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需要曝光率,您的推薦、收藏對焚雪煮酒真的很重要很重要,焚雪煮酒在此拜謝?。?p> 唉,累呀!
李二錘長出一口氣。
從昨晚到現(xiàn)在,十幾個時辰未休息,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嚴重透支了。
自己這個小身板非常的不給力,已經(jīng)有點飄飄欲仙的感覺了。
李二錘知道自己快撐不住了。
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倒下的時候,前山還有很多人需要救治。
必須馬上把蒸餾酒弄好。
李二錘搖晃了一下,想離開,葉氏趕緊站起身,低著頭小心翼翼地扶住他,關切地問道:“郎君,您沒事吧?”
“不妨事!休息一下就好?!?p> 李二錘又回到蒸餾酒的房間,將蒸餾的酒精收集好,裝在壇子里。
等清理好現(xiàn)場,再回到剛才的屋子時,葉立海已經(jīng)不知去向,而葉氏姑嫂的發(fā)髻也多了一朵白花。
葉氏倒也是心思玲瓏的主,但愿老子不是養(yǎng)虎為患。
葉氏姑嫂又是鄭重其事地行了跪拜之禮。
李二錘也就不再推辭,便匆匆趕往前山。
不久,在他的身后就升起了一團火光,葉氏很聰明。
嗯,你們明白就好!
這個時候,王寶寶正躲在二龍山后山的一個大石頭后面。
王寶寶就是被李二錘施救的那個人。
李二錘路過的時候,他很想跳出來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但是,他不能。
一則,傷勢很重,動一下就鉆心的痛;二則,他不想過早地暴露自己的身份。
好在,性命暫時無憂。
他就想稍稍恢復一下體力,等人走了以后,再行離開。
這個書生叫李璇,還是沐家寨的姑爺。
啊,贅婿??!
這么有本事的人做什么贅婿呢?
說什么也要到汴梁城里走一遭,混個功名啥的,總比躲在盜匪橫行的荒山野嶺強吧。
這個人是非分明,還在乎人命,做起事來又雷厲風行。
一個文弱書生就敢往賊窩里闖。
有膽量,有魄力!
他那個不知道是什么法術?
竟然能把人的皮肉像縫衣服一樣的縫起來?
這也太神奇了吧?
老子本來以為小命要交代在這里了,誰知被他寥寥幾針,血也止了,傷口也合上了。
好吧,反正你這人不錯,我記住你了。
到時,寫給武德司的諜報里還是提一下你吧,或許官家能夠看得到。
他日,有緣再見,老子一定好好感謝你!
現(xiàn)在救人是第一位的,李二錘自然不會想到還有人在暗地里感謝自己。
一趕到前山,他就在忙著救治傷員,也沒有時間多想。
好在,他在前世里學過一些簡單的急救術,止血包扎這些事情自然也就不在話下了。
現(xiàn)在有了酒精,治傷的效果也就更好了。
李二錘帶著他的那個散發(fā)出濃烈酒香的神奇藥水,在傷員中來回穿梭,忙碌地像個陀螺。
不管是二龍山的傷員,還是沐家寨的傷員,他都有求必應,自然博得了大家的好感。
姑爺不但是個讀書人,還是一個有著神奇法術的外科郎中。
“你這個骨頭斷了,自然是沒有什么好辦法的,也只有拿夾板先固定住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千萬好好躺著,別亂動!”
“嗯,你這個傷口一定要消毒的,不過會比較痛,你忍著點就好?!彪S著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那個傷者就昏了過去。
李二錘就笑笑,昏過去就對了,這個酒精至少六十度,不痛才怪。
跟在他身后的沐蓉見狀,連忙用酒精布條幫那個傷員把傷口包扎起來。
“唉呀,你這個傷口太深,一定要縫起來了?!崩疃N站在最后一個重傷員身旁說道。
“啊…縫…縫起來?”
那個傷員雖然已經(jīng)見識過李二錘的神奇法術,內(nèi)心里還是有點害怕的。
“嗯,不過,沒有麻藥,我想,你應該是條漢子!”
這次李二錘沒有憐惜酒精,把剩余的一點酒精都澆在了他的傷口上。
然后,伴隨著這個家伙撕心裂肺的嚎叫聲,李二錘再一次完成了他的神奇法術。
“你這個傷口長好了會很難看,不過,別怪我,剛才縫合的時候,你一直在動?!崩疃N忍俊不禁地說道。
這家伙一臉的眼淚和鼻涕,看了就讓人想笑。
他拍拍那個人的肩膀,慢慢站起身,扔給他一個沾滿酒精的布條說道:“用這個擦拭傷口,就不容易潰爛!”
現(xiàn)在好了,終于完成了對所有重傷員的救治。
李二錘捶打著自己的腰部,小心地挺直腰,他的眼前便有無數(shù)的小星星晃動起來。
他就覺得整個天地都在旋轉,他的身體也隨之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沐蓉沖上前去抱住他,在心里無奈地埋怨道:唉,救起人來不要命,你這是何苦呢?
你不這樣做,大家也認你這個姑爺?shù)模?p> 干嘛這么逞強呢?
現(xiàn)在好了,你病了,云姑娘肯定會沖著我發(fā)脾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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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午后,依然燥熱,自然是無法再繼續(xù)田間的勞作。
三三兩兩的人群如往常般聚在那個小酒攤,品一碗果酒,聽一段好聽的故事。
只是,那個小酒攤再也不似往常的樣子了。
如今,李二錘正躺在自己的那間屋子里。
一路的顛簸和時間的推移,并沒有減輕他的病痛。
他的臉更加蒼白無血,他的額頭依然滾燙,他的整個身體也在篩糠般地發(fā)抖。
他將整個身體蜷縮起來,干裂的嘴唇一張一合,傳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囈語。
“我是誰…老子是吉祥物…祥瑞懂不懂…”
“你就是李璇…這坑…老子占了…”
“我承認我在裝逼…你咬我呀…”
“老子豈能失信于你…關你屁事…”
眾人面面相覷,自然是聽不懂這些話的。
這個時候,沐蓉是后悔且懊喪的。
不該讓他跟著蹚這趟渾水的,更不該讓他去做什么人質(zhì)的。
現(xiàn)在病成這樣,如何是好?
如今,連老爺子都驚動了。
老爺子坐著輪椅,靠在李二錘的床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半天時間里,就沒有離開過。
沐云也和自己鬧起了別扭,從進家門到現(xiàn)在,胖姑娘都沒有正眼瞧過自己。
好吧,你贏了。
你看,你的群眾基礎都超過了我,現(xiàn)在連我也成了邊緣人了,不是?
我收回我以前對你的態(tài)度。
我承認你很厲害。
嗯,大家也都認為你很厲害。
你這壞人,快點好起來吧!
等你好了,人家…人家對你好一點就是。
那個人家……
焚雪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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