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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被影帝追著跑

第五十章 非正式演員(50)3000+

快穿之我被影帝追著跑 千枝沐沐 3100 2020-07-11 18:58:01

  海岸山巒,申志成二樓的客廳里。

  他從衣櫥里取出三件裙子,上面都還掛著吊牌的,是那種運動型女孩會喜歡的膝蓋以上三公分長度,他將這三見裙子和他的兩件白色單車褲掛上活動衣車。

  這些是他不久前準(zhǔn)備的,就是為了給她一次鄭重的約會,這些細(xì)節(jié)他精心設(shè)想過了,對待姒姒這樣難得的女孩他覺得一切都很值得。

  那些衣服的尺寸,風(fēng)格看看就知道不是寧曉梅能穿合適的。寧曉梅的膚色偏暖,秋季型色彩適合她,她一米六八卻是五十八公斤的寬身材,而原主這身材是精心維持的舞者體態(tài)。大眾尺寸標(biāo)準(zhǔn)版S,算是衣服架子。

  “我感覺你像個服裝設(shè)計師,這是服裝設(shè)計師才有的習(xí)慣?!闭诖殿^發(fā)的褒姒站在浴室連接臥室的走廊里。

  申志成走出來,斜靠在門框上帶著些專注的笑,那笑里含著蜜。

  “我要是設(shè)計師就設(shè)計男女藝人們穿的日常服裝,還有配件。小時候,記得我把我媽的彩色絲巾頂?shù)筋^上,我說我要當(dāng)時裝模特兒!”

  “可是你最后卻當(dāng)了演員,很早就拍戲了,還得到好幾屆的影帝獎項!”作為鄰居妹妹的她這樣接住了他的回憶片段,演員或許都有個表演以外的理想,而他的理想可能就是服裝設(shè)計師。

  這時候,褒姒看著墻上時鐘指向午夜一點,她臉上有些慌亂。

  這點慌亂被申志成抓到了,他有些央求地出了個主意給她。

  “我是不能再給顧阿姨電話了,那樣顯得我很沒有禮貌,也帶有侵犯意味,那,你可以說你在拍廣告的那里有些遠(yuǎn),回不去了嗎?”他蹲下來依偎在她腳前,仰臉帶著乞求。

  “喂!小白,他讓我撒謊留下來陪他啊,我可不要?!卑υ谝庾R中呼叫白月光系統(tǒng),其實心里很是不舍得這個氛圍。她想,反正也距離完成任務(wù)不遠(yuǎn)了,她告訴小白:“我能和他那個嗎?”

  小白月光已經(jīng)睡著了,迷糊中漸醒:【哪個???親親抱抱之外的就是身體接觸了。我記得,原主就是愛而不得男主,又等不到女主和男主的徹底分手才投江自裁了?!?p>  “就是曖昧一夜!因為,我想知道一些微妙的事情,他說他要在為原主撰寫的劇本《一笑傾皇朝》中飾演一個救贖褒姒的人,而那個角色就是西周申侯之子,還是個沒有名字的人物?!?p>  已經(jīng)到了這時候,褒姒就對小白月光敘述詳盡,主要是有一種靈魂深處的模糊印象總是纏繞著她,那個印象就是一個執(zhí)劍青年策馬走在她前方。

  小白月光跟著平常褒姒的作息時間,她已經(jīng)半昏睡狀態(tài),夢魘般應(yīng)聲:【當(dāng)年,娘娘您被吸收靈魂之后,周宣王舅舅申伯的庶子當(dāng)中確有一人和你有好幾世界的宿緣,但這人沒有史書記載他的名字呀!】

  褒姒不敢繼續(xù)想下去了,抑制住思緒。

  “哦!我還是給顧美芳去個電話,然后早些回去陪伴她的好。”褒姒今天從早跑到晚都沒有見到原主這個生病的媽媽。

  【恩!娘娘,我太困了。有事天亮再說啊……】小白月光帶著睡音慢慢消失在她的意識當(dāng)中。

  褒姒也從椅子上滑下來地板,坐在他面前,捧住他雙手:“志成,我愛你!但我不能不管我媽媽,她現(xiàn)在每天都期待我陪伴她,因為她的病讓她憂心。”他是如此在意她的每件事情,每個生活細(xì)節(jié),那她真誠地說一聲愛他也沒有不對的。

  男人忽然孩子似地吻住她,霸道地圈住她身子不讓她動彈。

  “一個晚上應(yīng)該可以吧?我這些日子太需要你了!我媽也知道我們正在戀愛?!彼檬止o她,吻上她雙眸。

  褒姒討厭男人這種自私行為,就好比當(dāng)年的幽王,她作為褒國進獻的一枚清新溫柔的棋子,卻成了那男人逃避各路諸侯讒言的一個出口,這也是單純的她成為幽王白月光得寵的原因。

  她恨過也怨過那個給予她榮辱的男人。

  忽然,褒姒咬破了申志成豐美的唇瓣,鮮血從她唇齒間帶給他的是瞬間的痛楚,他俊美黑眸內(nèi)由于疼而變幻的疑惑,變成了晶瑩淚花。

  她被放開了,動作還是很溫柔。

  “對不起!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和你過一整個晚上?!彼凉M懷歉意地眼神。

  從一起到大阪旅行的那個晚上,他就被拒絕在隔壁她的門外,這次都來到海岸山巒這么安靜的地方了,她心里還是對他有芥蒂的。

  “難道,我還有什么讓你不滿意的嗎?”他用一塊棉布手帕捂著嘴唇上的血,他小時候就呵護的一個女孩,這么多年了怎么都揉不化她的心。

  想起白月光說的關(guān)于這次任務(wù)的關(guān)鍵,褒姒擦干了唇齒鮮血,挽住他手腕,他本能地移開了腳步。她幾乎接近無聲地說:“是寧曉梅,她還沒有對你死心,如果讓她心服口服地不再阻撓我們,我就沒有擔(dān)憂了?!?p>  她知道她一說“我們”,他必定明白她的理由是唯一的,可信的。

