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啊,爸爸來了。”在簡雨最無助的時候,薄靳涯出現(xiàn)了,他一腳將門給踹開了,后面跟著季磊和顧云帆,驕傲的臉上沒有絲毫覺得自己打擾到齊柏瑾的好事,反而是一臉得意的對齊柏瑾再次說道:“兒子,說吧,什么時候給爸爸跪下。”
齊柏瑾一看,薄靳涯出現(xiàn)在這里了,并且后面還是標(biāo)配,特別是聽到爸爸兒子,他怒火中燒的站了起來,完全不像是剛才淡然的模樣:“薄靳涯,你給我閉上嘴巴?!?p> 季磊眼關(guān)六路,自然是懂剛才要不是靳涯沖了進(jìn)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他不免絕對惡心,對齊柏瑾鄙視到:“兒子,是不是爸爸剛才打斷了你的好事,導(dǎo)致你下半身出了問題,放心,到時爸爸一定會給你找個好醫(yī)院,保證不會讓你斷子絕孫?!?p> “季磊,這有你插嘴的地方嗎?認(rèn)清你的身份。”秦元時已經(jīng)忍受不住了,直接懟了回去,他不敢和薄靳涯頂嘴,是因為他仗著他家庭的地位,至于季磊,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秦元時立馬站了起來,來表達(dá)對齊柏瑾的忠心。
薄靳涯一聽,怒極反笑,漫不經(jīng)心的走到秦元時的面前,神氣十足的輕輕的掃了他一眼,細(xì)長的眼睫毛,也微微浮動,小拇指挖著耳朵,仿佛是聽到了什么臟東西:“你說什么,我剛才沒有聽清,你在說一遍?!?p> 秦元時沒有想到他會走到他的面前,害怕的想要將身體后移,可是微微顫動的身軀,立馬就變的唯唯諾諾:“薄小少爺,我不是說您,我…”
薄靳涯卻不想要在聽這種小人辯解的話,他一只手放在了秦元時的肩膀上,明明臉上面無表情,但是手上卻是用著力氣,語氣中充滿威脅:“他是我的朋友,你說他是什么身份?!?p> 薄靳涯這一刻的氣勢,如排上倒海一般傾斜而來,秦元時被捏著的肩膀,不由的將身體傾斜,害怕的縮了縮,卻沒有想到薄靳涯依然沒有想過放過他,他斜掃了一眼無動于衷的齊柏瑾,一臉看不起的再次說:“下一次,拍馬屁的時候,擦亮你的眼睛,不要什么豬狗都不挑挑?!?p> 秦元時還沒有動作,就看到齊柏瑾已經(jīng)失去的剛才的不動如風(fēng),而坐在一旁的簡雨自然是想要離開,可是卻沒有想到她剛剛站了起來,就被齊柏瑾給用力的推了一下,直接撲到到薄靳涯的懷中,齊柏瑾雙手抱胸,他看著眼前的一幕,眼神中的火焰上幾乎將要噴發(fā),但是卻還是被忍耐:“薄靳涯,這個女人歸你了,從此以后一筆勾銷?!?p> 薄靳涯也沒有想到他會給自己來這一套,當(dāng)簡雨撲倒他的懷中的時候,他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他再次將簡雨給拉了出來,推到了一旁,嘴里直接罵道:“我cao,兒子,這可不行,爸爸這一次就杠上你了?!?p> 像皮球一樣被踢過來又踢過去的簡雨,恨不得將自己縮成一團(tuán),但是看著張揚(yáng)的薄靳涯,她的眼神中散發(fā)出了一些說不清的意味,她伸出手稍微拉了一下薄靳涯,比蚊子還要低的聲音,弱弱的傳來:“算了吧,我們走吧?!?p> “什么?”不是薄靳涯耳背,而是他根本聽不清楚,他反而將衣服給拽了出來,皺著眉頭,對她說:“男人的事情關(guān)你女人什么事情,季磊,帶走。”大手一揮,一臉不解風(fēng)情的對季磊吼道,緊接著再次對齊柏瑾說:“快點,別浪費爸爸的時間,爸爸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p> 作為狗腿子的季磊自然立馬就將簡雨給拉到了一旁,對她囑咐到:“站著別動?!比缓笤俅伍_始起哄對齊柏瑾喊道:“喊啊,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要算話?!?p> 霍啟東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真的后悔沒有聽他哥哥的話,跑著來干什么,簡直就是浪費時間,他坐在一旁,看著這場鬧劇,作為X市的人,怎么會不知道薄靳涯到底是誰,但是比他還囂張的人,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他本來還想要幫齊柏瑾說說好話,但是這種情況下,明哲保身當(dāng)然是最重要的,不然要是被他哥哥知道了,他肯定就要完蛋了。
“薄靳涯,你不要欺人太甚?!饼R柏瑾用手推了一下?lián)踉谒媲暗谋〗模_始往外面走去,周圍的人群自然沒有一個人敢攔著他,他承認(rèn),比家世,他是比不過薄靳涯,但是要是真的跪在地上喊他一聲爸爸,他還要不要在X市繼續(xù)混下去,怎么當(dāng)齊家的二少爺。
本來薄靳涯是最有可能攔住他的人,他沒有想到齊柏瑾這個孫子,竟然敢推他,他一不留神就被推到在地上,而他順勢將酒瓶給砸到地上玻璃碎了一地,他的手直接按了上去,鮮血順著手心開始流了下來。
痛覺感官比其他人都要靈敏的薄靳涯,他的手心像是被針扎一樣的疼痛,而季磊和他混了這么多年,很少看到他會流血,他立馬就想要走過去,可是卻傳過來一聲薄靳涯的吼聲。
“我****媽,齊柏瑾,你找死?!北〗耐耆珘褐撇蛔∷幕饸?,順手就抄起一個酒瓶子,就追了出去,而齊柏瑾剛剛逃到酒吧中間,剛往后面扭頭一看,就看到薄靳涯手上的鮮血在不停的滴落,而手里還提著酒瓶子,向自己沖了過來。
“薄靳涯,你冷靜一點,薄靳涯?!饼R柏瑾被嚇的不停的沖著薄靳涯吼道,而薄靳涯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手上的疼痛幾乎快要淹滅他的理智,他直接向齊柏瑾砸了過去,而幸好齊柏瑾躲了過去。
即便齊柏瑾躲了酒瓶子,卻無論如何也躲不過,薄靳涯緊接著又用腳踹了上去,一腳別踹翻的齊柏瑾翻滾在舞臺中央,吵鬧的環(huán)境中立刻響起女生的尖叫,而振聾的音樂頓時被人停了下來,周圍的人,沒有一個敢上去,伸手去拉架,所有的人全部都蜷縮在一起,看著眼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