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個星期六,我來到了爺爺家。家里換了一個保姆,我看著爺爺,爺爺發(fā)著呆。
堂弟小虎,堂弟文藝,堂弟龍龍也都來了。他們和我一樣,試圖和爺爺交流,結果都無法成功。
四人坐在門口的天井里,合計著。天井的旁邊有一車沙子,幾個半大不大的孩子坐在沙堆里刨著坑。冷冷的瞥了一眼他們,我們討論著。
“我們去打臺吧,就在路口那里,而且很便宜?!碧玫苄』⑻嶙h到。
“走”堂弟文藝說。
“看看去?!蔽艺f道。
說著四個人步行來到了這家臺球館,這是一個平房的一樓。水泥色墻面和紅色的瓦頂?shù)拇钆渥屗c別的房子風格迥異。走進屋里,一個大大的房間,四張臺球桌整齊的擺放著。其中兩張是打斯諾克的,還有兩張是打花式撞球的。屋子里光照很暗,四張?zhí)菪蔚牡鯚魠s把球桌照得很亮。里面穿著白色背心,外面穿著黃色條紋襯衫的中年大叔走了出來。他操著一口留意的方言,用那沙啞的嗓子說道:“開臺,五毛一盤?!?p> “老板來包紅塔山?!狈孔永锩鎯蓚€正在打斯諾克的大叔對著他喊到。
“好的?!崩习鍥_他們回應到。指指桌子,他對我們說道:“桿自己拿,臺自己選,局數(shù)自己記?!闭f著頭也不回,瀟灑的走了出去。
“餓”我的嘴張的大大的,看著堂弟小虎,在看看堂弟文藝,又看看堂弟龍龍。
堂弟龍龍和我一樣,左看看,右看看卻不知道如何下手。小心翼翼的來到臺邊,拿起一個藍色的、小小的、用白色塑料紙包裹著的、正方形狀的東西。
嗅嗅……塑料味。
舔舔……咸味,又不對。
“喔……”我沖出門去。
“真臭?!蔽野欀碱^重新進來。
“哈哈哈”旁邊打斯諾克的男子已經(jīng)捂著肚子笑出身來。
在來看幾個堂弟,正拿著球一個一個的擺放成鄰桌上的樣子。堂弟龍龍還將臺球向上摞起來,最后摞起來成了一個金字塔的形狀。
“下邊,臺子下邊,有個三角形框用來擺球的?!备舯谂_的男人邊笑邊向我們介紹著。
趴在地上,我向地上看去。“臺子下邊沒有啊,我看了的?!?p> “哈哈哈?!庇质且魂嚳裥?。他走了過來,將掛在臺球臺一邊釘子上的三角框取下,遞過來給我們。
“哦,原來是這樣?!蔽疫@才恍然大悟。
費力擺好臺球,我們開始分隊。
這時老板進來了,他在黑板上寫下了正字的第一筆,將煙交給隔壁桌。
我和堂弟龍龍一隊,堂弟小虎和堂弟文藝一隊。規(guī)則就是打白色的球,讓白色球撞擊其他顏色的球進入洞里,進球多的人勝利。
開始開球,放好白球,模仿著隔壁桌大人的姿勢。閉上一只眼,瞇著一直眼,拿著桿子向白球的一側一桶。
“啪”球沒有打出去,桿子卻飛了出去。不好意思的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繼續(xù)。
堂弟小虎瞇著眼睛,向白球屁股果斷一擊?!芭尽鼻蜃苍谇蚨阎虚g,擺好的球經(jīng)過這一撞擊,紛紛四散開來。
1號,6號球旋轉著向邊上的洞口直徑?jīng)_去。
“咚咚”兩個球應聲入洞,堂弟笑了出來。
“還可以打該我,這是規(guī)則?!蹦闷饤U子又揮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