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蕊芯與丁毅來到外面,冷冷的海風吹來,希蕊芯的酒醒了不少,掙開了丁毅懷抱,扶著身邊的圍欄,醉眼迷離的看著丁毅,笑著說:“是你啊~我剛才在路邊看到你了,你和你的小女朋友,你來找我,她知道嗎?她不會吃醋嗎?”
丁毅看著站在圍欄邊顫顫巍巍的希蕊芯,擔心她會掉下去,一邊拉著希蕊芯,一邊生氣的說道:“她沒必要知道?!?p> 希蕊芯用力的甩開了丁毅的手,然后扇了丁毅個耳光,生氣的說道:“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這么……”希蕊芯揉了揉腦袋,想了一下,接著說道:“自以為是,對,就是自以為是,無論你們做什么我們都要理解,而且還要無條件的原諒?放屁!全TM的放屁!憑什么?你們憑什么?”喊出最后一句話,希蕊芯仿佛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地上,小聲嘟囔道:“就憑我愛你嗎?”這句話希蕊芯說的小心翼翼,委屈至極,仿佛稍稍大點聲就會把人嚇跑一樣。
沉默了好一會兒,拉著丁毅的褲腿,跟丁毅說:“毅~你去買點酒唄~我還沒喝盡興呢~”
丁毅拉起希蕊芯,把她放到了背上,一邊走一邊說:“去我家,你這么在外面太不讓人放心了?!笔前。蛔屓朔判牧?,丁毅轉(zhuǎn)頭看了眼趴在自己背上的女人,思緒被拉回了希蕊芯離家出走前,照畢業(yè)照的那天,陽光下的希蕊芯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好像世間所有美好的詞用在她身上都恰到好處。感覺到希蕊芯在掙扎的想要從背上跳下來,丁毅顛了下背上的人,接著說道:“我家有酒,很多酒,肯定夠你喝的?!?p> 聽說有酒,希蕊芯就老老實實地趴在丁毅背上,跟著丁毅走了。
到了丁毅家,希蕊芯掙開丁毅的手,徑直的走向地下酒窖,熟悉的樣子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丁毅無奈的笑了下,跟了上去,到了酒窖就看見希蕊芯將老爹收藏的多款可遇不可求的酒從柜里拿出,放到了一旁的小車車里面,丁毅急忙上前將酒放回酒架,這些就要是少了,老爹不點扒自己一層皮啊,想到老爹面目猙獰的揮著棍子,丁毅打了一個冷顫。然后快步的跟了上去,從酒架上拿下兩瓶適合女生喝的甜酒,就拉著希蕊芯離開了酒窖。
到了客廳,希蕊芯甩開丁毅的手,不知從哪里變出一瓶蘇格蘭威士忌,走到沙發(fā)邊,坐到了地上,將手上的酒熟練地打開,正打算對瓶吹時,丁毅才發(fā)現(xiàn)了希蕊芯拿的是什么酒,趕緊上前搶過那瓶酒,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將自己手里的酒遞給了希蕊芯,希蕊芯接過來看了看,沒有說話,一手托著瓶嘴,一手握著瓶頸,仰脖喝了起來,丁毅也做到了地上,阻止了希蕊芯自虐的動作,對希蕊芯說:“你這次回來,完全變了一個人,你和程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聽到“程阜”兩個字,希蕊芯的眼淚就止不住了,也不說話,就是低聲的哭泣,眼里一滴一滴,有緩至急的砸在地毯上,也砸在丁毅的心里,丁毅說不出這到底是是一個什么滋味,只覺得心疼。
哭了好一會兒,丁毅聽到希蕊芯微弱的聲線:“他離開了,一聲不響的就離開了。我去了我能想到的所有地方都沒有找到他,我把他弄丟了?!?p> 丁毅不知如何才能安慰到她,只能靜靜地坐在她身邊陪她一起喝酒,后來迷迷糊糊的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那瓶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