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鐵樹枝兒與嬌花兒
南辭看著騷亂的人群瞇了瞇眼:“這云家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誰,精挑細(xì)選找了個閨女,居然就這么隨意的沒了,這南城怕是要好一段不能安生嘍!”
季白抿了下唇:“或許是自作孽呢?”
“夫郎好像很清楚的樣子?!蹦限o偏過頭看他:“莫不是同云家有什么關(guān)系?”
她眼神里帶了一抹探究,看的季白十分不自在。
就仿佛那目光有穿透力,能將他看的徹底。
“我可高攀不上這份高枝兒?!彼麆e扭的轉(zhuǎn)過頭,回避與南辭對視。
南辭笑意深了些許,將他拉扯過來與之對視:“那我呢,夫郎瞧我這根鐵樹枝兒,可能留得住你這朵嬌花兒?”
“請你自重!”季白本能的掙扎起來。
“夫郎這翻臉不認(rèn)人的功夫堪稱一絕?!蹦限o松開了他,一副你不愿意,我也不見得一定要糾纏的模樣:“當(dāng)初也不知道是誰,打了我一巴掌還尋死覓活的要我負(fù)責(zé)!”
提起那一巴掌,南辭仍舊忍不住咬牙切齒。
季白當(dāng)即就梗了脖子,不服道:“你不也打了我兩巴掌么!”
他聲音都有些拔高起來,這事兒難道不該是他更委屈么?
南辭瞥了他一眼:“那是你活該?!?p> 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人,被打回去不是活該是什么?
季白:……他可以打人么?
兩個人的聲音略大了一些,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季白立馬垂了頭,一副被欺負(fù)了的樣子。
南辭嘖了一聲:小夫郎別不是什么白蓮花戲精轉(zhuǎn)世吧?
“南大小姐怎么在臺上?”
“看起來,似乎是剛剛同白芨公子共舞的人?”
“白芨公子該不會是被輕薄了吧?”
“那還用說!剛剛臺上那么長時間的共舞,肯定是該碰的,不該碰的都碰了!”
“娘啊!好不要臉!”
……
不少人議論憤慨起來,甚至有的還擼起了袖子,一副想要揍人的模樣。
但也就只能想想了,南家的大小姐可不是他們能揍的,哪怕她是個廢物。
“夫郎怎么總喜歡給我拉仇恨呢?”南辭捏了捏虎口:“莫不是我們有過什么鴛鴦露水情,我卻吃干抹凈不認(rèn)賬了?”
季白美目當(dāng)即橫了她一眼:“妻主大人不也一樣很喜歡隨意抹黑我的清白么!若說仇恨,也該是我對妻主大人更多一些才是!”
他有些咬牙,雖然壓低了聲音,卻還是聽得出里面藏著恨意。
南辭頗有些意外。
這恨意可不像是萍水相逢,寥寥幾面之情就能攢下的。
“我還以為夫郎要一裝到底,不肯承認(rèn)咱們的夫妻之名呢。”南辭笑了笑,只做不知他眼中的恨意。
季白也笑了,不過卻是被氣笑的:“妻主大人都不在乎背一個與伶倌有染的爛名,我一介風(fēng)塵男子又怕什么?”
說著,他還有些賭氣似的要去扯面紗。
南辭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別摘!”
季白冷笑了一聲,眼底蔓延起嘲諷。
“原來妻主大人也知道,同一個風(fēng)塵男子拉拉扯扯……”
“你我不日就要大婚,若到時人人皆知你出自風(fēng)塵,肯定要非議你,看輕你,說些難聽的話?!蹦限o拉下的他手道。
季白一時間有些愣住了。
她……竟然是擔(dān)心他會被為難侮辱么?
在他發(fā)愣的時候,南辭已經(jīng)走下了舞場:“我同白芨公子的淵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共舞一曲而已,爾等也值得大驚小怪?!?p> 她即便不站在臺上,也仍舊帶著睥睨眾生的氣勢,完全碾壓著在場的所有人。
剛剛還議論紛紛,甚至沒少喊打喊殺的眾人,全都下意識的讓開了路,甚至有些已經(jīng)卑躬屈膝起來。
“蕭大人看了這么許久,可有看出來什么?”南辭停在正檢查云晚尸首的蕭豢面前,漫不經(jīng)心道:“或者,是有了什么懷疑對象了?”
她可沒錯過這個男人一直若有若無,落在她身上的視線。
聞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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