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城消停了沒幾天,雷斌還沒有從一堆亂麻里找出來個頭緒呢,一起后宅的花案就被轉(zhuǎn)到了雷斌的手里。
榮署長看著報案的信息。覺得有點兒不著調(diào)了,尤其是雷斌居然還接了,要去調(diào)查?!耙焕ò冈趺崔D(zhuǎn)到我這兒來了,還是買來的花娘?有死契的吧?有死契,又是后宅之事兒,還輪不著咱們警署來管理吧。”
雷斌笑了,這老哥們兒還真是說不管事兒就不管事兒了啊。愣是真的了來了一個甩手掌柜的。啥都不管。雷斌指了一下接案子的單子上的一個圖案。“你不在這兒混,自然不知到,龍城之內(nèi),有一個很詭異的殺手,信物便是這個?!?p> “這是什么?。俊?p> “玉魄。”
榮署長一副八卦的樣子,好奇的看著雷斌?!爸v講?”
“榮哥啊,您老啊,還是先好好兒的想想怎么把小嫂子給拐回來再說吧。有這個八卦的精神啊,你還是先去拐媳婦兒吧,別等著小嫂子肚子里的那一小點兒的肉落了地,您可就真的當(dāng)不了爹了啊。”
雷斌看著被自己噎的夠嗆的榮飛宇,哈哈笑著搶過來那張紙,背著手溜達的走了。
玉魄,沒人知道是誰,只是知道這個殺手,他有三殺,殺背信棄義之人,殺心毒不善之人,殺害人家庭害原配者。在確定了之后,玉魄會在死者的手心兒上留下一個小小的玉魄的印痕,所以這個不知名的殺手被起名為玉魄。
而這次的死者。是龍城的一個綢緞莊東家的,東家本來是靠著妻子的娘家起的家,可是當(dāng)男方勢力大了之后,這個倒插門兒的女婿就開始了作威作福,家里的,外面兒的,小婦一個一個的往里面兒抬,而這個死者,就是綢緞東家新抬回來的一房小妾。十分受寵的小妾,甚至都已經(jīng)從大房手里把掌家權(quán)都給奪了過來,大房只剩下哭不盡的淚兒。
雷斌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了曉飛已經(jīng)等在了那兒。一看見雷斌立刻就把剛剛報上來的消息給匯報了過來。
“探長,我們之前出去的兄弟們回來匯報,說是張家的老爺要老報案的,可是報完了案子卻并沒有回家,而且知道的幾個外宅已經(jīng)找過了,沒人?!?p> “人不見了?家里也沒有嗎?”
“沒有?,F(xiàn)在已經(jīng)都被玉魄給嚇蒙了。咱們的人也都在外面兒找呢,青樓花酒,能有美人兒的地方就都找了?!?p> 雷斌撓撓腦袋,這事兒怎么一個比一個亂啊。
“玉魄是真的嗎?”
“假的,玉魄的印痕是特殊制作的,奇香無比,但是這個沒香味兒,而且一蹭就掉了,在這兒呢?!?p> 曉飛十分不好意思的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個袋子,袋子里是一個白色的帕子,帕子上有一個紅色的模糊印記。雷斌接起來那個袋子,打開了,里面兒卻是并沒有任何的的香味兒。雷斌合上了袋子。
“也就是說玉魄是假的?”
“對假的。”
“那這就好玩兒了?!崩妆蟀咽掷锏淖C袋遞還過去。曉飛接過來把東西去放回檔案室,路過署長辦公室門口兒的時候,雷斌突然覺得來一個自己人也是很好的。在門上敲了敲。
打開門就看見里面兒榮飛宇正在那兒打電話呢,看那個狀態(tài),雷斌莫名其妙的就是覺得自己知道了那是在和誰打電話呢。那個樣子,那個狗腿的語氣哦。
榮飛宇看著站在門口兒看熱鬧的雷斌,電話掛也不是,不掛也不是,掛了吧,那面兒剛剛有個好臉色,不掛吧,萬一有個正事兒,也不好辦啊。榮飛宇左右為難。只能虎視眈眈的看著雷斌?!澳愀陕??”
“告訴嫂子啊,我就幾句話,說完了,你們就可以繼續(xù)濃情蜜意啊?!崩妆笳驹陂T口兒,故作投降狀,但是動作卻是十足得不客氣。十足十足的看熱鬧。
“有事兒趕緊的說吧?!睒s飛宇也知道雷斌這是有正事兒呢,但是電話卻并沒有掛斷。
“借我點兒人,找一個人,我手里人少。”雷斌伸著手,和榮飛宇要調(diào)書。
“沒問題,六班的人我留給你。”
榮飛宇倒是也大方,自己一開口借人,榮飛宇就直接的把心腹班給了自己。六班,雷斌知道,六班是榮飛宇的親衛(wèi)班,好手兒都在這兒。雷斌笑著接過來一塊兒牌子,眨眨眼。
“嫂子,好好兒的收拾我榮小哥啊。別那么快饒了他?!?p> 留下一句話,雷斌在榮飛宇氣急敗壞的罵聲中,跑了。聽著身后,靠耳力來聽,應(yīng)該是筆筒煙灰缸之類的東西與門板來了一個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