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后,他對這個噩夢,記憶猶新。
長這么大,他還沒有發(fā)過這種噩夢。
“怪了!我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難道是因為白天發(fā)生的事?”江夜暗暗心道。
這時,門鈴聲響了又響。
“這么晚了,是誰來了?”
懷著好奇,江夜起身離開臥室,走來開門。
把門打開后,他看見了姓肖這兩師徒。
不過對于他們,江夜壓根就不認(rèn)識,于是問道:“你們找誰???”
“江夜。”肖星文凝重的說出這個名字。
江夜笑了,說:“我就是??!找我干嘛?”
聽到這話,肖星文立即拉過肖準(zhǔn),說:“我這孩子身患絕癥,聽說你醫(yī)術(shù)高明,所以我才連夜拜訪,想請你救救我這孩子!”
其實他是想查看江夜的底細(xì)。
肖準(zhǔn)立即裝得病懨懨的,似乎站都站不穩(wěn),只能靠肖星文提著。
懷著一顆善良的心,江夜看了看肖準(zhǔn)。
檢查過后,他納悶道:“沒理由?。〈笫?,你家這孩子氣色還行,不像是生病了!”
“不對,你再仔細(xì)看看?!?p> 說著,肖星文直接將肖準(zhǔn)推向江夜。
江夜急忙扶住了肖準(zhǔn)。
就在這時,肖星文暗暗取出一根又細(xì)又長的針。
這根針不同江夜的銀針,細(xì)得幾乎像是一條線,肉眼都難以看見。
不等他將銀針刺來,林耀東就走出來,邊走邊揉著眼,問:“誰來了???這么吵!這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
“叔,沒事。他們只是來請我看病的?!苯拐f。
林耀東卻還是走了過來,皺著眉,吐槽肖星文:“不是,你們把我家當(dāng)什么了?我家可不是醫(yī)館!就算是醫(yī)館,晚上也不開門吧?走走走,你們趕緊給我走。”
說著,林耀東就伸出手來,打算將肖星文推走。
肖星文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針拍向林耀東的手掌。
林耀東自然感覺掌心一痛,于是“啊”的驚叫一聲,猛地把手抽回。
在這一剎那,肖星文偷偷把針抽回去了。
不過針上的毒,則迅速在林耀東血液里頭蔓延開去。
“什么鬼???”
林耀東皺著眉,用大拇指蹭了蹭掌心這個小紅點。
由于紅點并不大,他就沒在意,繼續(xù)驅(qū)趕肖星文:“趕緊給我滾蛋!煩死了!”
說話時,其實林耀東已經(jīng)感覺到頭皮有些發(fā)麻。
由于大功告成,肖星文當(dāng)即接過肖準(zhǔn),說:“那打擾了!我明天再來拜訪!”
“滾滾滾,明天也別來了!”
說完,林耀東就重重關(guān)上房門。
轉(zhuǎn)身之際,林耀東突然覺得后腦勺傳來一下劇痛。
他當(dāng)即停下腳步,舉起右手,捂了捂后腦勺。
江夜忙問:“叔,你沒事吧?要不要我?guī)湍憧匆幌???p> “去去去!你叔我能有什么事???我體質(zhì)好得很!”
說著,林耀東對那一下劇痛也沒當(dāng)回事,直接走回臥室休息。
回到臥室后,林耀東躺下就睡。
殊不知,早已滲透入血液的毒,正漸漸蔓延遍他的心臟。
不過他現(xiàn)在還沒有感覺到異樣。
直到次日早上。
“老公,我去上班了?!笔Y蕓對他說。
從睡夢中逐漸清醒的他變得含糊其辭:“好的,去吧!對了,早點回來?!?p> “哦?!笔Y蕓也沒有在意,直接去上班。
隨后,江夜和林夢嫣也去練車。
一直到了中午,兩人才結(jié)伴回來。
剛進屋,他們就聽到哀嚎聲。
“什么聲音?。俊绷謮翩趟查g緊張起來,轉(zhuǎn)頭看向江夜。
江夜暗暗搖了搖頭,皺起眉來,說:“我去看一下?!?p> 說完,江夜就大步流星的走向了林耀東的房間。
來到門外后,他隨即舉起右手,輕輕的敲了敲林耀東的房門。
“叔,你還好嗎?”江夜高聲問道。
只聽房內(nèi)傳來林耀東那氣若游絲般的聲音:“江夜,救我!江夜!”
聞聲,江夜連忙打開門,走了進來。
只見林耀東躺在床上,身上裹了好幾張棉被。
這該不會是發(fā)燒了吧?
想著,江夜快步走了過來,拿開了林耀東身上的棉被。
林耀東卻拼命的搶著,說:“不要、不要拿走我的被子!”
“叔,這樣你會悶壞的!”
這時,林夢嫣也跑了進來。
見狀,她忙幫著江夜搶下被子,并問道:“爸,你是不是生病了?假如你生病了,我們?nèi)メt(yī)院看醫(yī)生好嗎?”
林耀東卻連連搖頭來,連聲說道:“不好,我不去!”
江夜只好伸出手來,探了探他的額頭。
奇怪的是,他的額頭竟然真的沒有溫度,還冰冰涼涼的!
這種事,只會出現(xiàn)在死人身上吧?一個正常人,怎么可能沒有體溫呢?
想著,江夜連忙伸出手去,探了探林耀東的鼻息。
林耀東還是有呼吸的,不過他呼出來的氣,就像冷氣似的。
見江夜眉頭緊皺,林夢嫣忙問:“江夜,我爸他怎樣了?”
江夜暗暗搖了搖頭,說:“目前還不清楚!不過這狀況,有點詭異!”
與此同時,房外,路上。
姓肖那兩師徒站在那。
肖準(zhǔn)不禁問道:“師傅,我們?yōu)槭裁匆驹谶@?。俊?p> “呵!”肖星文冷笑這一聲,內(nèi)斂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這家人,很快就要出大事了!”
房內(nèi),主臥中。
為了救林耀東,江夜暗自下了決定:“叔這情況,應(yīng)該是被什么極陰極寒的氣流侵入。看樣子,我必須以氣御針,用純剛純陽的氣來克制了!”
想著,他轉(zhuǎn)頭對林夢嫣說:“你先到外面等我一下吧?”
“為什么?我爸現(xiàn)在病得這么嚴(yán)重,我想留在這里看著他?!绷謮翩叹o張道。
江夜只好說出真相:“我現(xiàn)在要救他。你留在這,萬一待會被他感染怎么辦?”
“那你呢?”林夢嫣反問道。
江夜豁然一笑,說:“我?我肯定沒事??!你別忘了,我可是江夜!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p> 說著,江夜直接把林夢嫣趕出去,又關(guān)上房門。
將門窗都封死后,江夜才運用以氣御針。
沒多久,江夜就用陽剛之氣,硬生生將林耀東體內(nèi)那股陰冷的氣給逼出。
臥室內(nèi),兩股氣流不斷交替。
房內(nèi)時而冷若寒冬,時而又炎如酷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