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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長生帝尊

第四十八章 我讓你死,你就得死

我是長生帝尊 我是燈盞 2031 2020-07-09 16:02:00

  “愚不可及……我大唐怎么會有你這等愚蠢之人!”李道淵大怒,“你還是禮部侍郎,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官,簡直可笑!”

  “陛下,饒命,臣知罪……”左泰北不斷磕頭求饒,磕的額頭血都流出來了。

  “來人,拉出去,砍了。”李道淵朱砂筆一揮,在左泰北的身份玉牌下寫了一個砍字,霎時間,閃爍著白色光芒的身份玉牌變的黯淡無光,左泰北一身修為也突然蕩然無存。

  這是本命玉牌,一旦本命玉牌被判了死刑,那么本主也就命不久矣。

  這是大唐皇帝李道淵,操控文武百官的一種恐怖手段。

  “陛下,饒命!”修為被廢,命格被破,左泰北一臉?biāo)阑疑税c軟在地上,被鐵甲衛(wèi)直接架著離開,推到午門直接給斬了。

  這一切,恰好被趕來見駕的程萬里給看到。

  登時,程萬里嚇的癱軟在地上,他當(dāng)然清楚左泰北是因為什么事被砍了頭。

  這個左泰北,臨死之際肯定把他也給供出來了。

  “程尚書,陛下還在等著你呢,快一點吧!”上官云冷冷說道。

  “是,是,我,我走,我馬上走?!背倘f里全身發(fā)抖,雙腳像是被灌了鉛一般,十分的沉重。

  幾十米的路程,他感覺像是走了一輩子。

  進(jìn)入大殿后,程萬里看到李冷一動不動地站在邊上,心咯噔一跳,知道事情壞了。

  “臣……參見陛下。”程萬里顫抖說道。

  李道淵臉上煞氣驚人,一眼冰冷地看著程萬里,半響,冷冷說道:“程萬里,左泰北已經(jīng)都招了,你還有什么話說?”

  程萬里驚恐不已,哆哆嗦嗦說道:“臣……臣有罪,是臣識人不明,才……才讓左泰北這等小人,蓄……蓄意陷害十皇子殿下?!?p>  “你倒是承認(rèn)的很快?!崩畹罍Y火氣似乎消了不少,對程萬里的語氣也沒那么凌厲充滿殺氣,“但你僅僅是識人不明嗎?我看你分明是包藏禍心。左泰北已經(jīng)招了,是你指使他上奏無端參十皇子的,你還敢說不是包藏禍心嗎?”

  “是,臣不敢欺瞞陛下。臣的確是暗示過左泰北,若十皇子殿下有不軌之心,可上奏折參十皇子殿下?!背倘f里眼珠子一轉(zhuǎn),敏銳的嗅覺仿佛聞到了什么,直接承認(rèn)了所有罪名,說道,“臣之所以這么做,乃是因為十皇子殿下先前無視禮教法規(guī),多次在不同地方發(fā)出對陛下不敬之言。這一次,十皇子殿下代表大唐出使大漢,臣是極力反對的,但陛下已決定,臣只有遵旨而行。但臣恐十皇子殿下不吸取先前教訓(xùn),妄言妄語,若是如此,又怎么代表我大唐?因此,臣才會暗示左泰北,若十皇子殿下言談行為有不當(dāng)之處,可上書陛下,撤換十皇子殿下的使者之職?!?p>  倒打一耙。

  左泰北已被李道淵給砍了,那么程萬里怎么說,最后都是死無對證。

  李冷非常平靜地站在那里,沒有激烈的反駁,也沒有激動的證明自己什么,仿佛程萬里說的人和事與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照你這么說,你還是一個忠臣了?朕還得好好賞賜你了,是不是?”李道淵冷哼一聲,怒問道。

  “臣不敢?!背倘f里磕頭認(rèn)錯,說道,“無論怎樣,臣都有識人不明,妄加揣測圣意之責(zé)。臣愿一死以正我大唐律法之權(quán)威?!?p>  “你別跟朕假惺惺的表忠心,朕不吃你這一套?!崩畹罍Y冷冷說道,“你故意陷害十皇子,那好,朕就把你交給十皇子處理。你是死是活,那就看十皇子的意思了?!?p>  大家的眼睛都看向一言不發(fā)的李冷。

  每個人的心里都很清楚,這是李道淵給李冷出的一道難題。

  李道淵并不想殺程萬里,否則,他就不會在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時讓鐵甲衛(wèi)砍了左泰北。

  這分明是殺人滅口、死無對證。

  對于李道淵來講,禮部故意陷害李冷,事情必須有一個說法,要不然皇族臉面往哪放。用左泰北的一條命,就是對李冷的委屈一個交代。

  但事情完全按照李冷的意思去處理,拿下程萬里,勢必會引發(fā)朝局新一輪人事變動的博弈。

  這一場博弈,他會占據(jù)多少主動權(quán),又會引發(fā)什么后果,他都不清楚,更沒有把握去掌控住大局。

  所以,李道淵并不想殺程萬里,想保住程萬里先穩(wěn)住朝局??伤荒苷f,也不能直白地這么做,必須得有人給他臺階。

  這個人,最好是李冷。

  因此,李道淵才故意把程萬里交給李冷去處置。

  程萬里也是看出李道淵的這一個心思,才會態(tài)度突然強硬起來。

  但對李冷來說,程萬里必須死。

  禮部還管著皇宮里每個人的禮節(jié),這個禮節(jié)看起來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但若被有心人放大,積累的多了也會引起李道淵的猜疑和不滿。

  李冷擔(dān)心的是玉妃和紫蘿宮,他出使大漢后,玉妃和紫蘿宮就變的孤立無援,程萬里真要找點事,那是非常容易的。

  還有一個原因,區(qū)區(qū)一個禮部侍郎空缺,還引發(fā)不了朝局的變動,他在這場人事變動很難有話語權(quán)和影響力,必須把尚書位置也空出來,等他出使大漢回來后,以巨大功勞和郡王爵位,恰好名正言順參與到這場人事變動的博弈。

  只是死一個左泰北,空一個禮部侍郎的位置,只怕他出使大漢還沒回來朝廷已經(jīng)確立人選,人事變動最終與他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

  然而,程萬里的這個禮部尚書就不同。這個職位很重要,各方勢力都很關(guān)注,誰都想拿下這個位置,勢必會爭的頭破血流,誰也不肯讓步。

  善于搞平衡的李道淵,考慮到朝局形勢的復(fù)雜,反而不會那么快決定下來。

  這就給了他緩沖的時間。

  綜合利弊,李冷都要殺了程萬里。

  這步險棋,付出多大代價,他都要走下去。

  程萬里突然向李冷跪下來磕頭,苦苦哀求道:“求殿下饒命,臣知錯了。臣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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