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身旁白潼的不對勁,宋風晚順勢望去,和白潼看到不遠處的一個男人,林彬。
而此刻站在林彬身邊的是一個花容月貌的女人,林彬一臉殷勤的模樣站在女人的身邊,主動提出幫她拿包。
“公司項董的女兒?!?p> 聞聲,宋風晚一愣,這才明白江辭的話是什么意思。
“這個渣男!”
說時遲那時快,宋風晚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白潼直接下車徑直的沖到林彬的面前。
“啪”一聲用力的巨響瞬間引起了周圍衣著華麗的人們朝著白潼的方向看過來。
林彬被宋風晚這一巴掌下去,整個人懵在了原地。
“你誰呀?算什么東西竟然打他?”項董的女兒項春華在林彬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挺身而出。
“我打他關(guān)你什么事情!”白潼目光凌厲,閃現(xiàn)過火光。
“他是我男朋友,你打他怎么可能和我無關(guān)?”
聞聲,白潼錯愕。
“真的嘛,春華,你真的答應(yīng)讓我當你的男朋友?”終于反應(yīng)過來的林彬轉(zhuǎn)頭,笑臉相迎,不顧臉上是否疼痛,笑顏道。
那低眉恭謹?shù)哪樱握l從身邊路過,都只覺得像是看到了一條狗,而不是一個人。
項春華鄙夷的看了一眼林彬,漫不經(jīng)心脫口而出:“我就是看不慣別人欺負我的人,你以前都交往的是什么貨色。這野丫頭從哪里冒出來的?!?p> “看來項董對自己的女兒還真是寵溺?!币坏莱练€(wěn)濃郁的嗓音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江辭哥哥?!?p> 剛剛還一副盛氣凌人的項春華立馬如同變了一個人一般,笑臉相迎,歡喜之色中帶著一絲絲的畏懼。
“這是你的新男朋友?”江辭劍眉一挑,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林彬。
而此時,匆匆忙忙趕忙下車的宋風晚已經(jīng)將怒火沖天的白潼拉入自己的懷中。
“怎么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父親是多么嚴肅的一個人,再說我早已經(jīng)和李家有婚約,怎么可能還有別人呢?!表棿喝A脫口而出。
聞聲,白潼冷笑一聲。
剛剛還眉開眼笑的林彬隨著項春華的話,臉色立馬大變。
不顧眾人嘲笑的目光,急不可耐開口:“你剛剛可不是那么說的,你怎么能出爾反爾呢。昨晚我在床上那么討好你,你現(xiàn)在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此話一出,周圍那些人嘲笑的目光正濃了。
“啪”的一聲巨響。
一巴掌揮之而去。
這一次打人的不是怒火沖天的白潼。
而是氣急敗壞的項春華。
“你算個什么東西在這里污蔑我!是你說沒有見過大場面求著我?guī)銇淼?,趕緊給我滾,以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項春華毫不吝嗇怒斥道。
這兩巴掌下去,此時林彬的兩邊臉頰異常的呼應(yīng),一邊一個艷紅的巴掌。
林彬心中的怒火幸而有那兩巴掌打出來的艷紅遮蓋,他深吸了一口氣,口氣軟了下來:“是我說錯話了,今天晚上我就站在你身邊一句話不說,給你拿包還不行嘛?”
“這是怎么了?”
在后面開著那輛車的顧臨風此時看到這里人群聚集,也趕了過來。
“風晚,我們走吧,再不走,我怕我會吐出來。”白潼雙眸盡是厭惡之色,口氣無比平靜。
“好。”宋風晚心疼道。
“明天你開始不用去公司上班了?!苯o冷眸微瞇,掃視了一眼林彬。
“這就是那個林彬?。俊鳖櫯R風雙手插兜,淡看了一眼此時如同一只狗乞憐的林彬。
“進去吧?!苯o冷眸中閃過一道冰冷詭譎。
跟在后面而來杜越,瞧見這個場面。
“宋風晚,在你身上我總算是明白什么叫做物以類聚?!倍旁綇氐姿合铝怂龔膩矶紱]有看的起宋風晚的面具,譏諷道。
白潼之所以不想在剛剛的地方繼續(xù)待下去。
只是因為林彬的一舉一動讓她惡心,可并不代表她內(nèi)心的怒火已經(jīng)壓制下去。
“那你的意思是江辭和宋風晚是一類人了?”白潼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此話一出,杜越臉色大變。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杜越說那話的意思是在說白潼和宋風晚丟人現(xiàn)眼。
誰知輕而易舉的被白潼偷換概念。
“我說的是你和.....”
就在杜越要把宋風晚那三個字給說出口的時候,她對視上一旁江辭的目光。
只能硬生生的把宋風晚三個字給咽回肚中。
可這個啞巴虧,她不會白白受下。
宴會廳的大門一開,瞬間大部分人的目光都投遞向大門方向。
江辭左右兩邊,一邊是杜越,一邊是宋風晚。
在開門之前,杜越本身是站在顧臨風的身旁。
結(jié)果在開門的瞬間徑直的走到了江辭的身邊,并且毫無顧及的挽起了江辭的臂膀。
上一次這樣一幕出現(xiàn)的時候,是股東大會。
而這次,整個云城大部分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到了此。
江辭低沉的嗓音開聲,帶著警告道:“這里不是你胡鬧的地方,松開?!?p> 杜越既然可以聽到,宋風晚自然而然也可以聽到。
宋風晚面不改色:“一會兒把話說圓了就好?!?p> 從她剛剛進來的時候,她便感覺到了一股無法忽視的目光。
朝著那敏感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了那晚在餐廳里面看到的女人,以及她的兒子未來的兒媳婦。
“看看我這兒子,從小的女人緣就好,恐怕今天來這里身邊有兩個女人的只此一個了吧?!辩娝卦埔簧硭{色的旗袍,眉開眼笑,步步朝著宋風晚的方向走來。
放眼望去,雖然她渾身上下不像其他來到這里的夫人一般珠光寶氣,可是宋風晚敏銳的看到了她發(fā)絲之間的一枚簪子。
“真是讓大家見笑了?!辩娝卦埔琅f佯裝著笑面虎的虛偽面孔。
“阿姨,你也不是不知道江辭對待杜越像是對待妹妹一般,你這么一說是打我的臉,還是打江家的臉?”宋風晚不疾不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