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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今天拆CP了沒

第二十二章 果然都是臭男人

太子今天拆CP了沒 匆匆夫人 3223 2020-07-04 08:00:00

  一聽說梁清瑤找上門來了,長孫海棠也是驚了一下,立在原地往房舍地大門望了好半天,才忽然輕笑了一聲道:“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這是狐貍尾巴現(xiàn)了原形,要給我一個下馬威了?”

  長孫海棠說著,便朝青竹歪了下頭道:“你快去找思鑒哥哥,好叫他瞧瞧他的這未過門的媳婦是怎么欺負(fù)我的。”

  青竹卻是一臉懵逼,也跟著看著房舍大門說道:“小姐,可我瞧著梁夫子的樣子,不像是有這個意思?。俊?p>  “你懂什么?”長孫海棠當(dāng)即就駁斥了他,順手推了青竹的肩膀一把說道:“叫你去你就快去!就說梁夫子以我下午無故曠課為由,要收拾我!別去晚了待會兒我真叫她梁大給欺負(fù)了?!?p>  青竹沒法子,只好屁顛屁顛地找司徒瑾去了。

  長孫海棠于是輕勾了下唇角,邁著步子往里走,連動作都變得輕盈了許多。

  很快便進(jìn)了房舍的門,就瞧見梁清瑤正背著手立在庭院之中,身邊還擺著一個蓋著緞布的籃子,這會兒仰頭看著那被黑云擋了一半的月亮便是身邊沒有旁人,身子也還是站的挺直,一點懈怠之姿也無。

  不禁讓長孫海棠想到了她心心念念的那個人身上,不得不說,這兩個人在某些方面,還真是變態(tài)似的相近。

  想著想著,長孫海棠忽然就頓住了腳步,空洞的眼神中滿是驚訝。

  怎么自己竟有了這種想法。

  于是開始狂搖頭,暗道:“思鑒哥哥是我的,怎會和她人相配?性子相近又怎么樣?可知那司南必得是不同的性質(zhì)才能相互吸引?”

  想到這里,長孫海棠便又篤定了心思,挺直了身子朝梁清瑤走道:“不知夫子大駕,海棠這廂有禮了?!?p>  梁清瑤聞聲回眸,不及打量長孫海棠的神情,自己已經(jīng)開始露了笑容。

  “你回來了?我正想——”

  “皇后娘娘念舊,拉著我多聊了一會兒,所以就回來了晚了,夫子不會怪我吧?”

  長孫海棠也沒給梁清瑤好臉色,直接從她身邊走過去,徑自開了門,邁進(jìn)門檻的那一剎那,心里還在砰砰砰地緊張著。

  開始了開始了,這女人該生氣裝不下去了吧?我可千萬要挺住,可別在思鑒哥哥來之前占了上風(fēng)去。

  長孫海棠這樣想著,便就繼續(xù)往前走,自顧自地在桌邊桌下,倒了杯茶水自己飲了起來。

  梁清瑤目光微怔,一時搞不清楚長孫海棠的敵意是從哪里來的。

  但中午那頓飯之后,她回去也是對長孫海棠做過功課的,知道她在河西給沛國公夫婦養(yǎng)壞了,性格驕縱,不怎么為旁人著想。

  心里也就釋然了,俯下身去提了籃子,依舊微笑著往屋里走道:“嗯,大夫子已經(jīng)和我說了。我就是——”

  梁清瑤還沒說完,目光便落在了長孫海棠倒茶的手上,事實上從她方才飲了第一碗的時候,梁清瑤就已經(jīng)有點介意這個了。

  長孫海棠只當(dāng)她是覺得自己不招呼她梁清瑤,自顧自地飲茶是失了禮數(shù),正在心里醞釀怒意,于是哼笑了一聲道:“既然都知道了,夫子這會兒又是來做什么的?”

  說著,已經(jīng)把茶端到嘴邊準(zhǔn)備喝了。

  “哎等等!”

  梁清瑤忽的上前來扶住了長孫海棠的手腕,要不是長孫海棠身手好,堪堪停住了動作,那茶水就要灑上她一身了。

  長孫海棠的眉頭立時一挑,心道:“這就直接上手了?不過就你這弱柳扶風(fēng)細(xì)胳膊細(xì)腿的樣子,也想跟我來武斗?”

  “夫子這是做什么?想喝茶?”

  梁清瑤自覺失禮,立時松了長孫海棠的手,向后側(cè)了一步,慢條斯理地解釋道:“你誤會了,只是我見你一直未回來,這院里有沒有其他人在,想來這茶水也是涼的。眼下是金秋時節(jié),天氣轉(zhuǎn)涼,咱們姑娘家家的,還是少飲涼茶為妙?!?p>  生怕長孫海棠又胡思亂想生出什么別的想法,梁清瑤也就不賣關(guān)子,直接坐在了長孫海棠的對面說道:“其實我是瞧著你下午沒有來上課,想著你是不是初到天京,生活上有些不習(xí)慣。特意來瞧瞧你的?!?p>  梁清瑤說著,又試探性地摸上了長孫海棠的手,見還是暖暖的,并沒有因為喝涼茶而過了寒氣。

  立時松了口氣,繼續(xù)說道:“長者云,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等姑娘家,便該是母女關(guān)系——”

  “等等——”長孫海棠忽然抬起手來阻了梁清瑤的話,眉頭皺的老高地說道:“你說什么?母女?”

  合著是在這兒等著我呢?平白大了我一輩去,我要是真依了你,那思鑒哥哥改該成我什么了?

