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倒在地上沒有了生息的大娘,寒涵面色陰沉。
這亂世,沒想到一位看上去忠厚樸實的大娘都想害自己。
從房間出來,寒涵便朝著客廳走了過去,依舊是昏暗的燭火在燃燒著。
拿起桌上的臺燈。寒涵朝著廚房走了過去。
頓時一股腥味撲鼻而來。
打開了米缸,里面已經(jīng)沒有大米了,寒涵開始在廚房找了起來。
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在一個櫥柜里找到了半塊并。
就這水缸的白水,寒涵吧那半塊餅給吃了下去。
這時一陣響動聲從下面的柜子里響了起來。
放下手中的水漂,寒涵慢慢走了過去。
嘎吱!一聲柜門被寒涵給打開了。
一只大老鼠被寒涵驚動,快速從他腳邊跑了出去,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看著老鼠跑遠,寒涵吧目光看向了櫥柜,這一看可把寒涵嚇了一跳。
只見櫥柜里一具白骨凌亂的擺在里面,上面還有一些肉絲懸在空中。
強忍著想吐的沖動,寒涵把櫥柜給關(guān)了起來,看來這大娘是沒糧食了呀!
想著空空如也的米缸,還有這具白骨,寒涵就是一頓惡寒。
如果不是自己經(jīng)歷過很多世界了,異常小心,恐怕自己也會成為大娘的口糧啊!
長呼一口濁氣,寒涵心有余悸的來到了大娘的房間。
里面昏暗無比,在臺燈的照射下寒涵才看的清楚,這房間除了一個衣柜以外,便只有一張不大的小木床。
“哎!算了,將就一下吧反正明天就走了?!眹@了一聲寒涵便躺下睡了過去。
雖說這世界鬼怪橫行,但這大娘剛死,頭七還沒過,寒涵是一點都不害怕。
很快,天就亮了!整個郭北縣一個公雞打鳴都沒有,可見在這里不僅人難以生活,家畜估計更加難存。
整理完衣裳,寒涵便從院子里走了出去。
他要去蘭若寺,現(xiàn)在是白天找到住在哪的燕赤霞再說,其他的等后面再想。
畢竟原著之中,燕赤霞也只是比樹妖厲害了一點,自己也沒有什么信心請的動他。
一切都要等見到他以后再說了。
白天的郭北縣就像犯罪之都一樣,當(dāng)街互砍、搶劫、頂包,什么都有,寒涵也是極其小心才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天空開始黑了下去,還未等寒涵做出反應(yīng)大雨傾盆而下。
“這鬼天氣怎么說下雨就下雨??!”
寒涵抱怨了一句便朝著前面的草廳跑了過去。
“臥槽!傻逼了!我不知道蘭若寺在哪跑出來干嘛?”
坐在涼亭的石頭上,寒涵擰著衣服上的水,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的一拍腦袋。
“誒呀!都怪那群腦癱,只知道打架搶劫,害的老子都不敢抬頭問路,哎,還要回去嗎?”
這時灌木叢中,一個青年背著一個竹簍朝著自己這邊跑了過來。
一看到他,寒涵瞬間就看了出來。
跑向前幫他接過后面背的竹簍然后放在了地上。
“謝謝!”
“不客氣,兄弟是進京趕考的吧?”
看著在擰水的寧采臣寒涵問道。
“不是,我是來收賬的。”
“哦!~那兄弟可真是有想法呀!這大雨傾盆還背著賬本淋雨。在下佩服?!?p> 沖著寧采臣抱了抱拳,寒涵如此說道。
“誒呀!我的賬本??!~”
聽到寒涵的話,寧采臣一拍腦門便開始翻竹簍。
“完了!完了!這賬本都花了,收不到賬我連回去的路費都沒有??!”
……
“別跑??!偷錢偷老子頭上真是不知死活??!”
