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里昂的齷齪之心
宋晚讓君銀出去跟陸朝玖交流,順便把那幾個里昂的追隨者給帶了出去,屋子里只留下宋晚,跪在地上,精神崩潰的陳佳思和身殘志堅的里昂小姐。
宋晚坐在輪椅上跟兩人保持著最安全的距離,以防這兩人發(fā)瘋傷到了她。
“咳咳,陳小姐和里昂小姐,君銀的問題差不多解決了,下面該我解決我的問題了吧?!?p> 陳佳思還在出口成臟的罵著人里昂趴在地上起不來,安安靜靜,像要發(fā)起進攻前的蟄伏豹子。
“不論之前你感沒感到害怕,但是現(xiàn)在我處在這個坐標(biāo)我就不能讓你們感到不害怕,哈哈?!?p> 怪異的笑聲從宋晚嘴里發(fā)出,配上其余那兩個慘,烈的女人,這場面好不詭異。
君銀和陸朝玖站在門外聽著里面的動靜,互相不言語誰也不先說話就這么尬著。
實際上是外面的溫度太低了,又加上是山上,夜晚的溫度是真的難抗,陸朝玖還好穿的是一件較厚的藍色毛衣,而君銀雖然圍了件舊圍巾,可是常年全球流浪的他站在京城室外也扛不住,它不是全范圍的冷,而是先從腳開始,慢慢往上延。
君銀忍不住先開了口:“挺冷的哈,不過你真聽話,晚子讓你出來,你就出來?!?p> 陸朝玖靠在墻上,看著君銀自如地點了支煙,試圖抵抗寒冷,把眼睛瞥向了別處:“別忘了什么事是你該干的。”
“真冷哈。”君銀這人自許是最有原則的,答應(yīng)別人的或者他認(rèn)定的東西是要始終伴隨他終生的。
這是他的信仰。
屋內(nèi)——
宋晚先拿陳思佳下的手,她現(xiàn)在的這副身子打不了人,可不代表罵不了人。
“你心目當(dāng)中的完美愛情,也不過是沉迷于一個男人,還為他驅(qū)使,結(jié)果你得到了什么,他是更加地愛你,還是你有更多的錢?”
“哼,你這種低賤的人,怎么配有資格知道我們的事情,笑話,你都不知道被賣了多少次了,也配談愛,不過是不是也跪著向別人求過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p> 趴在地上的里昂發(fā)出了桀桀的笑聲,怪異死了,宋晚剛剛聽陳佳思在這里鬼話連篇,沒有什么波瀾,但是趴在地上的這位知道的事情關(guān)于君銀俱樂部可是不比宋晚少,如今一如反常的抬著陰翳的眼眸看著宋晚,不同君銀在這里時的行為,宋晚看著有些反感。
“不是我就納悶,他有什么值得你這么做呢,選擇背叛自己的父親選擇去把一切奉獻給了一個根本不可能不善待自己一生的男人,陳佳思你學(xué)的知識是白學(xué)的嗎,還是說你父親把你養(yǎng)大,培養(yǎng)成這樣,就是為了讓你幫著一個外人來迫害自己家,哈哈哈,也是,不錯呢?!彼瓮砀悴欢?,但是就算陳佳思又怎樣,懷有壞心思的,罪魁禍?zhǔn)资窃谂赃吪恐倪@位。
“喂,被銀醬打的感覺如何,嘶,讓我猜猜,你現(xiàn)在,不說話,是不是自己在心里狂喜,他終于碰了你?”宋晚很是自信里昂的內(nèi)心是這樣想的,盡管被打,但是也是肢體接觸,可是她這表情就是表達了這種意思,變態(tài)是真的。
“你自以為待在他的身邊時間最長,技術(shù)高我一等,所以你便瞧不起我,你不想跟我說話,但是,你知道嗎?”君銀這是撿了個什么樣的人,自視清高,情商真差勁。
“你想通過這件事情,借他人之手,除掉我,可是呢,我應(yīng)該慶幸,你算漏一步呀,而且,呵呵?!?p> “我擋了你的路嗎?”在俱樂部里,雖然她是一個新人,但是
