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趙尋秉公執(zhí)法抓捕了李大腕,但李大腕卻不以為意,仍舊不改其性,屢次出入花仙樓,當(dāng)然,這是他的權(quán)利,但鬧出人命,恐怕是要償命的。
李大腕事后派人在花仙樓對面暗算趙尋,卻使燕涵受了傷,這也無關(guān)緊要,只要是與他趙尋關(guān)系近的人,就是與李大腕作對為敵,即使沒傷到他趙尋半分半毫,但也算給了他一個不小的教訓(xùn)。
李大腕傲慢自負,目中無人,更是好吃懶做,浪蕩成性,臭名昭著,其夫人也很早便離開了家門,隱姓埋名,下落不明,家中因此也未誕有子嗣,但他是丞相唯一的親弟弟,在哥哥的幫蔭下,可以說生活滋潤悠閑,自由自在。
“公子,花仙樓的信!”侍衛(wèi)進來道。
“好,下去吧!”趙尋接過信封,入座拆開讀了起來。
“叫李明德速速率人前往花仙樓!”趙尋出門命侍衛(wèi)道。
“趙大人,你可算來了,這又出人命了!”花老板道。
“人在何處?帶我前去!”
“大人這邊請!”花老板將趙尋帶向了二樓的房間。
“現(xiàn)場可有人進入?”
“為了方便查案,事發(fā)后我便封鎖了現(xiàn)場,沒有任何人進去過!”花老板在門口道。
“大人,我們來了!”李明德過來道。
“嗯,尸體并無中毒跡象,脖子上方有掐痕,估計是窒息而亡!”趙尋蹲身查看尸體道。
“明德,將尸體帶回府衙進行查驗,之后將情況報與我!”
“是大人!”
“大人,這是那人的資料,或許對你查案有幫助!”
“趙濟云!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尸體的?”
“我是今天早上發(fā)現(xiàn)的,當(dāng)時姑娘們都來集合了,就剩這位秦曼玉不在,于是我一查信息便知她是在這間房里伺候客人,我找上來后便發(fā)現(xiàn)了尸體!”
“你可有發(fā)現(xiàn)這位趙濟云有可疑之處?”
“這個倒是沒有,不過他的身形和上次那個叫閆小七的很是相像,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好,那就不打擾花老板了,我先行告退!”
“嗯,大人慢走!”
趙尋剛出花仙樓門不久,便見衙門來人報告。
“趙大人,縣令大人有請!”
“縣令大人有何事?”
“屬下不知,還請大人前往府衙自行知曉!”
“好!”
“大人請上車!”衙門仆役趕著馬車親自接迎趙尋回去。
“不知縣令大人找在下有何事?”趙尋來到了縣令房間。
“哈哈哈哈,縣丞大人啊,你這就是太過謙虛了,你我皆為這康縣父母官,不用稱什么在下不在下的!”縣令大人張貴笑道。
“大人說的是,大人這次找我來所為何事還請明示!”
“這次來并無大事,只是想為趙大人道個歉,先請入座!”張貴笑道。
“多謝大人,不知大人何來道歉之說?”趙尋入座道。
“趙大人啊,關(guān)于上次李大腕的案子,我畏懼權(quán)勢私自釋放了他,如今想來確實做得不對啊,所以這次找你來呢是想得到你的原諒!”
“大人客氣了,您那么做也是迫于不得已,我并沒有埋怨大人的意思!”
“我了解你的為人,就知道你會這樣說,來人啊,上酒上菜!”張貴吩咐道。
“大人不必了,我還有要事——”
“我知道你會如此說,你這些年來工作兢兢業(yè)業(yè)、勤勤懇懇,我都看在眼里,你現(xiàn)在公務(wù)纏身我也知道,秦曼玉的案子我也聽說了,你放心,吃完這桌酒菜,無論你辦什么案子我都支持你!”
“大人說的可是真的?”趙尋疑惑道。
“當(dāng)然了,我這次專門給你致歉,誠意可是發(fā)自內(nèi)心啊,希望我們兩位大人日后能同心同力,為百姓造福??!”
“謝大人,趙尋一定全心全意為民服務(wù),同大人一起造福百姓!”
“哈哈哈哈,好,那我們先干一杯,不醉不歸!”二人共飲一杯。
“來,吃肉吃菜!”
“謝大人!”趙尋和張貴冰釋前嫌,其樂融融。
“這位爺,您是?”花老板道。
“叫我哥,我是誰不重要,現(xiàn)在重要的是找個姑娘來陪我,知道嗎?!”
“但是我們這兒需要先登記,還望您能配合一下!”
“配合?!老子來這兒消費就是要你們配合我,不是我配合你,還不快去!”
“好,我馬上去!”花老板看到那人怒目圓睜、滿臉憤慨,便嚇得連連應(yīng)聲。
“過來啊,老子又不會吃了你!”李大腕看著眼前的姑娘膽怯忸怩,便呵斥道。
“是!”姑娘弱弱答應(yīng),低首怯懦地快步走到他旁邊。
“放心吧丫頭,我這次不會對你怎么樣,我今天興致好,你只需倒倒酒即可!”
“是!”
“滿上,哈哈哈哈!”李大腕大口飲起了酒,時不時便會放聲大笑。
“公子!”趙尋的侍衛(wèi)進來趴在趙尋耳邊耳語了一番。
“噢,看來趙大人有事,那盡可以回去!”
“張大人,不礙事,不是什么大事,晚上回去處理就好!”
“哈哈哈哈,既然趙大人如此說,那便也好!我們繼續(xù)!”張貴指著桌上酒菜道。
“好!”趙尋話落便示意侍衛(wèi)離開。
“我的婉兒可否對爹講講這個趙尋啊?”丞相道。
“爹,您日夜操勞朝廷事物,今天怎么突然對趙尋有興趣了?”
“哈哈哈哈,我看婉兒對這個趙尋就很感興趣嘛!”
“爹,您就別開玩笑了,我只不過是欣賞他而已,再說了,他可是女兒的救命恩人,那天在寧縣的街上若不是他出手相救,女兒可能早就命隕西天了!”
“據(jù)爹所知,我的婉兒可是很少欣賞別人的,那婉兒是不是對這個趙尋有其他的感情???”
“爹,您就不要胡說了,我現(xiàn)在只是把他當(dāng)哥哥而已,其他的以后再看嘛!”
“好好好,婉兒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這個當(dāng)?shù)穆犈畠旱脑捑秃昧?!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盡量跟爹說,爹一定讓你滿意!”丞相摸著婉兒的頭道。
“哈哈,謝謝爹爹,我最愛爹爹了!”婉兒笑道。
丞相只有婉兒一個孩子,所以打小就很寵幸她,現(xiàn)在婉兒長大了,他對她的愛依舊一絲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