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他們便押送著王立一等人回都城復(fù)命。
事情還是如同鳳煦意料的那般,文太師一直顯示咄咄逼人之勢。
尤其對鳳忱昱更是大肆批駁,就連皇上的臉色也是很難看。
“文太師,寡人覺得你可以歇會氣,好好聽鳳煦把事情道來!”
“是呀!文太師,王立雖然是您的學(xué)生,您不愿意相信情有可原,可事實擺在眼前?。 ?p> 林語根本不在意對方之前對她的冷嘲熱諷,畢竟她又不是真的“鳳忱昱”,而且對于一個江湖中人來說,成日結(jié)仇,又豈會在乎多文太師一個呢?
倒是林語這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把對方氣得不輕。
“皇上明鑒,那王立雖是老臣的學(xué)生,但是老臣也是幫里不幫親的,據(jù)老臣所知殿下貌似并未抓住那接應(yīng)之人,而是使用詭計騙我那純良學(xué)生上當(dāng)!”
林語聞言,板著身子,笑而不語。
與南宮灝對視一眼,對方輕輕揚眉,吩咐了一聲,一個穿著灰布衣裳之人就被帶了進來。
“父皇,各位,此人便是抓住的接應(yīng)之人!”
鳳禹彰輕輕撫摸了下胡子,問道:“昱兒,既然人都已經(jīng)過抓到,為何還要讓人假扮?”
林語拱手回道:“稟報父皇,這是因為王立這逆賊實在狡猾,之前已經(jīng)將一位重要的知情犯人冷箭解決掉了,所以兒臣...不得不防!”
“現(xiàn)今,太師還有何看法?”
鳳禹彰轉(zhuǎn)向文太師,畢竟這也是國丈,在朝中也是黨羽眾多,適當(dāng)?shù)亟o幾分面子,平衡下與南宮灝對立之人!
實乃制衡之術(shù)!
“陛下,雖然王立放下大罪,可對方鎮(zhèn)守邊關(guān)十年,武功也有勞啊,罪不至死?。 ?p> “哈哈哈!文太師還真是越發(fā)的老糊涂了,竟然還有臉說的出幫理不幫親的話,臊不臊?”
“你!豈有此理,雖說你貴為太子,但老夫也是三朝老臣,再怎么也該尊重下!”
群臣見狀也紛紛不同反應(yīng),有人議論,也有人譏笑。
林語絲毫不將對方放在眼里,倒是龍椅上的鳳禹彰有絲絲擔(dān)憂。
“忱昱,不可無禮!”
“是!”
林語一秒收住笑意,隨后恭敬地回答。
“是這樣的,兒臣確實認為文太師太老了,老到大是大非都不明白了!”
“你什么意思?”
文太師氣得手指發(fā)抖得指著林語質(zhì)問。
“什么意思?太師可知這王立將那些青年人們都往那里送去嗎?”
“這個...本太師怎么知道?”
文太師氣憤地甩袖,他卻是不知道,他只知道王立人不錯,有什么好處總能想得到他這個恩師!
“是呀,你來說!”
林語指著在大殿上,還被押著跪在地上的那個犯人。
“小人知罪,還請陛下饒命?。 ?p> “那你還不趕緊交代!”
鳳禹彰滿臉威嚴地看向那名犯人。
對方瑟瑟發(fā)抖地回道:“稟報陛下,小人只知道王立大人是要將這些人紛紛送到其他各國做奴隸,至于路線還有其他的,小人一概不知??!”
鳳禹彰聞言,目光變得深沉,轉(zhuǎn)向文太師,有著震怒:“不知太師還有何話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