“沒有,你的地位,君銀給了最高,運營部,你來搞,然后現(xiàn)在我退了,你更加應(yīng)該開心才是,不過呢,我有的是方法,讓君銀這個人一輩子都會圍繞在我身邊,你最想的事情,我卻偏偏要把它變成不想,多好啊?!边@句話明顯刺激到了里昂,嘴里吐露著罵人的法文,她就是看不起野這個人,但是她的君銀是高貴的,原本該受萬人敬仰,野這個低賤的人不配的,她怎么敢說出這樣的話,怎么敢。
一瞬間里昂回憶起了野剛進俱樂部的時候,君銀變成了一個什么樣的人,原本東亞這邊的事情是另一位同事負(fù)責(zé),可是自從君銀親自把這個女人帶進俱樂部來之后,東亞這邊的事情他就全權(quán)負(fù)責(zé),其他地區(qū)的事情或多或少有積壓,所以她這一年的時間忙得見君銀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另外給她的任務(wù)也是一些簡單,危險系數(shù)比較低的。
她內(nèi)心有不滿但是還是聽君銀的安排,但是卻在暗地里散播野的動態(tài)給俱樂部的對家,野這個人物的相關(guān)信息,比如夸大她的技術(shù),讓對家暗暗地對他下殺手,可是這個人偏偏又怪的很,任務(wù)一完成,蹤跡總會難以查詢,最后總是不了了之。
在陳佳思找到君銀俱樂部的時候,提的要求,就是找一個替罪羔羊,頂替他父親公司機密泄露的事情,然后為她自己和她男朋友開脫,實際上是為了她男朋友把礦的機密賣給國家邊陲的某個恐怖組織,好為陳佳思的男朋友和他背后集團牟取暴利。
至此,里昂才會把野安排了進去,只是為什么沒有要了野的性命,這要是在西歐,這種情況早就被人拖進一個小巷,給亂棍打死了,可是為什么不一樣。
她為什么還坐在輪椅上,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tài)俯視著她,憑什么。
宋晚看出她眼睛里的不甘和憤怒,眼底卻是平平淡淡,她這一生至此經(jīng)歷過生不如死,瀕死,生不如死發(fā)生在成年當(dāng)天,發(fā)生在她高中畢業(yè),在這片土地上,瀕死發(fā)生在那晚,就是被眾人推入深淵的那晚,身上的疼痛是什么事情都緩解不了的,骨頭會有縫隙,皮膚會有傷疤,總會有些奇奇怪怪的細節(jié)顯示著那天晚上的細枝末節(jié)。被人摁在土里,你不知道,那些男人下一腳會出現(xiàn)在自己身體的哪一部位,你不知道,除了毒打,他們是不是還會做出什么令人恥辱的事情,你不知道,自己撐著著疼痛會到幾時,你不知道,君銀還有多久回到,你最后也不知道,關(guān)于陸朝玖對于這件事情的態(tài)度如何。
宋晚越想越覺得窒息,就是那種彷徨無助到達了極點,頭不自覺的往上抬,看著屋頂?shù)臒艄?,明晃晃的很,是的了,她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是陸朝玖的屋子,不是之前。
當(dāng)她垂下眼眸看向那兩個人,冷酷地說到:“我從不是善人,更何況是害我之人。”
“一個不留,地中海。”
說完看向這座別墅的窗外,那里站著幾道人影,是陸朝玖和君銀還有江默,還有幾個她不認(rèn)識的人,陸朝玖看到了宋晚的視線,直接光明正大地盯著她,君銀眼神閃躲避開宋晚掃在他身上的視線,江默等人直接被忽視了。
他們出現(xiàn)在窗邊,是江默注意到攝像監(jiān)控里面宋晚的眼神情緒不是很對勁,所以最先走到窗邊換個視角來觀察宋晚的變化,跟著他的一批保鏢,另外陸朝玖看著江默走了過去,淡定從容地也走了過去,君銀在原地停頓了一會兒,最后才走到窗邊。
最后是宋晚向著陸朝玖點了點頭,陸朝玖等人才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