正在寧采臣還在翻賬本的時候遠方傳來了一道叫罵聲。
緊接著一個拿著劍的人追著四個穿著甲胄的人跑了過來。
“站?。。 ?p> 噗!長劍一揮一個帶著帽子的人腦袋就飛了起來,鮮血從他脖頸處如噴泉一般。
叮!叮!噗!
“大爺,我……”
長劍從跪在地上的那個人身上抽了出來,就連他最后一句話都沒說完便被殺死。
“呸!連我的錢都敢偷,真是嫌命長!”
沖著倒在地上的人吐了口唾沫,男子便提劍朝著寒涵他們的草廳走了過去。
此時的寧采臣顫抖著手緊握著賬本。
看了一眼寧采臣,男子把目光放到了寒涵身上。
“喂!你不怕我?。?!”
“怕,不過怕又沒有用你要殺我,我跑不掉的?!?p> 有些贊賞的看了一眼寒涵男子便把目光轉(zhuǎn)了過去。
這時寧采臣來到了寒涵身邊。
“兄,兄弟,你不怕嗎?這可是殺人,”
“嗯?~”
寧采臣擠在寒涵旁邊小聲的說道,話還沒說完男子嗯了一聲。
寧采臣便抱著賬本站到了草廳外面。
“膽子這么小也敢來著個地方?!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去吧!免得被人殺了都沒人給你收尸。”
說著男子拿出饅頭給寒涵以及寧采臣都丟了一個。
一天多,就吃了半個餅,寒涵接過饅頭直接就吃了起來。
“這位兄弟,我看你心性還算是不錯,你可知這是郭北縣,亂的很?。∥铱茨阋膊幌袷潜镜厝?,從哪里的就趕緊回去吧!”
吃著饅頭男子扭過頭對著坐在旁邊的寒涵好心提醒道。
“哎!大哥我也想??!這亂世當(dāng)頭,去那里會安全呢?”
嘆了一聲,寒涵一副壯志未酬的表情說道。
“不滿兄弟,小弟我也算是讀過幾年書,但是有心撥亂反正,但時不待我??!”
聽到寒涵的話他好像也產(chǎn)生了共鳴一樣。
“既然如此,兄弟為何不學(xué)些武技防身呢?
我看你氣息紊亂,步伐輕盈毫無章法不像是習(xí)武之人,這亂世之中沒有點本事很難存活的?!?p> 男人對著寒涵說道。他也是有心撥亂反正,可惜有心無力,只好做一名俠客,行走江湖。
如今聽到寒涵的話,就覺得仿佛遇到與他一般的同類有些心心相惜。
“習(xí)武?大哥切莫說笑,這亂世有誰會把自己身上的真本事傳給像我這樣的窮書生呢?”
攤了攤手,寒涵一臉無奈的對著他說道。
聽到寒涵的話男子把饅頭放在腿上在懷里摸索一番,拿出一個被油紙包裹的書對著寒涵說道。
“我叫夏侯,這位兄弟,我看見你就像是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你這朋友我交了。
這是我剛習(xí)武時師傅給我的秘籍,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用了。
如今與兄弟一見如故,這秘籍你拿著,習(xí)煉之后也能有一記防身。”
看著一臉真誠的夏侯,寒涵不由一愣,這NPC也太容易刷好感了吧!
接過秘籍,寒涵想了想,一咬牙,從系統(tǒng)哪里吧那張一直沒用到的驅(qū)魔符拿了出來。
“夏侯兄,如今我寒涵收了兄弟的秘籍實在無以回報,這是一張我家傳驅(qū)魔符,希望你能收下,也算是小弟的一番心意?!?p> 看著寒涵雙手遞過來的驅(qū)魔符夏侯看了他一眼,收了下來。
過了一會夏侯站了起來。
“時候不早了,我還有事情要做。寒兄我們就此別過,珍重!”
“嗯,一路順風(fēng),夏侯兄珍重!”
二人抱了抱拳便就此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