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
這晚,水月宮里。
“喲!長得還不錯呀,不愧是有優(yōu)良基因的孩子?!蹦莻€女子站在韓詩話面前,詭異的說道。
韓詩話微微把懷里的墨步塵收緊了些,警惕的看著女子,“你來干什么!”
女子笑哼了一聲,廣大的衣袖拂起來,“我只不過是來提醒你一下罷了,你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若你不能遵守約定,我會親自把蕭貝拉下地獄,你?就為她陪葬吧?!闭f罷,女子忍不住低低的笑起來,詭異至極。
“當然了,如若你愿意一命抵一命也行阿?!?p> ……
“咳咳!”御書房內,不時傳來此起彼伏的咳聲。
墨淮塵坐在案板前,不時右手成拳放置唇邊,咳起來。
“皇上?!币宦曁撊醯呐?,讓墨淮塵抬起頭來。
“你怎么來了?月子未坐全,怎可亂跑?”雖是責備的語氣,可里面包含了心疼,溫柔,寵溺。
韓詩話緩步走到墨淮塵面前,看著案板上的手帕,上面有一攤血跡。
“皇上,你病了?!表n詩話眼里閃過一抹情緒,卻快之不可琢磨。
墨淮塵的嘴角揚了揚,把手帕收好,“無礙,朕無事。”
“皇上,有一事,我不知該說不該說,”韓詩話說道,“西方有一巫蠱之術,把一個人的生辰八字寫下來,貼在一個娃娃上,便可詛咒所生辰八字之人?;噬贤蝗簧?,還病得那么嚴重,我在想……”
話未說完,便被墨淮塵溫柔的打斷,“想什么呢,都是假的,不要多想。”
“可是前幾日,我看見有一個宮女鬼鬼祟祟的,最近我查了下宮里的賬本,有一些銀子不知去往何處,安全起見,請皇上還是徹查一下皇宮吧,水月宮也不例外。”韓詩話繼續(xù)勸說著。
“畢竟可信不可無,是個不好的寓意啊?!?p> 墨淮塵全當她亂說,卻還是依了她,當天就下了命令。
哪知第二天晚,便有了結果。
蓮溪宮燈火通明,里面站滿了人,侍衛(wèi),宮女,太監(jiān),都齊齊的站著,等著主子到來。
而眾多人之間,卻有個女人冷汗直流,眼眸里溢滿著不知所措與慌張,若不是旁邊的宮女扶著她,她恐怕早就跌下來了吧。
她雙眸看著面前托盤上那個笑的詭異的娃娃,身上的劇痛不斷穿出來,她面色蒼白,細眉狠蹙。
“皇上、皇貴妃娘娘駕到?!?p> 終于,那聲通報想起了。
也差點讓蕭貝跌落。
墨淮塵面色冷峻,陰沉,眸里仿佛醞釀著滔天怒火,可即便再氣,他也放慢腳步,與那月子未做全的女人并肩。
墨淮塵和韓詩話坐在主位上,齊齊的看著托盤那笑的詭異的白色娃娃,上面赫然刻著墨淮塵的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