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衣告訴完張若晨忘塵醒來之后,就去告訴自己的父親忘塵醒過來了,林霸業(yè)聽后道,心中松了一口氣,生怕忘塵就這樣玩完了。
“真是不可思議,這小子的生命力真是頑強啊!經(jīng)脈全斷氣海消散,還能醒過來。”
“是?。〔贿^他這輩子恐怕都不能下床走路了,?!?p> 林雪依陰沉的一笑,
林霸業(yè)聽后也露出了同樣的表情。
“對了,他是一位煉丹師嗎?”
林雪衣?lián)u了搖頭。
“不清楚他剛醒來,我沒敢問太細,怕讓他對林家產(chǎn)生不好的好感?!?p> 林霸業(yè)點了點頭道。
“走吧,咱們?nèi)タ纯此f著就和林雪衣向忘塵住的地方走去?!?p> 忘塵此刻心情很是低落,一個人坐在床上看著房頂,像是在想什么。
門外傳來兩個聲音道!
“參見家主大小姐,”
林霸業(yè)看著那兩個守衛(wèi)。
“嗯,屋內(nèi)沒什么事兒吧!”
一個守衛(wèi)回答。
“稟家主,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p> 林霸業(yè)點了點頭向屋內(nèi)走去,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林霸業(yè)看到床上兩眼無神得忘塵心中冷冷一笑。
忘塵看到林雪依和林霸業(yè)想對他二人行禮,但是身體卻使不上力氣,只變成了微微動了下。
林霸業(yè)見狀假裝關心道。
“忘塵小友不要動?!?p> 忘塵苦笑了一下。
“多謝林前輩,林小姐出手相救?!?p> “忘塵小友客氣了,你師傅對我們林家有所恩情,你又在此之前救過小女一命,我們林家照顧你是應該的?!?p> 這是他們事先都討論好的說辭。
忘塵聽到林霸業(yè)的話心里微微難受,表情略帶失落。
林雪衣假裝關心,拉了一下林霸業(yè)的衣角,林霸業(yè)知道忘塵已經(jīng)被逐出師門了,所以他故意刺激了一下忘塵。
林霸業(yè)假裝驚慌失措道。
“忘塵小友你好好好休息,我和小女就不打擾了。”
說著林霸業(yè)就拉著林雪衣走了出去。
待他們走去之后,林雪依和林霸業(yè)哈哈大笑道。
“父親!你剛剛的演技太完美了,連我都差點兒相信了?!?p> “你演的也不錯,有父親當年的風范?!?p> 兩人有說有笑的,這兩父女把別人的傷痛,建立在自己的快樂之上。
林霸業(yè)和林雪衣走后,其中一個守衛(wèi)道。
“哎,這家主和小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怎么讓我們兩個守著一個廢物?!?p> “是咱們家主和小姐好心,他救過咱們家小姐,看他可憐沒地方可去,我們林家收留了他?!?p> 忘塵聽著那兩個守衛(wèi)的話心中微微嘆息。
難道我忘塵此生就是如此了嗎?我不甘心,我還沒為師傅報仇,我還未找到我的親生父母,我不甘心,忘塵心想著,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不甘心又能如何。
忘塵嘗試著活動身體可是還是無濟于事,忘塵失落的坐在床上,他看著手上那枚空間戒指,聲音細小的說道。
“師傅,忘塵想您了!”
晚飯過后,忘塵躺在床上,心想,我命有我,我不由天,老天你越想讓我忘塵這樣,我偏不這樣,我要逆天而行。
忘塵忽然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他下午的時間都在想恢復經(jīng)脈的事情,忽然讓他想到了,他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這樣的話,經(jīng)脈劇斷,服用經(jīng)脈丹來修復經(jīng)脈,雖然沒有說氣海消散能不能服用經(jīng)脈丹,但是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他不想放棄。
剛好枯憂大師留下的空間戒指中有幾枚經(jīng)脈丹,忘塵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枚經(jīng)脈丹,忘塵看著那枚經(jīng)脈丹,猶豫了片刻,直接把它放入嘴中,忘塵被經(jīng)脈丹的藥勁一下子頂暈了過去。
因為沒有氣海的緣故,藥力無法消散吸收,所以把忘塵一下子給頂暈了過去,這不算完,藥勁還在持續(xù)上升中,忘塵的身體表面青筋爆起,每一道筋上邊有明顯的斷痕,忘塵的呼吸越來越弱,仿佛馬上就要死去了。
忽然他胸前的那塊藍色的風鈴玉佩閃爍了一下,玉佩中間,有一位滿頭白發(fā),臉上沒有皺紋,略顯清秀,身穿黑色道袍的人坐在石臺上。
他閉著眼睛忽然睜開了,嘴角一笑道。
“怎么會有一個求生欲這么強的人,會是誰呢,讓本座看一眼?!?p> 他單臂一揮,眼前出現(xiàn)一個影像,影像中有一個人正在痛苦翻滾著,這人正是忘塵。
白發(fā)男看著忘塵道。
“好小子,氣海消散,經(jīng)脈劇斷,還能將本座喚醒,這千年之間,你是唯一一個喚醒本座的人,算了,看在你把本座喚醒的份上,本座就出手救你一次吧!”
