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宇宙的邊緣
“胖哥,給,你最喜歡的?!狈剂忠恢皇职岩黄勘t茶扔了過來。
我伸出一只手穩(wěn)穩(wěn)的接住,霎那間,內(nèi)心世界風起云涌。
“一瓶冰紅茶,究竟是什么樣的呢?”這是一個看似簡單的問題。
記得許多年前,我曾經(jīng)收到過一張生日賀卡,那是有一年生日紹子送給我的,上面寫滿了我對以后生活的憧憬和期待。
其中我記憶最深的,應該是一句很動人的話:最精彩的,其實就是世界本身。
也就是在看到這句話之后,我開始漸漸有著很多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和天馬行空的小幻想。
比如萌生環(huán)游世界的想法,因為覺得有必要子認識下自己生活的這個星球。
也就是有了這個愿望后不久,我想到了剛剛提到的問題:這個世界究竟是怎樣的。
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我通過各種各樣的渠道和方式,用了很多時間和精力去尋找答案。
但是我發(fā)現(xiàn)好像每個人的答案都不一樣。
由此我得出一個超級顯而易見的答案,那就是這世界上好像每個人的世界都是不一樣的!
那么我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樣的呢?
這是中二時期一直困擾我許久的問題,當然今天不知道為什么又從心底重新翻了出來。
大概可能是因為芳林扔過來的這瓶康師傅冰紅茶?甚合我心意?
“胖哥,你在干啥呢,不喝嘛?”
芳林見我好像發(fā)呆了一樣,一邊拿手在我眼前晃悠了幾下子,一邊拿手蓋好了他剛喝過的瓶子,
?。ü?,如此優(yōu)秀樸素的芳林,里面裝的還是涼白開。)
我蒙的一下就回過神來了,對著芳林說到:“喝呀,當然喝呀!”
迅速的拿起瓶子,抿了一下,以示我的表述,情真意切。
一旁的大鑫同志,舉了舉他拿飲料的手,“來,走一個?”
標,芳林和我也站起來,“好!走一個!”
走一圈之后,大家放松起來,開始聊起閑天。
“話說,飛哥呢?”
“對啊,飛哥呢?”
大標看了一圈,沒看到飛哥的影子,于是發(fā)問道。
“剛才,我和大鑫在陽臺的時候,看見飛哥下樓去了,不知道干嘛去了?”
我率先搶答到,我一向如此。
不僅僅是回答問題上,貌似就連承認錯誤上我也是著急搶著回答的。因此,大家總是常常戲稱我為橘二胖,橘通橘貓的橘。
因為本肥宅我胖的像個橘貓,承認錯誤的時候偏偏又迅捷的像只猛烈的貓。
至于二胖,則是我的屬性,又二又胖。還得加上飛哥常形容我的一句“你可真是一個活逗比啊”。
哈哈哈以上就是我的全部形象代言詞啦。
“是去交電費了,你們這群二貨,停電了都不知道?”從外面走進寢室的羅富皮舉著手機示意飛哥剛給他發(fā)過消息了。
“你個二貨跑哪里去了?現(xiàn)在才回來?”大標迅速的回了一句。
芳林則又從桌子底下抽了一瓶水,嗯,康師傅礦泉水,和我的冰紅茶同一個牌子的,
朝著羅富皮的方向遞了過去,
“來,先喝水,這鬼天氣,熱死人啦!”
“好咧。”
一群人就圍在標的位子上,喝著水,閑聊了起來。
在這樣炎熱的天氣,這樣青春躁動的年齡,這樣的情景實在是很值得令人記憶。
……
不知過了有多久。
“?!钡囊宦?,風扇轉(zhuǎn)動起來了,死氣沉沉的空調(diào)也重新亮了起來。
并重新冒出了一絲絲的涼氣,涼氣的量也肉眼可見的在增加。
“哇,來電了!”我們幾人的歡呼聲同一時間響起。
“你們這群人吶,寢室停電了都不知道,諾,繳費單在這,自己過來看看吧。”
消失已久的飛哥,依舊風采依舊。
“我們愛死你了,飛~飛~飛哥哥!”
一向搞怪的羅富皮,大聲的喊了一句之后,又變成了嬌羞的女生聲調(diào)小聲朝飛哥逼逼著。
“哈哈哈哈!”我們寢室六人就又一起痛快的大笑了起來,508頓時傳來了一陣陣歡快的氣氛。
“明天就是開始上選修課了,你們都選修了啥?有一起的嗎?”
