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虐渣是個長期活
紫蘇紫菀和麥冬三人隨著云沢溪來到正堂的時候就看到云佳淇正跪在云洛氏腳邊哭哭啼啼的,好生可憐。
而云洛氏則在那里小口抿著茶水,對云佳淇的哭聲置之不理。
就這幅場景,擱誰看都像是云洛氏刁難云佳淇一樣,可云洛氏身邊的大丫鬟春花看到了事情的經(jīng)過,對云佳淇如此做作的模樣感覺一陣惡心。
“娘親?!痹茮g溪站在門口的這一會,就發(fā)現(xiàn)有好多奴仆紛紛往里面探頭,云沢溪眉頭一皺,出聲打斷了云佳淇這哭啼聲,然后撩起裙擺緩緩的走了進去。
云洛氏今天喚云佳淇過來其實也就是想問下,昨晚她看到了什么,在哪里。
可沒想到她還什么都沒說呢,云佳淇就先哭上了。
那哭得叫一個凄慘,而且就只是哭,一句話也不說,哭的云洛氏心煩,本來就暴脾氣的她,強忍著不把手里的茶杯砸到云佳淇的腦袋上。
就在云洛氏忍無可忍的時候,就聽到自家乖囡囡的聲音,云洛氏拿著茶杯扭頭往門口望了過去。
當看到門口紅衣如火,笑的一臉明媚的云沢溪時愣住了,手一松,隨之茶杯也掉落到地上。
“啪!”
茶杯落地破碎,瓷片四散,里面的茶水也迸濺出來。
可憐云佳淇就跪在云洛氏腳邊,茶杯突然落地大部分熱水和瓷片都飛在了云佳淇身上。
“??!”被水燙到皮膚的云佳淇喊了聲,然后連裝都不裝了,直接站起來,一點禮儀都沒有的要往外面跑出去。
云沢溪就站在門口,看著因為她的聲音,從而發(fā)生的一系列的狀況,有些意外的挑挑眉。
咿呀,她這還沒動手呢,只不過是輕輕的動了句口,云佳淇都這樣了,那她如果動手,云佳淇不還得殘廢了?
果然啊,現(xiàn)在的云佳淇還沒有那個時候的忍耐和沉穩(wěn),如今一點小心思都能浮在表面,絲毫不帶掩飾,怎么說呢,還是太嫩了。
云佳淇本想跑出去讓府里的大夫給她看看的,她的皮膚不能毀,她可是要嫁給皇子的人,身為皇子的嬪妃身上是不能有傷疤的。
可云佳淇還沒跑出去,就被云沢溪一把拉住了,云沢溪抬手握住云佳淇的手腕抬起來,然后一用力,把云佳淇甩了回去。
看著云佳淇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云沢溪笑的一臉明媚妖嬈:“我的好姐姐,你這是要去哪???”
云佳淇穩(wěn)住身子,揉了揉手腕,看著云沢溪非常委屈的問道:“妹妹這是何意?”
“姐姐你所看到的意思?!痹茮g溪現(xiàn)在心情不好,所以對云佳淇的厭惡是毫不保留,她怕她做什么?
她有兩個寵她的伯父伯母嘛?沒有!
她有八個哥哥嘛?沒有!
她有疼愛她的爹爹和娘親嘛?沒有!
她有視她如命的祖母嘛?沒有!
什么都沒有,她云沢溪怕云佳淇做什么?
虐她就完了!
“妹妹,姐姐到底做錯了什么,竟然讓妹妹如此針對姐姐我?”云佳淇看到云沢溪與平常不一樣的時候,心里慌了下,不過很快就緩過來,楚楚可憐的問道。
云沢溪看她就這么一會又擠出幾滴眼淚,心里挺佩服的,不過還是挺惡心云佳淇這幅模樣的:“姐姐也沒做錯什么,不過,如果真要說的話,那么就應該是姐姐不該活著。”
聽著云沢溪這直接明了的話,云佳淇被嚇得直接后退了幾步,聲音顫抖的說道:“妹妹……我可是你的姐姐??!”
“姐姐?”云沢溪聞言嗤笑,然后扭頭看著云佳淇眼神凌厲:“本小姐怎么不知道本小姐的娘親又給我生了個姐姐呢?”
“我……我……”云佳淇‘我’了半天,也說不出來什么,看著云沢溪凌厲的眼神,一絲恐懼從腳底涌了上來,云佳淇的眼淚又出來了。
云沢溪看到現(xiàn)在的云佳淇除了哭就是哭,頗為嫌棄,她就在想,要是以后的云佳淇知道自己有這幅慫的模樣會怎么想?
她覺得云佳淇應該會引以為榮,畢竟這能彰顯出她以前有多么的‘純良’。
不過想歸想,云沢溪并不打算在與云佳淇這么墨跡下去,雖然虐渣得慢慢虐,但她身體還是有些虛。
不過也沒關系,這回虐的快了,下回虐的在慢點,這是個長期問題,不可捉急。
“姐姐說不出來話了嗎?”云沢溪冷冷的勾起嘴角,凌厲的看著云佳淇。
然后伸出手,捏住云佳淇的下巴,往上一抬,身子微微向前附在云佳淇的耳邊妖冶的說道:“可姐姐心里一定很不平吧?!?p> “妹妹……妹妹……”云佳淇怕了,在這樣的云沢溪面前,云佳淇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懼感,她總覺得有一天她會死在云沢溪的手中。
聽到云佳淇的話,云沢溪一把甩開云佳淇,云佳淇被云沢溪甩開一個不穩(wěn),直接撲到地上。
云沢溪低頭看著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云佳淇,好似看到了在牢里的自己。
心底的仇恨被一點點的掀開,露了出來,看著在地上掙扎著要起來的云佳淇,云沢溪眼底充滿著濃濃的恨意。
“?。。。?!”
