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瀟瀟瞇了瞇眼眸,眼底泵發(fā)出無數(shù)的陰狠毒辣,用力咬著牙齒,知道口腔內(nèi)充滿鐵銹的味道才抽回注加在牙齒上的力量,深吸一口氣,頓了頓繼續(xù)說道:“風悠悠這個小賤種在景宮過得可好了,活的就像一個廢人,連走路都不靠自己,還被云子衿抱來抱去的,我真的是…”
風悠悠緊握著自己的雙手,指甲深深地陷入了皮肉。
王玉茹扶著風瀟瀟的后背問道:“可你爸為什么也這么生氣呀?!?p> 風悠悠冷漠地扯了扯唇角說道:“呵呵…我爸為什么這么生氣,還不是因為風悠悠,因為她說什么風承致沒資格管她,然后就是什么不認他這個父親,還給云子衿吹耳邊風,說爸爸的壞話,然后就導致了云子衿直接下令說把我們做過的沙發(fā)給換了,這可是千萬定制的沙發(fā)啊,就因為我們坐過,然后就扔了,你說這不是打爸爸的臉嗎,但是我們又不敢說什么,你說這口氣悶在心里能舒服嗎?我爸能不生氣嗎?”
這風瀟瀟可真是會顛倒黑白呀。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這些話的結果不過是增加了她們對風悠悠怨恨的程度而已,對付風悠悠的手段也是從來都未曾變過。
轉(zhuǎn)而,風瀟瀟好似想到了什么,看著王玉茹問道:“媽,你不是說你之前看到了一個什么合同嗎?就是那個關于風悠悠的?!?p> 王玉茹說:“是,我看到過一個合同,就是那次在書房嘛,然后我給你爸端水上去,然后就瞥見了什么關于風悠悠的一些話,但是我還沒來得及看上面是什么內(nèi)容,你爸就把它擋住了,所以我也就不知道合同上是什么?”
聽到這話,風瀟瀟突然一激靈說道:“媽,你說…這個合同會不會是爸分給風悠悠的股份?!?p> 王玉茹蹙了蹙眉頭說道:“這…應該不會吧,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你爸討厭風悠悠的程度并不比我們討厭風悠悠的程度低嗎?”
風瀟瀟若有所思地搖搖頭,咬著下唇說道:“那有沒有可能父親因為知道我們不太待見風悠悠,但是又因為她與云子衿有娃娃親,一旦成功與云家結親,這將會是一個無法估量的利益,所以就想要保護她,不能讓她出什么事情,于是就通過這種方式來掩人耳目,實際上爸爸是很在乎風悠悠的,畢竟風悠悠沒有了母親,爸也有可能會對她有些愧疚,所以就…”
聽到這話,王玉茹整個人怔愣在原地,一字一頓的說道:“這…這不太可能吧,如果…真是這樣,那也…太可怕了吧,那我們該怎么辦呀,那我們精心謀劃的這一切不就都將付之東流了嗎?”
“是啊,媽,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們就完了呀。”風悠悠咬牙切齒地說道,后又似下定了決心一般,目光變得堅毅而陰狠,瞇著眼眸說道:“所以,媽,你一定要想辦法看到這份合同上面具體寫的是什么,然后我們才能夠做出相對應的反應,以免到時候會打的我們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