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上次某人說,對女人不感興趣的來著?!?p> 霧島森見靠在了一側的墻壁,雙手抱胸,瞟了一眼千棠,隨即視線又飛在了天花板上。
不過話語已經(jīng)意有所指,調侃之意油然而出。
“那你這家伙又換了幾個女友了。上上次是美子,上次是百合子,我記得你每次分手都說不會再愛的來著。讓我想想你現(xiàn)在的女友又換成誰了。里乃?”
對于霧島森見千棠可不會留情,這個人形自走炮,說他是渣男都抬舉他了。
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霧島森見這家伙的魅力的確是挺大的,又是籃球隊的主將,又是學生會的人,成績又好。
關鍵是這家伙有錢,這就是很難受了。
“啊哈哈,那什么,剛才中野老師讓我去搬下東西,我給忘了?!?p> 霧島森見隨即一個挺身起了身子,向著班級外跑了出去。
這簡直比公開處刑還來得可惡呢。
不過算算時間現(xiàn)在也的確該去吃飯午餐了來著,教室里剩下的一幫人也是拿出了便當已經(jīng)開吃了,一旁的染崎清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溜走了。
他自然是沒有時間去自己做便當什么的,家里就只有兩個人,如果專門買菜回來做便當?shù)脑?,還不如去食堂吃來得便宜劃算。
正當千棠想要離開,一道身影攔住了他的去路。
“上杉同學請等一下。”
“班長,有什么事情嗎?”千棠雙手抱胸,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千棠其實并不怎么喜歡交際,這個班級從高一到高三這近三年時間,他在這個班級里相熟的也就只有霧島森見這個家伙罷了。
至于其他的連名字他都不一定記得,但是如果非要列出一個討厭排行榜的話,笠原彌子這個班長一定位居首位。
這家伙似乎和自己卯上了,總在一些可有可無的事情上和自己過不去。
完全就是除了這個可愛妹子臉能夠讓千棠接受,其他每一寸都充斥著令人討厭的氣息。
每次她找到他準沒有好事,這次千棠料想八成也不例外。
“上杉同學,請把你的國文,數(shù)學,外文三門的筆記交一下,謝謝。”笠原彌子隨即微笑一笑,還向著千棠微微鞠了一躬。
不過其中的嘲諷之意,簡直都要溢出來了。
筆記這種東西,對于千棠這個認知之中上課時間就是用來補覺的人來說,簡直無限等于無。
話說這種東西做了完全就是浪費時間不是嗎?
畢竟依著他的性格即使做了,考前也不一定會去翻一下。
那么既然這樣那又有何意義呢?
所以不做筆記,用來補覺那不是很好嗎?
“這個我覺得你其實可以直接和中野老師說,沒必要還要這么麻煩給我打招呼?!?p> 隨即千棠就要繼續(xù)向著外邊走去,不過笠原彌子顯然沒有放過他的想法,直接抓住了千棠的手臂。
“不行,我的職責就是收到你的筆記本,你必須交給我。”
果然,單純的這招已經(jīng)沒用了。
這個小丫頭還是會進步的。
“哦,是中野老師啊,請問有什么事情嗎?”千棠突然對著教室前門看了過去,一本正經(jīng)地對著那邊說道。
“中野老師?”果不其然,笠原彌子也是下意識地回過了頭。
“誒誒,上杉!你耍我!”
等到笠原彌子發(fā)現(xiàn)被耍了,千棠的身影也是已經(jīng)消失了蹤跡。
沖到門口,回望兩邊的樓道也是沒了千棠的身影。
“這是......”
正當這時一顆紅色的藥丸靜靜地躺在門框上,這吸引住了笠原彌子的視線。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笠原彌子鬼使神差地拾起了落在門框上的紅色藥丸。
然而就在她白瓷似的小手將紅丸托在掌心之中時,下一刻紅丸直接猶如液體一般沒入了她的掌心,仿佛根本未曾存在一樣。
“這........”
笠原彌子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翻了翻手,卻是未見剛才那顆紅色的藥丸。
難道剛才是幻覺?
“笠原,笠原,笠原?!?p> 一個同學看著呆愣住的笠原彌子,拍了拍她的肩膀,這才把她驚醒。
“你沒事吧?!?p> “哦,沒事,沒事?!?p> 笠原彌子捋了捋有些凌亂的頭發(fā),勉強地笑道。
只是她的眼眸上煨上了一縷薄淡的血氣。
........
此時的千棠從好不容易從食堂大媽那里殺完了價,拿了一瓶咖啡牛奶和一包炒面面包。
雖然不知道染崎清伊這個和自己差不多情況的家伙午餐是去哪里解決的,但是不管怎么樣,絕對沒有自己獨占天臺來得爽。
然而正待今天的千棠像往常一樣,打開了天臺門向著自己的專有位置走去,準備一邊乘著涼風一邊享受著自己質樸的午餐。
這樣平淡如水的生活才是自己該有的,自己這種人以后活該進天道呢。像在脂粉堆里稱雄的霧島森見怕是只能在畜生道與餓鬼道左右徘徊了。
不過好歹是朋友一場,到時候讓他在自己的神社當個神官好了。
“今天的烤面烤的有些干巴巴的呢。”
千棠抿了一口牛奶,這干干的味道才稍稍好了一些。
然而,就在這時一盒排著數(shù)類菜品的便當出現(xiàn)在了千棠的視線之中。
“想要試試嗎?”一道銀鈴般的聲音漫入了千棠的耳中,千棠隨即回過了頭,站在自己身后的是一位披散著長發(fā)的矮個子女生。
雖然在日本這個普遍對個子要求并不是很嚴苛的國家,對于妹子來說這倒還過得去。
不過比起千棠來,的確有著一種非常小只的感覺。
“你是.......”
千棠這少得可憐的印象之中,顯然并沒有這一位的記憶。
“恩人,我們又見面了?!?p> 恩人?
這可真是個新鮮的臺詞,這不由地讓千棠聯(lián)想到小女子無以為報只有以身相許的橋段,以及小女子無以為報只有下輩子做牛做馬以償還恩公大恩。
千棠自襯自己顏值應該還過得去,自己可能會是前一種吧。
只是自己什么時候救下過這么一個妹子?
“哦,恩人,應該不記得我了,前天也就是周六晚上,恩人可是幫我打跑了一群小混混呢。”竹澤未希拿著便當盒,歪著腦袋輕笑道。
“混混?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不過我記得你穿的校服不是我們學校的,你是怎么進來的,而且還換上了我們學校的校服?!?p> 此刻竹澤未??墒谴┲S知院的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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