧。”他們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露晚知道今天衡逸一定是有事和她說,不然也不會特定跑來請她吃夜宵。
其實衡逸特別的不好的意思,和露晚認(rèn)識還是因為一個酒會,后來兩人就變成很好的朋友,對方有什么事,幾乎都會知道。
他不停跟露晚干杯,來緩解他的情緒。
“我想你以后能多照顧挽星,她不容易了,真的,她自從進(jìn)了娛樂圈,就沒有什么好事發(fā)生,要不是我陪在她身邊,她早就想退出了?!?p> “你放心好了,能幫我一定幫,至于我無能為力的事我就不能保證了。”原來他的心里一直有江挽星的位置,肯為她豁出去一切,露晚一直不停的喝酒,把自己灌醉。
“別喝了,你怎么回事?是我說錯了什么?”也許這個秘密他不會知道,也永遠(yuǎn)都不會有人知道。
“沒有,是我擔(dān)心挽星了,太心疼她了,也沒有幫上什么忙?!?p> 衡逸讓她放下酒杯。
“這也不是你的錯,為什么要自責(zé)呢?來吃點肉串。”
露晚接過肉串吃著,邊吃邊聞著香味,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加上整條街都是燒烤攤,味道就更加的重了。
江城第五醫(yī)院。
大家都回家了,就留著陸眠一個人陪她,也是為了他們培養(yǎng)感情。
真是個挺不容易的女孩,為了夢想,只身追逐娛樂圈,只換來這樣的結(jié)果,實在太不應(yīng)該了,他給挽星蓋了被子,靜靜地看著她。
挽星好像發(fā)現(xiàn)有人在陪自己,不知道是誰,但是有他在,就很安心。但因為白天睡的有多,現(xiàn)在卻睡不著了。
“你能給我唱首歌嗎?”陸眠很少唱歌,但他唱歌確實好聽,挽星并不知情,只是這一刻她想聽一聽歌。
“好,我給你唱首星空吧?!闭f著便哼起了歌來,陸眠的聲音十分的柔美,聽起來很舒服。
挽星聽的很入迷,心情也變了舒暢了許多。她把枕頭靠在背后,坐了起來。
“能陪我聊會天嗎?我睡不著?!?p> “好,你說吧。”他天生不愛說話,喜歡一個人躲在自己空間里,對于挽星卻做出了很多的第一次。
“你會不會覺得我特別的傻,沒有成功干成一件事?!?p> “你怎么會這樣想自己,你就愛胡思亂想,這些事都不是你的錯?!标懨哔N心的安慰著。
“那別人為什么就不會被害,只有我……我自己肯定有原因的。”這些事早就在腦海里想過無數(shù)遍,也反思自己無數(shù)遍,而不是心血來潮。
“好了,別想那么多,想那么多沒有什么用,只會徒增煩惱。”他輕輕摸了摸挽星的頭。
她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好像被陸眠一說竟然沒有話反駁他。
“好了,早點睡吧,別想這些事了?!彼葞屯煨前颜眍^頭拿掉,躺下以后,才把枕頭給她放上。
兩人互道晚安之后,挽星才漸漸入眠,他一直守在挽星的身邊。
夜里,她做了了噩夢被驚醒,醒來有陸眠想陪,就好一些了。
明天就是競標(biāo)會了,兩個集團(tuán)做最后的沖刺,爭奪唯一的一個土地使用權(quán),為了這次不被搞砸,她只能帶孟芊芊前去,對于宋之桃的感情只能放在心里。
他打電話給小桃,讓她現(xiàn)在馬上來辦公室一趟。
“小桃,明天競標(biāo)會過后還有什么行程嗎?”她去旁邊的辦公桌,拿了自己寫的筆記本,雖然已經(jīng)把楚董的行程記在了腦海里,但還是不確定。
“暫時沒有。”
“好的,我知道了,明天競標(biāo)結(jié)束,幫我約一下明氏的林總打高爾夫?!?p> “好的?!彼沃野堰@個記在了本子上,又輕聲問道沒什么事情她就先走一步了。
“你就怎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楚鐘景上前攔住她。
“楚董,我不懂你在說什么?!敝抑荒苎b傻,她不能讓這份感情一錯再錯,到一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地步。
“你是知道我的。”楚鐘景走近之桃,向她靠近。
她和芊芊就要訂婚了,時間離的越近,他就越不能控制自己,他這樣做的真的對嗎?
“楚董你喝醉了?!闭f完就跑了出去。
之桃真的無法面對這些,不是只有楚鐘景一個人這樣想的,這場博弈她輸了,輸?shù)膹貜氐椎?,骨頭渣都不剩。
如果再這樣下去,她會瘋掉,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辭職,離開這兒,離開這個傷心地,這樣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她想著,等競標(biāo)會一結(jié)束就遞辭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