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點開微信后,驚異的發(fā)現(xiàn)竟是易安發(fā)來的信息【林悅小姐,很抱歉這么晚打擾您,要是您還沒睡的話。我想請教您一個問題?!?p> 林悅在短暫的驚訝過后,開始感到不安,易安為什么突然給她發(fā)信息,難道是知道她要對林溪做什么。
林悅隨即搖了搖頭,不可能,此事只有譚亞拉和她知道。譚亞拉斷不可能將此事告訴易安。而易安又不是神,他怎么會平白無故的知道呢。
最后林悅認定易安應(yīng)該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想和她說。
林悅的心思不由地活絡(luò)了起來。她深信那位秦先生權(quán)勢應(yīng)該不小,將來萬一秦先生知道她偷拍林溪,會不會報復(fù)她?
林悅轉(zhuǎn)而又想如果她將譚亞拉一次又一次欺負傷害林溪的事情告訴易安,也許易安會對她改觀呢。
只要易安對她改觀,今后她多和易安交流培養(yǎng)感情,再要去結(jié)交秦先生便不是什么難事了。
可易安要是不領(lǐng)情怎么辦?
林悅有些猶豫不決,很快半個小時過去了。
后來,林悅想到秦先生那張俊美無雙的臉,還有他那一身貴族般優(yōu)雅的氣質(zhì),終于決定賭一把。
她措辭十分懇切的給易安發(fā)了一大段文字。
無非是譚亞拉要害林溪,她這個當姐姐的很擔(dān)心,希望秦先生和易先生能夠幫幫忙,她將會感激不盡之類的話。
·······
夜已深,燈光明亮的書房里。
秦楚半躺在沙發(fā)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捏著紅酒杯細長的杯腳,輕輕的搖晃,杯中暗紅色的液體順著杯沿緩緩流轉(zhuǎn)。
他星眸半闔,靜靜的凝視著杯中的紅酒,似乎在等待著什么。易安坐在他的對面,正捧著手機閱讀林悅剛剛發(fā)來的微信。
閱讀完后,他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抹懊惱之色。
昨天晚上,老板就讓他聯(lián)系林悅。
然而因為這兩天他滿腦子都是封琤和天盛集團,竟將老板交代他的重要任務(wù)給忘記了。
好在事情還來得及,不然他萬死也難辭其咎了。
易安想到這兒,情緒有些激動的看向秦楚:“老板?”
秦楚略有不耐:“不用擔(dān)心,此事葉寧知道該怎么處理?!?p> 易安急道:“老板,不是的?!?p> 易安見老板眼中的不耐之色似乎更盛了,忙將林悅給他發(fā)的那條短信讀了一遍。
秦楚聽完,嘴角泛起了一絲冷嘲:“賊喊捉賊的把戲。”
“老板您這是什么意思”易安不解的問道,還沒等秦楚回答,他便又恍然大悟般的驚叫道:“老板您的意思是說林悅和譚亞拉是一伙的?”隨即又搖著頭咕噥道:“這不可能吧,林悅就算不喜歡林溪,她好歹是林溪的親姐姐?!?p> 秦楚嗤笑:“若不是一伙的,林悅怎么知道譚亞拉要對林溪做什么?”
易安聽了這話,一臉憤慨的道:“沒見過這樣的姐姐。”
隨后又皺眉問:“老板,那這件事情該怎么辦?”
“給林悅發(fā)信息,說你明天會親自去榕城一趟?!?p> 易安照秦楚要求給林悅回了一條信息,而后又問:“老板,我去了該怎么處理?”
話音剛落,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進。”秦楚聲音低沉。
門被輕輕推開,接著一位中等身形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
此人五官周正,一雙狹長的風(fēng)目炯炯有神。戴著金絲眼鏡,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
“老板,封琤被警察抓住了。”青年男子恭敬地道。
方才還緊鎖眉頭的易安,立刻眉開眼笑,興奮的道:“真的,葉寧?”
“是的,易先生”名叫葉寧的青年男子點頭。
“這下好了,封琤那個混蛋完蛋了?!币装才氖纸械馈?p> 秦楚深深的看了易安一眼,易安意識到自己的舉止不當,剛毅的面龐上不禁顯露出尷尬。他低下頭來,不再做聲。
秦楚看向葉寧,語調(diào)平緩的問:“我們的人有沒有牽扯進去?”
“沒有,老板?!比~寧恭敬的回答道。
“你讓安插在天盛集團的暗哨小心行事,最近這段時間盯緊天盛集團高層們的動向。
一有情況就向我報告?!鼻爻袂閲烂C的說道。
“是,老板?!?p> 秦楚接著說道:“想辦法挑起天盛集團高層之間的內(nèi)部矛盾,不過注意分寸,要將矛盾置于可控范圍之內(nèi)。”
“是,老板。”
“另外派人監(jiān)視秦臻,要是秦臻做出有損秦氏利益的事情。不需要顧及他的身份。直接將人抓起來,送到我這兒來。”
“是,老板?!比~寧微垂著眉眼,恭敬的答應(yīng)。
“丁西諾最近怎么樣?”秦楚問,語氣平靜,聽不出任何情緒。
“他最近和家人在鄉(xiāng)下奶牛場工作?!比~寧道。
秦楚對這回答并沒有表露出什么情緒來,只點了下頭:“去忙吧?!?p> “是,老板?!比~寧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