  最后,申志成叫來出租車親自送她回到新公寓,反正他這個晚上沒有回歸劇組就是為了李姒。

  在李姒回到家的同時,申志成在另外一個酒吧堵到了孤身落寞的寧曉梅,她正坐在吧臺和一個清俊酒保玩擲色子。

  忽然而至的申志成那張臉一出現(xiàn)的瞬間,寧曉梅脖子抖動兩下,她以為,他們不會再正面近距離相見。今晚,申志成的名字是她操縱輿論的一個名稱,自從她原來的助理心急背叛她現(xiàn)在被判刑之后,她開始玩這樣的游戲逐漸上癮。

  來這酒吧找她之前,申志成也知道今晚寧曉梅都干了些啥。

  被他黑眸盯到有些不鎮(zhèn)定的寧曉梅丟下色子,慌亂塞給酒保五百元說:“長島冰茶兩份,深藍(lán)緣分一份。”他們彼此的開始是從泡吧開始的,那時侯他為了研究一個“都市浪子”形象,學(xué)酒類知識,在家調(diào)制酒,辦派對。最愛的兩種酒,也是一來這酒吧就點的。

  酒保當(dāng)然是認(rèn)得申志成的,他動作麻利還響亮一聲:“申哥,你等三分鐘,我就給你做好!”

  申志成笑著搖頭:“今天不用了,我不喝?!彼罱恿藨蚓筒淮髸染?,今晚在之前的酒吧是為了融合熟人之間的氛圍,他介紹蘇悅和李姒見了面。

  酒保只好停手,寧曉梅一想到他的戲還沒有拍完,再看看他臉上意興闌珊。

  “那我們走吧!”她背上包伸手準(zhǔn)備挽他。

  他卻坐下來,吧臺這椅子距離近了顯得尷尬,午夜里人群稀少,他是愛美的男人。

  彼此相隔了一百二十公分,他掏出雪茄猛然吸一口,唇上鮮血揉出絲絲咸味就想當(dāng)初他和寧曉梅根本就不契合的性子,但他卻堅持了四年是為了不讓拒絕造成對方的傷害。

  “你的嘴上流血了?”寧曉梅看得仔細(xì),眉頭擰起來就問。

  “我說,你這一晚上都不消停,難道就為了看我嘴上流血?”面對昔日女友,他自然吐出濃濃煙圈,習(xí)慣性優(yōu)雅轉(zhuǎn)臉向右。

  那雪茄煙霧似一股襯托仙人的氣流緩緩移動在他身后圍繞,清俊酒保的眼睛看得有些直了,半張著口仰望:“果然,人帥,仙氣都是渾然天成自帶的?!?p>  他這話被寧曉梅聽到了,她的榮耀瞬間又回流心田。

  “來!我這里有止血貼,給你貼上?!睂帟悦纷罱矚g背著愛馬仕到處旅游,包里有急救小物,喜滋滋掏出來。

  怎知道,申志成眼神枯燥,狠狠將雪茄擰滅在酒保遞過來的大方玻璃煙灰缸內(nèi):“不,需,要!”

  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今晚在江邊酒吧找網(wǎng)紅散布消息,還傳來幾個女網(wǎng)紅對申志成伸了“咸豬手”被酒吧里的民眾上傳到視頻網(wǎng)站傳遍了各大平臺。

  “志成,我們回家吧!你別讓我傷心等待這么久好不好?都一個月了?!睂帟悦烦醮螄L到失戀的滋味,她就是不甘心這樣失去了他。

  “回什么家???我根本就沒有和你成家,我們談了四年我也聽了你廢物一樣的廢話四年,今晚開始,你放過你自己也放了我吧!”他一口氣說了這么多,嘴唇上立即滲了更多的鮮血,滴滴流淌。

  原來她就是廢物!這五雷轟頂?shù)脑拸膩矶紱]有誰對她寧曉梅說過。

  酒保躲到酒架另外一面去了,獨自喝酒的酒客,猜拳拼酒的男女紛紛側(cè)目看向這里。

  “原來是申志成啊!他真的是受到委屈的好男人一個,被那個俗氣女人糾纏的好苦?!?p>  “我要是他,早就離開了這樣的女人!臉上沒肉,尖酸刻薄,人丑靠衣裝。”

  “關(guān)鍵是,好衣服也裝不成個美女!”

  寧曉梅平常高高在上的,各路女演員是她社交主軸。她初次聽見有人這樣評判她,難道那些平臺的網(wǎng)友都是騙她的?

  也難怪!他們都被她大V標(biāo)志,匯星娛樂總經(jīng)理的名頭震懾住了。誰敢說實話??!

  一座大廈漸漸在她心里橫倒,她無力握住自己的包包,垂頭伏在吧臺上哭泣。

  申志成愁緒滿臉,披上褐色夾克,走到酒架另一邊喚過酒保,遞上五百:“兄弟,幫忙哥一下,把她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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