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時,韓詩話乘坐馬車回到皇宮。
一路上,桃子都覺得很奇怪。
午時出宮,酉時回宮,期間共是三個半時辰,竟只是在客棧待著?!
雖說奇怪,但卻無任何突破點。
一切的一切,都沒有破綻。
她一直跟著韓詩話,韓詩話不可能在這期間出去。
莫非還有分身術(shù)了?
桃子想不通,索性便沒有想,如實匯報給了墨淮塵。
墨淮塵聽聞,沒有多大表情,直接叫桃子回了水月宮。
一旁的蕭梧樣雙手枕著頭,沒有形象的翹著二郎腿抖著,躺在光滑的地板上,好桀驁!
“喲,你媳婦可真奇怪啊,在外待了幾個時辰,卻啥也沒干”,頓了頓,蕭梧樣湊近墨淮塵,“你說,她不會是為了躲你吧!哈哈哈哈……”
聽到蕭梧樣這般說,便一記冷眼射過去。
蕭梧樣撇了撇嘴,重新躺回去。
沒消停一會,蕭梧樣便有些哀怨的說道,“你這大冰山都開葷了,可我還沒找到真愛,哎!”
聽聞此,墨淮塵瞥了一眼蕭梧樣,有些佩服他撒謊起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整個北笙,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右相之子風(fēng)流成性,于他而講,女人如衣服。
蕭梧樣一看墨淮塵那眼神瞬間不樂意了,當(dāng)即反駁,“喂,你這眼神是啥意思,我風(fēng)流是風(fēng)流了點,可我也是處男好不好!”
“……”墨淮塵仿佛覺得自己結(jié)實了一個傻子。
玩笑過后,蕭梧樣正色道,“不過,你日后打算拿水月宮那位怎么辦?留下她?”
聽聞此,墨淮塵自知蕭梧樣說的是什么,一雙鳳眸毫無波瀾,看不懂任何情緒,“日后,她想怎樣,都是她該做的。”
蕭梧樣無奈的搖搖頭,覺得老友真是腦糊涂了。
突然,外面?zhèn)髌鹨宦曂▓?,“姝妃娘娘到!?p> 一聽,蕭梧樣便來了興致。
他那位妹妹來了。
可是好些日子沒有看見蕭貝作妖了,實屬不習(xí)慣。
看來,水月宮那位還是有點本事的。
居然讓蕭貝安分了幾日。
雖然不久,卻也是奇跡的。
其實,蕭貝也是用了極大定力才克制自己的。
前些日子她讓人給韓詩話下無子湯,卻失敗了,又在蓮溪宮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
卻不想被自家叔父蕭峰撞見了,被狠狠的訓(xùn)了一頓。
又說了讓她稍安勿躁的話,才讓她安分了些時日。
可墨淮塵已有二月未來她的蓮溪宮了,實在忍不住了,才來的。
“臣妾參見皇上。”蕭貝福了個身。
墨淮塵只是清冷的點點頭,再無下文。
蕭梧樣邪魅的勾起唇角,“蕭蕭,你這進(jìn)宮那么久,卻還無子嗣,叔父很是擔(dān)心啊~”
蕭貝暗暗的瞪了一眼蕭梧樣,咬著下唇,眼眶濕潤,垂垂欲滴的模樣,看起來很委屈似的。
墨淮塵瞧著她這般模樣,便煩的很,稍不悅的蹙了下眉。
“管好你妹妹?!蔽鍌€字,足足讓蕭貝驚愣了好半天。
回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已被蕭梧樣拉著出了御書房,她馬上甩開了蕭梧樣。
“你干什么??!”
蕭梧樣無所謂的聳聳肩,“你沒看到阿塵現(xiàn)下煩你?那你還觸這霉頭?!?p> 對于蕭梧樣的話,蕭貝不以為意,冷哼一聲,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