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姑娘我們有緣
龍泉鎮(zhèn)東郊某條鄉(xiāng)間小路上模糊不清的腳印和馬蹄印子吸引了龍飛他們的注意。
龍二、龍妹和龍四,感覺身體發(fā)軟,從腳跟子直往上冒虛汗,這些腳印讓人感覺到黑暗之中的危險(xiǎn)氣息。
“狗鼻子挺靈的,白銀泉那條朝廷的狗來了,我們要不要進(jìn)去與他們血戰(zhàn)到底?”老二板著臉說,展示出自己的硬氣。
“不行,”老四搖搖頭,危險(xiǎn)的氣息讓他緊張的快要奄奄一息了,“二哥不行,我們勢單力薄,他們這些錦衣衛(wèi)不同,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東西,我們沖進(jìn)去必…死無疑!”老四有點(diǎn)喪氣的說著,心里早已經(jīng)亂了陣腳。
老二一雙怒眼正在等著他呢,“老四,你這是什么話?難道我們就是廢物,連區(qū)區(qū)幾個(gè)錦衣衛(wèi)都比不上?”二哥質(zhì)問道。
老四擺擺手表示不是那意思,“二哥你何必針對挖苦于我呢,誰會用雞蛋去碰石頭呢?”
“你…,我是雞蛋,你就是雞蛋里面的軟蛋!”老二被懟的無地自容,氣得大跳起來,“從今以后,我不是你二哥,我沒有你這樣的廢物兄弟!”罵道。
兩人爭論的急眼了,老二是塊硬骨頭,老四膽小而心細(xì)。
“好…,說得好!”龍飛對兩人鼓起了掌,“我決定,我們就朝著他們的腳印走吧!”
龍飛背著軟癱癱的小妹昂首闊步走去,老二和老四擠眉弄眼,相互鄙視對方,誰跟誰都不服氣的較勁,從嘴巴到眼睛、手…,充分利用人身體上的每一個(gè)器官,只要能表達(dá)自己的意思。
“趕路吧,天色已晚,找一個(gè)地方安置下來才行?!饼堬w杞人憂天的說道,似乎把事情都長遠(yuǎn)打算好了。
走了許久,終于幾家房子映入眼簾,博得眾人一番眉開眼笑,老四急急忙忙跑上去,一把緊緊抓住大哥的衣角,小心謹(jǐn)慎的說:“大哥我知道你有你往刀尖上行走的道理,但是我還是不明白?”
看著四弟一副手饒亂發(fā),百思不得解決的樣子,跟他鼓搗了幾句,“四弟,你是跟我要說法來了?”龍飛趾高氣揚(yáng)的問他。
“不敢,四弟怎么會不相信大哥你呢!只是小心謹(jǐn)慎為好,你得把話題說開了,把大家額頭前的浮云散去了,不然大家都蒙在云里霧里,看不清楚那里是那里!”四弟說。
“好,我講幾句把浮云散了,”龍飛一把放下小妹靠在一顆大樹跟下,自己背了一路過來,感覺什么病都給自己背出來了,渾身都是又酸又痛,“哥哥身體老了,看來今后需要保護(hù)身體,特別是這腎慎得慌??!”龍飛活動著身體,右手按在自己腎的位置上。
“還記得上次我們從東郊撤到鎮(zhèn)上嗎?那一次游謙進(jìn)鎮(zhèn)打聽消息,得知白銀泉和天龍山的草寇勾結(jié),為了消滅干凈龍根,我們在龍泉鎮(zhèn)待了兩天?!饼堬w繪聲繪色的說著,手上伸出兩手指頭。
“前一天,白銀泉那家伙中了游謙的圈套,已知道我們在龍泉鎮(zhèn),可你看路上的腳印,如何?,”說著龍飛手指著路上模糊不清,踩的亂糟糟的腳印,“腳印已經(jīng)看不清了,只能知道有大規(guī)模的人來過,根本無法判斷他們是去還是回!”龍飛說。
“什么?大哥你這是往刀口上撞啊!”嚇的四弟幾乎要叫出來了。
老二倒是沒有什么大反應(yīng),在一邊抱著手走過來了,“咋了,軟蛋你叫什么?”
四弟看見他走過來,眼睛瞥向了一邊,“去…,誰是軟蛋?”
“咋滴,軟蛋不軟了,變慫蛋了,”老二嬉笑著說,話中帶刺頭,語氣是又軟又硬。
“去…,懶得理你!”老四不與他斗,躲一邊涼快的待著去了。
“大哥,讓我說吧!”老二對著僵在一邊的大哥說。
龍飛鼓著臉,心里是有一層把握,又多一層憂慮,心里明白躲藏不是個(gè)事情,麻麻頭說:“好!”