  “對呀,”梁清瑤還不以為然,立時又輕拍了下長孫海棠的手道:“所以你別客氣,若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盡管和我細(xì)說,我定盡力幫你?!?p>  梁清瑤這邊說的慈眉善目,長孫海棠卻是驚出一身冷汗。

  歘的一下就把手從梁清瑤的手里抽了出來。

  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梁清瑤,嘴角直抽抽。

  這是個什么魔幻的情況?怎么她越說話,自己就越覺得她像母親了?

  長孫海棠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確認(rèn)自己不是在做夢。

  就見梁清瑤已經(jīng)開始從籃子里撿東西出來。

  心里立時就緊張了起來。

  我去,這該不會是先給個甜棗再打一巴掌吧?

  難道是想拿什么好吃的出來哄我吃下?

  你想得美!

  本小姐堂堂國公府千金,看得上你這嗟來之食?

  但轉(zhuǎn)念一想,她又覺得要是自己真吃下了梁清瑤送來的東西,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是不是司徒瑾就絕不可能和梁清瑤在一起了?

  這樣一想,長孫海棠便立時有了笑意,也開始將計就計地瞄著那籃子里的東西說道:“夫子說的是啊,所以你這是,給我?guī)Ш贸缘膩砹藛幔俊?p>  話還沒說完,長孫海棠就盯著梁清瑤手里的東西愣住了。

  同樣愣住的還有梁清瑤,她愣愣地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兩只花瓶,半晌才略微有些尷尬地說道:“是我想的不周到了,一心只想著你下午沒來上插花課,怕耽擱了學(xué)業(yè),所以特地來給你補(bǔ)上的。”

  梁清瑤說著,還是把花瓶擺在了長孫海棠的桌上,又繼續(xù)撿著籃子里的花說道:“不過現(xiàn)在也晚了,這會兒吃了東西,怕是要積食傷身。下次我會多注意的?!?p>  “插——花?”長孫海棠整個人都驚了。

  ————-

  青竹被長孫海棠趕著去找司徒瑾,結(jié)果才走到半路上,就見到司徒瑾叩開了山門從外面回來了。

  一下子愣在了原地,思考著這么晚了,司徒瑾去外面做什么了。

  沒一會兒,司徒瑾也注意到了他,便就立住腳上前詢問道:“這么晚了,你一個人在這里做什么?”

  說著,還四處張望了一番,生怕是長孫海棠又要鬧出什么幺蛾子,找青竹在這里放風(fēng)似的。

  青竹這才想起來自己的來意,當(dāng)即拉著司徒瑾便跑道:“夫子,這會兒子梁夫子正在我家小姐院中呢,您且快去瞧瞧,只怕去晚了,梁夫子要在我家小姐那里吃虧了!”

  司徒瑾眉頭直皺,長孫海棠的性子他自然是清楚的,被青竹這么一說,還真是怕梁清瑤有個好歹。

  忙得就跟著青竹跑了起來。

  可一行人來到長孫海棠的院子時,卻又被眼前的景象給驚著了。

  只見梁清瑤正手把手地教著長孫海棠插花,神情上坦然自諾,絲毫不見一點旁的心思。

  倒是長孫海棠一臉的驚奇,看呆了一樣由著梁清瑤把著她的手往瓶子里插花。

  司徒瑾懸著的一顆心一下子放松了下來,下意識地便背過手去瞥了青竹一眼說道:“不是說海棠與扶搖情況緊急,已經(jīng)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了嗎?”

  青竹這會兒也看呆了,他跟了長孫海棠這么久,聽著她說了梁清瑤多少壞話?何曾想過有朝一日,兩人會有這種歲月靜好的氛圍呢?

  “小的——也是未雨綢繆,以防萬一啊?!?p>  青竹說著,又立時提高了些嗓門說道:“小姐!”

  見長孫海棠和梁清瑤都朝這邊看過來,才瞧瞧伸出一根手指頭指著司徒瑾說道:“思鑒夫子——來了?!?p>  長孫海棠這才想起來自己找了司徒瑾,當(dāng)即便站了起來,可一想到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反而還給梁清瑤做了嫁衣,叫司徒瑾瞧見了她這番大方得體的模樣。

  心里就既羞又氣,一時也說不出話來,下意識便垂下了頭。

  倒是梁清瑤有些驚訝地瞧了瞧司徒瑾,又瞧了瞧長孫海棠,半晌才站直了身子,輕笑著向司徒瑾解釋道:“思鑒夫子是來與海棠敘舊的嗎?正好我這邊的課也教的差不多了,那我便先告辭了?!?p>  梁清瑤說著,又沖著長孫海棠笑笑,隨即提了籃子,轉(zhuǎn)身欲走。

  待要從司徒瑾身邊走過去時,“我同扶搖走一會兒吧?!彼就借鋈晦D(zhuǎn)過身去,走在了梁清瑤的身邊,二人就這樣一同消失在了女弟子的房舍之外。

  看的長孫海棠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沒一會兒竟又掉了淚珠子下來。

  “哎呦,小姐小姐!您這一哭,可把我的心都哭碎了。”

  青竹說著就要去給長孫海棠擦眼淚。

  長孫海棠卻一把攔住了他,有些后知后覺地往臉上抹了一把,還愣愣地看了好一會兒。

  忽然就轉(zhuǎn)過身去自言自語地說道:“怎么辦?小姐我覺得他們倆好生般配,感覺我像是個惡人似的!”

  說完竟就也不再控制,忽的大哭起來了。

  青竹:“……”看把孩子逼的,都成什么樣了?果然都是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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