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是綱手的身影,英姿颯爽的樣子,清麗的面龐,都清晰可見,持久的光輝有比之前兩位加起來時間都長。
在之后,依舊是綱手的風采!
之后,依舊是……
“這是誰準備的,難道沒有注意到大爺我的雄姿風采嗎!”自來也在綱手之后靜靜等著自己的煙花,結(jié)果,沒有結(jié)果!
“還能有誰?”淡定如大蛇丸,也不禁說了一句,目光看向一旁的綱手。
“真是的,任性的小鬼!”綱手看著滿天星空都是自己的身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內(nèi)心卻是滿滿的歡呼!
干得漂亮,不愧是我的族弟!
而走在隊伍前面的旗木朔茂和三代則是對視一眼,然后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在源治也沒有太過分,最后也是百家齊放,按照戰(zhàn)報中的各種勝利準備了各式各樣的煙花。
有綱手治療他人的場景,有自來也仙人模式的風采、有大蛇丸站在巨蛇頭頂漠然的冷淡、有三代復(fù)合忍術(shù)的各色燦爛、也有白牙那驚艷的白色雷霆,還有許多其他在這場戰(zhàn)爭中展現(xiàn)自己忍道的忍者。
為隊友斷后的不歸人、為了情報付出生命的赴死之人、奮斗在最后一刻的英勇之士……還有那紅色的猛獸、鐵血的風采……
他們的面貌模糊不清、他們的姓名不為人知但是他們的功績永世長存!
只要木葉還存在一天,他們的功績就會被人銘記!
就像自己前世生活的地方一樣,無數(shù)人的犧牲為了那些從未謀面的人,只因為我們同屬于一個旗幟下,背負著相同的名字!
我們回來了,為了那些回不來的人!
我們熱愛生活,為了那些熱愛但已經(jīng)失去了生活的人!
源治突然想的有些出神,直到玖辛奈拉著綱手走到他面前,他才回過神來。
看著許久未見的麗人,他笑著說道:“歡迎回來!綱手!”
“小鬼長大了呢!”綱手一拳錘在源治頭上,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是那個順手的姿勢,自己已經(jīng)要費力抬起手臂才可以。
她輕輕錘了一下就放棄了,轉(zhuǎn)而直錘胸口,說道:“煙花不錯,我很喜歡!”
“你喜歡就好!”
玖辛奈看著眼前這一幕,有些熟悉的臺詞浮現(xiàn)在心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第一次有了喜歡的人。有了能做一輩子朋友的人。兩件快樂事情重合在一起。而這兩份快樂,又給我?guī)砀嗟目鞓贰5玫降?,本該是像夢境一般幸福的時間……但是,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
最后,她搖了搖頭,將這些想法晃出腦海。
而此時綱手也似乎想起了什么,原本伸出的手臂收了回來,轉(zhuǎn)而說到:“走吧,我要回家好好休息了!”
“嗯,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源治沒有發(fā)覺什么異樣,而是依舊笑著說道。
那雙眼中,只有綱手的身影,卻似乎已經(jīng)裝下了整個世界!
璀璨而奪目!
“走吧,你還打算聽一下火影的演講嗎?”源治笑著說道,目光看著綱手,向已經(jīng)站在臺上的火影的方向努了努了嘴。
“好吧,走,回家!”綱手想到自己隨著年齡變大,日漸啰嗦的老師,點了點頭,走在了前面。
玖辛奈順勢跟上前去,而源治向人群中的自來也和大蛇丸揮了揮手,笑著跟上!
“戰(zhàn)爭結(jié)束了,真好??!”
……
“啊,終于回來了!”綱手看著熟悉的宅邸,張開了雙手,將手上的行李丟在地上!
“歡迎回家!”
一記暴扣!
源治捂住了頭嘴上哀嚎,眼中卻是快溢出的笑意!
“這是我家,你才是客人,不要用這種語氣和真正的房東說話好嗎?”從戰(zhàn)場上回歸的綱手恢復(fù)了昔日的暴躁,讓原本向溫柔進化的玖辛奈重新找到了“血紅辣椒”的感覺。
看著神情興奮的兩人源治聳了聳肩,默默和繩樹一起把行禮拿到房間里。
“繩樹,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源治勾住繩樹的肩頭,笑嘻嘻的說道。
“什么嘛?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弱嗎?我可是要成為火影的男人!”繩樹不甘的說道,在草之國的征戰(zhàn),繩樹與作為他上級的源治相處還算不錯。
勉強還算是有點族人的感覺吧!
“這不是擔心你嘛!”源治笑了笑,他放好綱手的行李,轉(zhuǎn)身打算去準備一場迎接的晚宴!
“切,說是擔心我姐我還信!”看源治已經(jīng)走遠了,繩樹低聲說了一句,然后默默安放自己的行李。
……
相聚遠比源治想象的平淡許多,簡簡單單吃飯,簡簡單單離開,然后各自安好!
“總有些不祥的預(yù)感!”源治想到晚宴上和玖辛奈言笑晏晏的姿態(tài),和自己都是平白直敘,這種待遇有點落差!
總以為別人會喜歡自己,果然是人生一大錯覺嗎?
他有些惆悵的想著,身后傳來野乃宇的聲音:“源治,明天火影召開會議,商討后續(xù)村子的發(fā)展計劃!”
“嗯,我知道了!”源治手提著一瓶清酒,對野乃宇發(fā)起邀請:“要不要一起來一點?”
“好!”出乎源治意料,野乃宇干脆的答應(yīng)了。
野乃宇拿出兩個杯子,從源治手中接過酒瓶,白瓷的酒瓶被白皙的雙手握住輕輕傾斜,清澈的酒液流淌而出,映照出皎潔的圓月。
“我原以為你不會同意的!”源治接過酒杯,舉杯一飲而盡,長嘆一句說道。
“只不過是可憐一個認不清自己、注定得不到自己渴望的人而已!”野乃宇同樣一飲而盡,面上毫無變化。
“可憐我?”他不解的看著她。
“嗯,喜歡上不喜歡你的人!”她端起酒瓶,繼續(xù)滿上酒,說道。
“你是怎么看出來的!”源治抬起頭,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野乃宇,驚呼道。
“太明顯了”!野乃宇推了推眼鏡,皎潔的月光被鏡片反射,朦朧中看不清她的眼神。
“是嗎?”源治不置可否,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要試一試嗎?”野乃宇的語氣中帶著蠱惑,而此時的源治則是有些迷茫。
“不試一試,你怎么知道結(jié)果!”
行走的巫女發(fā)動“蠱惑”,效果拔群!
“淦!”源治點了點頭,搶過酒瓶,一口氣喝光,然后倒頭就睡。
藥師野乃宇再次推了推眼鏡,月光已經(jīng)被烏云遮蔽,這是可以看清她的眼中滿是狡黠,她抱起源治放到房間榻上。
在心底說道:“玖辛奈,姐姐就只能幫你到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