輪到老二表演了,有模有樣的說起來了道理,“軟蛋聽好了,不管他們走沒走,我們走了一路,要怎樣早就怎樣了,可是沒有!”隨手動作符合著,“所以你只管大膽走,不用留著賊膽胡思亂想!”
老二精神抖擻,滿臉神氣的演了一段,但是冷水很快就來了。
“別廢話了,老二你留下來照顧小美,我跟老四進(jìn)去摸摸情況!”龍飛帶著老四就進(jìn)了村子。
匆匆匆…
腳步聲在村莊的沙土上發(fā)出翠翠的響聲,打破了夜的寂寞,龍飛昂首走在黑夜,一幕美好的滿天星亮在眼前。
“唉,大哥…”老四用手拐子撞了只顧苦想的龍飛,“大哥這家房子不錯(cuò),或許是大戶,搞不好心腸好著呢!”
“走,”兩人走了過去,敲了門,“有人嗎?有人嗎…”老四對著門連叫四聲,卻是沒有動靜。
“大哥,沒有人啊,要不我翻進(jìn)去看看?”老四虎頭虎腦的看著大哥,搓搓手就要翻人家的墻了。
“嗨,等等,人家的墻怎么能隨便讓你翻,把人家當(dāng)青樓了,還是把自己當(dāng)賊了!”龍飛呵斥道,一巴掌敲在他腦殼上。
“嘿,疼!大哥你這是…,我這不是狗急跳墻了嘛!”老四摸著頭,砸吧砸吧舌頭,不敢再出聲音。
“疼就等著!”龍飛一句冷語。
有緣千里來相會,不對眉來不對眼,這家所謂的大戶就是慧子的新屋,新屋內(nèi)老頭正在和慧子聊天。
“慧子,我父女倆今天難得坐下來談?wù)劊瑹o論怎么說,我都是你的爹,你別把我當(dāng)仇人看!”老頭盡量把語氣調(diào)溫了些,讓氣氛盡量暖了些。
慧子生硬的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說話。
“啊…”老頭也僵了,不知道說啥好,“慧子,你能不能認(rèn)真對待我們這些父女情?”氣已經(jīng)燒了半邊天了。
“你這是算什么?在承認(rèn)錯(cuò)誤嗎?”慧子的臉已經(jīng)漲紅,“不必了,我們沒有什么好說的!”
“你…我…,你說話看人總是帶刺!”老頭起身就回屋睡了。
一言不合,兩人談話就破裂,這樣的談話每多一次,慧子就對他更多一分討厭。
“有人嗎?”
慧子氣在心頭,不知道又是誰在敲門,聞而不動!
“有人嗎?…”
陌生的聲音再次在黑夜響起來,慧子一屁股坐下,眼睛里面生著怨氣。
“有人嗎?”第三次!
“有!”慧子提著火急火燎的脾氣就沖了出去,剛才那股勁還沒有緩過去,心里正在燒火堆。
“誰,大半夜的登門拜訪?”慧子生氣的問道,尖尖的聲音刺痛人的耳朵。
老四一把笑臉貼了上去,“開了,有人,大哥!”老四高興的轉(zhuǎn)頭看著大哥,大哥正在一邊萎縮的蹬著。
慧子沒有感情的看著他倆,“干什么?有事情嗎?”
老四笑笑,“姑娘我們是趕路的人,天黑了能否借寶地住一晚?”老四祈求的看著她,“姑娘看你,怎么漂亮,心腸一定很好…”
嘩啦嘩啦,老四在不停的說好她,只為了能借宿一晚。
月光下,龍飛感覺此姑娘好熟悉,似乎能夠聞到她身上的那股熟悉的味道。
“是你?”兩人幾乎同時(shí)抬眼望向彼此,異口同聲的說出同一句話。
“不說了,越迷人的越危險(xiǎn),我們走!”龍飛裝身就走了。
“嗨,大哥我都快要說好了,怎么說走就走!”老四的臉都笑僵硬了,朝他使著眼色,嘴巴還打著馬虎眼!
“姑娘,你看我這兄弟他不會說話,你別跟他計(jì)較啊…”老四都拉下面子,再跟人家耗耗,沒準(zhǔn)就成了。
啪…
大哥這一走,姑娘門也關(guān)上了,“嗨,怎么回事?”老四氣的跺腳,追上去要問龍飛。
“別問了,我們今天晚上就在她家附近露宿!”龍飛斬釘帶鐵的說道。
老四一把拉住他,“大哥,怎么回事,我必須問清楚!”眼神十分嚴(yán)肅的看著他!
?。骸啊?p> 龍飛摔手走人,氣的老四心里窩火,無奈的感嘆:“我好氣??!”
歌命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