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貝拿過鳳印,放在韓詩話跟前,“姐姐還是收下吧,妹妹沒有資格擁有鳳印?!?p> 韓詩話微微的皺眉,輕輕地推了回去,可誰知,這一推,居然把她推到了地上?!
韓詩話想必是已經(jīng)知道了她要干什么,所以以快到極致的動作在蕭貝的頭上拔出一根簪子,劃破自己蔥白的手臂。
最后,蕭貝摔在地上,而韓詩話皺著眉頭,捂著手臂。
哐當(dāng)!
簪子也隨之掉落。
小靈和青魚異口同聲的大喊,“娘娘/公主!”
墨淮塵一進門,看到的是這副場景,蹙了蹙眉,“怎么回事?”
不給青魚說話的機會,小靈就跪了下來,“皇上,請您為娘娘做主吧!”
聽聞此,墨淮塵的眉頭蹙的更深了。
小靈繼續(xù)說,“皇上,娘娘好心好意的把鳳印交還給皇貴妃娘娘,可皇貴妃娘娘不領(lǐng)情也就罷了,居然還把娘娘給推到了地上,皇上,娘娘身子本來就弱,怎么經(jīng)得起這番折騰??!”
這時,蕭貝洋裝憤怒的對小靈說,“放肆,怎么可以污蔑姐姐呢?”,繼而,又溫柔的對墨淮塵說,“皇上,你不要怪姐姐,是臣妾不小心,經(jīng)不起推,才摔的,請皇上不要責(zé)罰姐姐?!?p> 聽完小靈和蕭貝的一番言語,墨淮塵大怒,轉(zhuǎn)而看向韓詩話,剛要訓(xùn)斥幾句。
可,當(dāng)看到韓詩話的臉,加上蒼白的唇色,輕皺的眉頭,視線緩緩移下,看到了韓詩話那蔥白的手臂染了血,右手在捂住傷口處,仿佛這樣,就能讓傷口停止流動一般,可,鮮血還是從指縫里流了出來。
當(dāng)即,墨淮塵臉色一變,“怎么回事!”
青魚氣呼呼的行了個禮,“參見皇上!皇上,貴妃娘娘和她的婢女血口噴人,賊喊捉賊,是貴妃娘娘陷害公主的!”
青魚拿起韓詩話受傷的手臂,那一道比中指還長的傷痕映入墨淮塵的眼,墨淮塵感覺自己的心在不停的叫囂著。
“貴妃娘娘陷害公主也就算了,我們赤啟國的公主身正不怕影子斜,可貴妃娘娘,卻還要拿簪子來傷公主,皇上,請您為公主做主?!鼻圄~也跟著跪了下來。
一旁的蕭貝和小靈則是一臉懵逼。
小靈:“不是的,皇上!是她們陷害娘娘的!”
青魚也不甘示弱,“難道是我們公主自己傷了她自己嗎?貴妃娘娘只是摔倒,又不見血,可我們公主就不一樣了,金枝玉葉,她怎么會屑于去陷害貴妃娘娘!”
繼而,青魚又提起另外一件事,“皇上,貴國的禮儀怕是沒教好,我們公主哪怕不是皇貴妃,可依然也比貴妃娘娘高一等,按理說,見面應(yīng)該行禮才對,可在剛剛,貴妃娘娘不但沒有給公主行禮,反而在眼神中對她不敬,剛剛貴妃娘娘的婢女也并沒有向您行禮?!?p> 聽聞此,墨淮塵眸里寒光一現(xiàn),視線從韓詩話的傷痕又慢慢的移到地上,看到了掉落的簪子,以及沾染上的血跡,心里更是怒火中燒。
那簪子,他認(rèn)得……
“來人,把貴妃娘娘請回蓮溪宮,禁足三日。”很快,蕭貝和小靈被帶了回去,墨淮塵也吩咐人去請?zhí)t(yī)。
韓詩話看著墨淮塵離開的背影,面露譏諷。
呵!不過是禁足罷了,這只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