“我選的是石史云教授的宇宙社會學,有一起的嗎?”
剛喝完一瓶冰紅茶的我,望著貼在墻上的課程表,一臉疑問地向大家問道。
“哇,胖哥,宇宙社會學,這不《三體》世界里羅輯博士的課嗎?啥時候咱們學校也開了一門這么牛逼的課嗎?”
芳林見我說出了關鍵詞,驚嘆的回答。
“我和芳林選了考古,不過你這個宇宙社會學確實有點東東啊。”大鑫站起來接著芳林的話繼續(xù)往下說。
“石史云教授是不是前年來我們學院的哪個,我記得學院還開了會通報的?!币慌缘娘w哥接過話語。
“我記得石教授的履歷很精彩啊,我們學院的榮譽墻上第一個掛著的就是他了?!?p> 飛哥總是如此,對學院的大牛和渣渣都一清二楚,不愧是干過一年學生會的恐怖存在。
“標,飛哥你呢,選的啥呢?對了,還有你羅老板?都選的啥?說說唄?”
我內(nèi)心感慨著飛哥的神奇,一邊好奇飛哥的選修課是啥。
“我和標選的文學院的詩歌鑒賞,你懂得,文學院妹子多的那叫一個多??!”羅富皮拉著打標的肩膀,笑哈哈的擠眉弄眼。
“還討論個啥,飯點到了,走走,一食堂走起?!贝髽耍戳丝磿r間,起身對大家說道。
“走咯,吃飯去啦!”
“吃飯去咯,兄弟們!”
……
落日、高樓、精致且不停起起伏伏的花草墻景和偶然間天空一閃而過的模糊鳥影。
使新宇學院整個的氣氛顯得愈發(fā)寧靜安詳起來。
似乎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靜安詳,但誰又能預料到以后的事情呢?
也許,冥冥之中,命運早已做好了不是那么恰當?shù)陌才拧?p> 也許,沒有也許呢?
這種事情,誰知道呢?
先掌握好當下的事情先唄,至于未來的事情就留給未來啦!
毫無預兆的,我怎么就突然的想起童年。
可能吶,很多年前,我們都還是小孩子的時候,都喜歡舉著小火車嗚嗚嗚的到處開著。
仿佛長大了就可以乘坐它通往世界各地。
后來,慢慢長大了的我們都明白了。
不是我們的小火車再也進不了站了,而是。
——我們都曾在年少時做夢,歷經(jīng)風霜之后。
最終卻又不得不接受命運的牽引,駛向風景迥異的黃昏。
……
可世界究竟是什么樣子的呢?
是我們常規(guī)意義上的宇宙嗎?
是的話,那么為什么我們會在這里呢?世界,哦不,宇宙的邊緣又是什么呢?
這是科學可以解釋清楚的事情嗎?科學的本質(zhì)又是什么嗎?
或者說科學可以為我們做些什么呢?
它有沒有一個真正意義上可認知的極致的范圍呢?
我們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是世界的過客?
可我們和世界能互相割裂互相獨立的獨自存在嗎?
這些問題,作者君作為一個肥宅,坦白的說。
我是一個都回答不上來的。
我只能根據(jù)我自己的一些經(jīng)歷來為讀者朋友們說明一下我的遭遇和感受。
如果一個想法在一開始不是荒謬的,那它就是沒有希望的。這是愛因斯坦說過的。
我們不記得是怎么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就像在一個迷宮里莫名其妙醒來的孩子。懷著好奇,我們想找尋“迷宮”的邊緣。
已有無數(shù)人做過這樣的探尋,讓我們沿著前人的足跡,開始這段奇幻之旅。
?。≒S:題外話,作為一個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老肥宅或者是死胖子,作者君曾冰冷的接受過現(xiàn)實狠狠地給予的皮鞭。
也滿是感動的接受過陌生人善意的糖果,唯獨無法接受的是自己最親密的親人。
我們的爸媽們,他們偷偷的躲著我們默默流著的眼淚。
我的可愛又可敬的江遙姐總對我說,時間給予我們的,不論歡聲笑語還是其它的什么,
到最后,終將都是要還給時間它本身的!
可偏偏唯獨父母他們給予我們的愛,是我們這輩子也無法償還的債!
所以衷心希望天底下沒有個父親母親都能健康平安長壽快快樂樂的過好每一天吶!)