一陣刺耳的尖叫聲從正堂里響徹天際,成功的把云洛氏在呆愣中喊醒,也成功的惹著云家?guī)讉€男人和剛到來找云沢溪的白煜宸給喊了過來。
當幾個人來到正堂的時候,就看到云沢溪一身紅衣,孤傲的站著,腳下踩著云佳淇的手。
而云佳淇正拼命的掙扎著,淚水和汗水夾雜著流到臉上,弄的云佳淇的妝都花了。
現(xiàn)在的云佳淇哪有了平常的溫文爾雅,乖巧有禮的形象,現(xiàn)在的云佳淇就如同一個瘋子,丑陋,惡心。
“溪溪……”云洛氏扭頭看到白煜宸的時候,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上前喚了一聲云沢溪。
她不是制止云沢溪,而是現(xiàn)在人多,戰(zhàn)王又來了,她不能讓她的溪溪有一絲絲的危險。
云沢溪聽到自家娘親的聲音,眼底的仇恨緩緩的收了回去,取之而代的則是一片清明。
云沢溪緩緩的把腳收了回來,抬頭看了眼站了起來的云洛氏,甜甜的一笑:“娘親~”
云洛氏看到自己的溪溪又恢復正常了,重重的松了口氣,雖然她很震驚自己的溪溪會有這幅模樣,可她不想問,因為這是給溪溪的尊重。
云洛氏想來懷抱,把云沢溪抱在懷里,抬手摸了摸云沢溪烏黑的頭發(fā),柔聲的安慰道:“溪溪乖,沒事的哈?!?p> “嗯,溪溪乖。”云沢溪悶在云洛氏的懷里強忍著不讓淚水流出來。
當她聽到云佳淇那聲慘叫之時,之前一直郁結在自己的那根刺竟有一絲絲松動。
那一腳踩的她舒暢,也讓她真正的相信,自己回來了。
她不在是那個只在家里人羽翼之中成長的孩子了,她長大了,她有了自己的方法,去報自己的仇。
白煜宸從進來以后,目光就黏在云沢溪身上沒有挪開過,當他看到云沢溪一臉冷漠的踩著云佳淇的手時,說實話,他驚訝了。
在他的印象里,云沢溪就是那種軟軟的,滑滑的,容易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可沒想到云沢溪還有這幅模樣,真是有趣。
“爹爹的乖囡囡,快讓爹爹看看,腳疼不疼?”云項廣看事情發(fā)生的差不多了,這才開口。
正悶在自家娘親懷里傷感著的云沢溪,聽到云項廣的話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爹爹,溪溪沒事~”
“哎呀呀?!痹祈棌V還是不放心的走過來,把云沢溪從自家夫人懷里拉出來,左右打量著,待發(fā)現(xiàn)云沢溪真的沒事的時候,松了口氣:“你這丫頭可嚇死爹爹了?!?p> “對不起啦?!痹茮g溪小肉手捏住云項廣的袖口,輕輕的晃了幾下,撒著嬌。
云項廣哪還受得了云沢溪這樣,立馬就把剛才的事拋開腦外了,傻呵呵的和云沢溪聊起了別的。
云佳淇在云沢溪抬起腳的時候,就連忙收回自己的手,看著已經(jīng)被踩的紅腫不堪的手,云佳淇眼里充滿著恨意。
當她又聽到云項廣和云洛氏的話時,眼底的恨意更明顯了。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她在這府里寄人籬下,苦苦的活著,就是怕他們嫌她是個累贅,所以她學禮儀,學知識的時候萬分的努力,就為了能讓他們高看她一眼。
可換來的是什么?只是淡淡的帶有敷衍意味的哦!
同一時間,當云沢溪傻兮兮的回來說著自己又玩了什么的時候,他們竟夸她聰明?
為什么?云沢溪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
為什么都喜歡她,都在夸她?
云洛氏看著聊的歡快的父女兩在一旁無奈嗯站著,偶然一撇,就看到云佳淇眼底毫不掩飾的恨意。
云洛氏秀眉微皺,看著和云沢溪玩的正歡的云項廣眼里下了一個決定。
她得好好的把事情和將軍說一下了。
“戰(zhàn)王爺,你看……”云項譽無奈的看了眼已經(jīng)把門口這個煞神忽略的徹徹底底的二哥,人家有閨女陪,他只好來招待戰(zhàn)王。
“無礙?!卑嘴襄芬矝]有去計較云項廣有多失禮,就一直看著笑的一臉明媚的云沢溪。
上次他看到圓月書架的時候情緒不對,所以就忽略了云沢溪,等他回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云沢溪不見了,案牘上的糕點也沒有了,只有那個圓月書架在那里孤零零的擺放著。
那一刻,他有點慌亂。
車鈺璃
是這樣的,車車明天要考試,所以這五天,古言只更一章,然后每張三千字,請小闊耐們見諒。 車車考完試以后,章節(jié)會恢復的,車車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