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財,王家當(dāng)鋪的大掌柜,一個白白胖胖的男人,也是王二的叔伯叔叔,兩個人是遠(yuǎn)親。很親厚的一個笑瞇瞇的財神爺似的男人,但是熟悉的人都知道,開當(dāng)鋪的有幾個心是軟的呢。心軟的在當(dāng)鋪里也干不了事兒。
正在那兒研究著字體的雷斌回頭點點頭?!岸?,你帶著掌柜的鑒定一下這里有什么是真的有什么是假的。”
王二答應(yīng)了一聲,點點頭?!爸懒耍介L?!?p> “財叔兒,你看這個。是假的嗎?”王二把之前個玉石拿過來問著。
有財叔在那兒認(rèn)真的看著東西,每一個東西都是認(rèn)真的看過去,然后指著東西分成了三撥兒。一撥兒放在了桌子上,一撥兒回歸原位,一撥兒放在了地上。
王有財兩手攥在腹前,就像是在當(dāng)鋪里做掌柜一樣的姿勢。“雷探長,回歸原位的呢是真的,在桌子上的呢,是仿制的,年限不定,而地上的,則是假的?!?p> 雷斌看過去,那個及其眼熟的玫紅色膽瓶居然就在地上。。。“這個也是假的?”
“假的。不過造假造的很真實。”王有財笑呵呵的說著,人也是彌勒佛似的。
雷斌伸手指指里面兒,“麻煩您幫我看看,還有什么異常?”
“粗略的一看,好多假的。也有很多真的,例如這個柜子上。。。。?!蓖跤胸斣谀莾貉杆俚目催^去,不愧是出了名的大掌柜的,都不用怎么看,迅速的就把好的壞的給分了出來。
看著被分出來的東西。。雷斌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這些東西為什么那么眼熟啊。尤其是那個。。。。。
雷斌走過去,拿起來一個玫紅色的瓶子??粗紫率峭暾麩o缺的面兒,手扣扣,掉了一手面兒,“這個底下是不是有一顆紅豆大小的傷疤?另外就是一道炸紋?”
“哎呦,哪有你這么扣得啊,我看看我看看。”王有財伸手結(jié)果來那個瓶子,拿在手里看著,快速的上手把那個給清理干凈了,露出來了底面兒的完整面兒?!傲鸭y有,紅豆大小的疤也有,這個有什么說法嗎?”
“這個是尚爺之物,被哄搶的那一批。但是我可很確定的和你們說,尚爺?shù)臇|西肯定是好的,珍品,那個紅點兒就是尚爺找人刻印的東西。這個我之所以有記憶,那是因為那個我臥底的時候聽昀少爺說過一個故事,他調(diào)皮的時候,想要刻印的時候磕壞了。一個精致的玫紅色的膽瓶。”劉昀一字一句的說著。
“你說的印記我也知道,那是一個印刻,只在一些特殊的情況里顯現(xiàn)出來,而且肯定不會傷害到古物的。但是,這個,你確定這個真的是劉老爺子之物?那老爺子可是人精,假的的話,絕對不可能給打上特殊的印記,而這個,你看,就這么明晃晃的擺著,像是真的嗎?”
有財叔伸手摸了一下那個印記,看著一用力就扣下來的印記,有點兒遲疑地看著雷斌“雷探長,那個。。。我。。這個不算是損壞什么證據(jù)吧?”
“咳?!崩妆笠苍诓恢酪趺炊x了,這玩意兒假的,但是證據(jù)貌似不能用這個東西值不值錢,有沒有價值來說啊。
“探長啊,那個我。?!蓖醵谀莾嚎粗妆?,想要伸手拉著自家叔叔離開,但是卻被來雷斌給攔住了。
雷斌有一種預(yù)感,不知道為什么,一直隔了三年,又會有什么關(guān)系會和那個曾經(jīng)叱咤風(fēng)云的大家族有關(guān)系,究竟是自己多心了呢,還是真的是和那里有關(guān)。想到了那里,雷斌的腦海里突然地又想來了那對兒夫妻。
看著雷斌又失神了,王有財回頭看了一眼王二,王有財向前走了一步,“那個雷探長啊,叫住我有什么事兒嗎?”
雷斌晃晃腦袋,把思緒暫時的收回來。笑著看著有財叔手上的紅色印記?!坝胸斒灏?,那個能不能麻煩你幫我看一下,這個掉下來的印記是不是真的?”
王有財看著粘在了手上的印記,看了一會兒因為手上溫度而變形的印記,笑了。
“這個印記,是真的,也是假的。”
“什么意思?”
“說是真的,這個畫紋是真的,說是假的,這個只是印尼做的一個粘上的。并不是刻印。所以,怎么說,看你?!?p> 王有財走了,留下一個發(fā)蒙的雷斌,還有一個不知所措的王二、、、
想著叔叔的話,王二還是大著膽子過來,手在雷斌的面前晃晃。小著聲音招呼著雷斌?!疤介L,探長?!?p> “什么事兒?”
“剛剛有財叔離開的時候,讓我給你講兩個故事。”
“什么?”雷斌有點兒發(fā)蒙不知道為什么這里會有什么故事有關(guān),而且這里可是案發(fā)現(xiàn)場啊,還是一個這么兇殘的現(xiàn)場,對著那一盆血豆腐講故事?恐怖故事嗎?那格調(diào)很足很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