說著他指尖一道白光閃爍,忘塵出現(xiàn)他的面前。
他單手在忘塵的眉間一點,一道光輸進入了忘塵的身體內(nèi),經(jīng)脈離奇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
白發(fā)男道。
“小家伙的意志挺堅強,竟然有違逆天的意思,怪不得能把本座喚醒,既然你我有緣,本座就幫你一把吧。”
一道真氣劃出胸前的玉佩,直接把忘塵的手指割破。
血滴像是過了一樣,懸浮空中,接著忘塵和血滴一起消失,進入玉佩內(nèi)。
血液進入玉佩內(nèi)后,滴在了石臺上,白光一閃,白發(fā)男子嘴角一笑。
“小子,看來你我真的有緣。”
說完就把忘塵送了出去,忘塵此刻的經(jīng)脈已經(jīng)修復好了,忘塵夢中,夢見一個白發(fā)人,把他帶入一個奇怪的地方,四周黑漆漆的,他還幫助自己修復經(jīng)脈,還把自己的手指割破,但等他靠近看他的時候,卻被一束白光帶了出來。
被那束白光帶出來以后,忘塵又一次夢見那個溪水旁,一個婦人抱著一個孩子。
“孩子今日我們仙道宗遭受彌天大劫,都是你二叔風清秀勾結外人殘害你父親。
記著至今日起,你名叫風向天,不悔世間情與怨,只踏蒼穹命向天。我命由我不由天,你叫風向天。
這一次忘塵走到了那個婦人面前,不過她的臉像是被什么遮住了,忘塵始終看不清楚她的臉,但這一次他看清楚了包裹里的孩子,那孩子和自己好像。
忘塵再想湊近看得時候,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擋住了,但是有一個聲音一直在他耳邊回蕩,你叫風向天,你叫風向天,你叫風向天,忘塵一下子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忘塵醒來后,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
林雪衣在門外敲門道。
“忘塵!忘塵!忘塵!”
忘塵道,
“進來吧,門沒拌。”
林雪衣聽到后,從門外走了進來道。
“今天怎么樣,有沒有感覺好些?!?p> 忘塵聽后立刻檢查自己的身體,不檢查不知道,一檢查嚇了自己一跳,經(jīng)脈已經(jīng)修復了。而且經(jīng)脈比以前更加粗壯了。
忘塵呆呆的坐在哪里,林雪衣以為忘塵還在傷感中,心中很是爽快。
“我把飯菜放在這里了,我先去修煉了,你照顧好自己?!?p> 其實是張若晨要帶她去修煉。
說著就走出了房門,忘塵還在驚喜中,等林雪衣走后他才反應過來。
自己從床上走了下來,他感覺自己身體好的不能再好了,就是氣海還沒有恢復。
忘塵也不急,因為他知道經(jīng)脈既然能修復,氣海一定有辦法。
所以他很是高興,忘塵高興過后,坐在床上思考昨天晚上做的那兩個奇怪的夢,自己恢復會不會和那兩個夢有關,高興歸高興,他還沒被高興沖昏了頭腦。
他思索了片刻也沒什么頭緒,便不在想這件事兒,自己對著那枯憂大師留下的那枚戒指鞠了三恭。
“師傅,忘塵感謝這十幾年來師傅對我的養(yǎng)育之恩。”
“今日起我便不再叫忘塵,我想好了,姓風名向天,風向天,因為夢中不是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我決定要用這個名字,去闖屬于自己的輝煌,我知道整個大陸不允許姓風的存在,但是我不怕,有困難才能更好的磨練自己不是嗎?”
而且我要把這風的姓氏,重新豎立在大陸之巔。
做完這一切之后,他把戒指收了起來,從此開始忘塵不再叫忘塵,名叫風向天。
寒雨yz盡可能保證以后少有錯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