……
就在作者君筆下的主角們,如火如荼的盡情的享受大學生活的同時。
地球。
海棠國。經(jīng)緯度。
東經(jīng)116.397128度,北緯39.916527度。
軍方探尋外星文明的絕秘計劃“流火計劃”取得了突破性進展。
火星。
亞馬孫平原。
熒惑基地位于塔爾西斯和埃律西昂火山區(qū)之間,中心位于北緯24.74度,東經(jīng)196度。
仿佛一切都沉寂下來,只有強烈的電磁波在風中發(fā)出的混響依舊。
看著夜空中的流光紛紛落回混色的大地風暴之中。
楊奇再次仰望天空中的那一線劇烈的光,感覺它像一只向蒼穹張開的巨大手掌,擁有一種超凡脫俗的力量。
抬頭向“手掌”對著的夜空看去,并沒有看到群星閃爍的星空。
在稀疏渾濁的云縷后面,只有寒冷的星空。
被海棠國派往火星七年的楊奇,在按下發(fā)射鍵的那一刻。
他像是看到了歷經(jīng)劫難飽受風霜的海棠國在冰冷而又浩瀚的星空之中,緩緩站立起來了。
楊奇并沒有意識到,星空之下的他即將徹底改變了人類的命運。
“流火計劃”,地球文明或者自私地說僅僅只代表海棠國他自己,向宇宙發(fā)出的第一聲啼鳴。
以太陽系為中心,以光速向宇宙深處飛馳……
……
未知光年外,“樹型文明”正在苦苦掙扎。
兩個不知來自哪里的未知文明正在進行交戰(zhàn)——無規(guī)則運行的恒星在他們的主導下的百余次地,毀滅與重生。
“樹型文明”被他們逼迫地只能無奈的逃離母星系。
一個橫跨復數(shù)個星系的古老文明,被迫成為了流浪文明。
而恰在此時,楊奇接收到了某個光年之外發(fā)來的信息。
兩個未知的文明,在“樹型文明”母星系運用超技術(shù)進行了一次浩大而又無聲的戰(zhàn)爭,
導致“樹型文明”龐大的流浪艦隊開始向宇宙四處逃亡……
地球方向,尚處于一級文明的人類。
僅僅才走出行星表面的楊奇,莫名的接受到了一些奇怪的畫面。
……
銀河系,獵戶臂。太陽系。
寂靜遼闊的太空中,距離地球1億5千2百萬千米的太陽,正散發(fā)著無窮的光和熱。
表面一次次太陽黑子的劇烈活動,仿佛是察覺到了某個未知訪客,悄然來臨。
與此同時。
代表著黑夜過去的第一縷晨光以每秒30萬公里的速度,抵達了地球。
大興安嶺。
隨著第一縷晨光抵達地球。
一棵棵如巴特農(nóng)神廟的巨柱般高大的落葉松從黑夜之中緩緩顯現(xiàn)它高大威武的模樣。
劉潔感到大地好像在莫名的抖動了一下。
是什么呢?劉潔心里默默的好奇了一下。
就又拿起斧頭和短鋸,繼續(xù)去除巡邏路上叢生的荊棘和雜枝。
每到這時,她總覺得自己是在為一個巨人整理遺體。
甚至常常有很多這樣的內(nèi)心獨白:這巨人就是自己的父親。
兩年前做了一輩子護林員的父親病逝,她接到消息的時候還不敢確信。
那個高大威猛的老人就這樣默默的平靜的躺在太平間。
好在現(xiàn)在她也繼續(xù)著父親的遺愿,繼續(xù)著父親的工作。
忙忙碌碌的劉潔,腦海里忽的一閃,回想起這些事情。
仿佛為父親整理遺容時的感覺就在這時重現(xiàn)。
看著那些巨松上那綻開的樹皮,似乎就是父親軀體上累累的傷痕。
這里是大興安嶺。
是內(nèi)蒙古。
內(nèi)蒙古生產(chǎn)建設兵團的六個師四十一個團十多萬人就分布在這遼闊的森林和草原之間。
剛從城市來到這陌生的世界時,劉潔懷著一個浪漫的期望。
事實上,這里只有無窮無盡的樹木。
與這廣闊天地相比,內(nèi)地最大的城市不過是個羊圈。
在這寒冷無際的草原和森林間,燃燒是無意義的,一腔熱血噴出來,比一堆牛糞涼得更快,還不如后者有使用價值。
但燃燒是他們的命運,他們是燃燒的一代。
劉潔也正是這樣燃燒一代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