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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病弱王爺?shù)膶欏?/h2>

第五十七章 不可胡言亂語

  “這是怎么了?你們怎么這樣就回來了?”

  樊昌是那個最先趕來的,衣服都還沒有穿好,他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可是卻隱隱有些預感大事不好,于是著急忙慌的,也就跑了過來。

  來此一看卻見竟是這般的混亂。

  “父親,我們夜間在寺廟里遇襲了,誰料不曾想竟然牽扯出一樁丑事?!?p>  樊若賢說著就看向二夫人的位置,如今人依舊還是沒有醒,倒也少了一些口舌是非。

  “你二伯母躺在這里算是怎么回事兒?趕快抬回房里去。大早上的不要吵了你祖母的清靜?!?p>  樊昌打眼一瞧就發(fā)現(xiàn)了這事肯定和他們?nèi)繜o關(guān),那不是大房就是二房了,可是眼下大房唯一在府里的樊靈萱卻不在,剩下的也就一目了然了。

  “父親,二伯母在寺廟里與人私通,被那些賊人親眼看見,衣衫不整的就被抓住了,如今只怕就要人盡皆知了,若不趕快處置,是會令家門蒙羞的!”

  樊若賢一口氣說下來只覺得不盡然,于是又說道:“與她茍且之人還逃了一個,只怕過了今日就要滿城皆知了?!?p>  “你在胡說些什么?你二伯母帶你們?nèi)R里上香,怎么就能出了這種事,不可胡言亂語,趕快回去!”

  樊昌聽到這事是何其的驚訝,這何止是家門蒙羞,只怕整個樊家都會成了朝堂里的笑話。

  這件事絕對不能鬧大,如若不然便沒辦法收拾了。

  “愣著做什么呢?我的話你是不聽了嗎?”

  “父親,今日若不請祖母處置,來日咱們家如何立足啊!”

  樊若賢覺得自己這絕非是故意針對二房,實在是所做的事太過分了。

  他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種事竟然會發(fā)生在他的家里,哪怕是這個家看似和睦,實則勾心斗角,可卻一直都在一件事上保持著一致,那就是名聲。

  尤其是二房,有著想要女兒做皇后的美夢自然更在乎這個,可是如今出了這樣的事也不是假的,更無法挽回的是竟然被人撞破,還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了出來。

  就算是那人不是故意說出來的,可是人家看到了。

  實在是可恨,這豈不是想要讓家里抬不起頭來,將來家里的女孩兒們可怎么辦?

  “三叔,我母親是被冤枉的,如今她昏迷不醒定然是嚇壞了,你絕對不能只聽一面之詞,而被騙了?!?p>  樊流螢只恨自己母親為何至今未醒,究竟事實如何總要分辯一下。

  她絕不相信她母親會糊涂到了如此地步,與人做了傷風敗俗之事,置她于何地啊!

  樊昌又不是一個傻子,拋開別的暫且不談親疏遠近他還是分得清的,自己的兒子都不相信他還能相信誰呢?難不成反而要相信別人的女兒。

  更何況樊若賢精明的很,不會輕易就下這樣的定論,肯定是證據(jù)十足,但家丑不可外揚,這事無論如何都要瞞住。

  “流螢你先別哭,趕快先帶你母親回去,好好照顧著,剩下的事以后再說?!?p>  樊流螢自然是千恩萬謝,這個時候她母親躺在這里簡直就是丟人現(xiàn)眼,樊若賢如此針對她,她算是記住了。

  “還是三叔明事理,那些人滿口的胡言亂語無非就是想要毀了我母親的清白而已,小人行徑,怎么能放任。還請三叔做主,如今那些人已經(jīng)被顧將軍抓獲了,萬不能留下活口,讓他們信口胡言?!?p>  她最想做的事就是殺人滅口,那些人無論聽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都該死,到時候死無對證才是最好的情況。

  樊昌卻不答應,這不是他應該做的事,而是樊尚最應該關(guān)心的。

  “你父親也是個明理的,自然會解決了這件事,這終究是你的家事,我不便插手,現(xiàn)如今最緊要的是你趕快回去,不要擾了你祖母的清靜。事情鬧大了可就不好了?!?p>  樊流螢心想不妙,這是她的家事,可若是關(guān)起門來,她那個父親又怎么可能會輕易的饒了她們,只怕不會管事情的真假。

  更何況她母親剛剛發(fā)落了一個賤人,她父親怎么能不懷恨在心。多年來的積怨只怕沒那么容易化解,只會趁機發(fā)作。

  不行,絕對不可以,她要尋求庇護,找一個可以保護她們的人。

  “三叔,我父親性子急,定然不會聽我解釋的,還請三叔讓四哥幫我說說話,他若是再說那些不著邊際的話就是要逼我們?nèi)ニ懒恕!?p>  “我可不曾說過半句假話,若不是真的,你又何必在乎?!?p>  樊若賢是不會顧忌那么多的,這兩個人的死活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他最在乎的就是家里的顏面。

  有些人既然已經(jīng)做了不知羞恥的事,還怕人說嗎?

  “三叔,四哥是被人蒙蔽了,如今如此的針對于我是何道理?”

  樊流螢最怕的就是樊若賢,樊若賢什么都敢說,也什么都能說,說出來的話也會讓人相信,現(xiàn)在只要樊若賢閉嘴,一切也就都會好起來的,樊若賢必須要閉嘴。

  “怎么回事?你們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事情可辦成了?”

  樊尚可是滿心歡喜而來的,他是興奮的一夜沒睡,但剛剛有些撐不住了,這才小憩了一會兒,不曾想竟然來了人叫他來這邊。

  他一想就是事成了,可就是不知道為何會著急回來。

  “二伯,什么事?二伯可知,昨夜我們在山上遇了賊人,賊人放火燒了臥龍寺,卻牽出了二伯母的丑事……”

  “閉嘴!不可胡言亂語,若是沒睡醒就回去好好的睡一覺?!?p>  樊昌不想與樊尚交惡,畢竟是一家人,他們又是親兄弟,以后能夠相互扶持的也就只有他們,別人是指望不上的。

  可是樊尚卻總是做一些蠢事,如今房里又出了這樣的事,如若由他兒子說出來,樊尚難免會記在心里。

  絕對不會想著他的好,就只會想著他樊昌的兒子讓樊尚丟了面子。

  他對于這個哥哥最了解不過了,無非就是如此,絕不會有別的想法了。

  樊若賢被打斷了話很委屈,可是看著他爹正在怒瞪著他,也就只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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