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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之白面書生

第二十一章 偏偏城隍爺又是我爺爺

聊齋之白面書生 呆瓜玩家 2188 2020-07-07 22:48:25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劉全腦門已經(jīng)開始冒冷汗。

  這一步步的都和預(yù)想的不一樣啊,怎么這書生敢自信滿滿的咬定是齊松盜的尸呢?!

  明明是自己覺得最近家中不順,想去拜祭女兒,又因為心中不踏實,所以才開棺驗尸,這才發(fā)現(xiàn)棺材內(nèi)是空的。

  齊松可是被叫來商議時才知道的這事兒。

  那呈堂證物也是之前唐安遺留府中之物,并非真的在棺中發(fā)現(xiàn)。

  難道……在此之前,齊松為了自己被免職之事也去過謫仙山?

  莫非是想讓他死去的先人偷偷占了那塊絕佳的風(fēng)水寶地,誰知沒來得及掉包完成,便被我前去祭拜時發(fā)現(xiàn)了?

  今年以來,他和風(fēng)月道長走的可要更近一些。

  如此一想,還真有可能被只這同繩的螞蚱給蹬了眼!

  唐安看出他二人心思,也不急著理會劉全,只是隨意指了名衙役道:“是他,他就是我的人證,他告訴我,昨夜撞見你在謫仙山開棺盜尸”。

  被指到的那名衙役瞬間石化。

  齊松蒙冤后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一個箭步?jīng)_到那小衙役面前就要揪著衣領(lǐng)質(zhì)問。

  “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堂上坐的是誰,想提前進大牢?”,唐安靈敏的擋在那名小衙役面前,冷冰冰的看著眼前那頭目露吃人兇光的‘紅?!?p>  驚堂木這次落的重了些,暮生皺眉看著齊松,輕喝一聲:“大膽!休要放肆!”。

  這種局面下,齊松只能忍著火氣又退回原位。

  偷雞不成蝕把米,這下倒好,沒拿回本來的職位,反倒被扣了個盜尸的罪名!

  也怪自己輕信了劉全這老賊的話,以為這一趟能來個一石二鳥。

  誰成想,唐安是石,自己和劉全反倒成了那二鳥!

  “本官問你,唐安所言是否屬實,你可曾真的見到齊松深夜開棺盜墓?”,暮生看向那個從石化轉(zhuǎn)為瘋狂咽唾沫的小衙役。

  眾人目光同聚一處。

  那衙役一聽知縣大人問話,又感受到周圍如刺目光,嚇得兩腿一軟,差點跪下,哆嗦了半天,最終硬著頭皮蚊子嗡嗡似的回了個‘是’。

  這個‘是’字一出,齊松瞬間氣的原地跳腳大罵,不知道這平日里無冤無仇的小衙役為何今日突然狠咬自己一口。

  劉全意味深長的看了齊松一眼,默不作聲的朝旁邊挪了兩步。

  暮生雖然不明白那個小衙役為什么會替唐安做偽證,但也清楚知道,這開棺盜尸的確實不是齊松。

  畢竟,滅尸的主兒正在眼前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畢竟,那晚自己才是真正的人證。

  “覺得冤枉?覺得委屈?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或者說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唐安走到齊松面前。

  直視著那雙紅通通的眼睛,云淡風(fēng)輕的繼續(xù)說道:“剛才,我是冤枉你的。

  這位小兄弟也沒看到你開棺盜尸,是我在無形的逼他做假證。

  無形逼迫,更為無恥,我這樣的行為,你,你們,沒少做過吧?

  今天反過來用在自己身上,什么感覺呢?”。

  劉全聽了這話,一臉尷尬的擦了擦額前冷汗,有些后悔草率來這一趟了。

  這書生自從大難不死,真是脫胎換骨般的改變。

  眼下,還是少說兩句為好,萬一等會兒像齊松那樣被扣上個莫須有的罪名,再冒出些人證、物證,那可真是說不清、辨不明了!

  此時的齊松再也按耐不住體內(nèi)奔騰的熱血,從懷中取出那張符,隨手拔了旁邊衙役斜跨的大刀,刀尖刺穿符紙,沖著唐安的肩膀便用力砍去:“妖孽,看刀!”

  刀光橫掃,一眾衙役嚇的拎著殺威棒作鳥獸散。

  劉全也眼疾手快的往門外躲去。

  暮生情急之下差點使出法術(shù)相救,轉(zhuǎn)念想到唐安陰差身份后,又替自己剛才那一瞬間的緊張感到可笑。

  在永平縣的地界上,能降服他的,恐怕只有城隍爺了。

  偏偏城隍爺又是他爺爺……

  唐安毫不畏懼,借著身姿靈敏的優(yōu)勢幾個回合便捉住了那把劈砍過來的大刀前端。

  下一秒,那大刀便像活了似的從齊松手中掙脫,在空中調(diào)了個頭兒,把手柄位置送到了唐安手中。

  那些四散躲開的衙役個個目瞪口呆。

  新縣尉果然非同凡人,連對手的刀都操控到如此地步!

  看言行舉止和這俊朗外貌,怎么可能是妖孽,一定是神仙!

  唐安雖然也有些驚奇這刀的奇怪行為,但還是順勢一把抓住刀柄,沖著正大喊著“妖術(shù)!妖術(shù)!”往外跑的齊松背后砍去。

  只兩步的追趕,刀尖便觸及前方人的后背。

  身中一刀,齊松踉蹌著朝劉全伸手求救。

  沒想到這位昨天還揚言共進退的‘老友’一臉驚慌的閃開老遠,沖幾名候在院中的下人大喝:“還愣著干什么!快攔住他!攔住他!”。

  幾名下人猶如剛從夢中驚醒,硬著頭皮一起沖了上去。

  齊松被他們幾個同時困住之時,唐安的第二刀也落了下來。

  三刀斃命,一地鮮紅。

  至死,齊松的眼也沒閉,直勾勾的瞪著幾米外那個正掩鼻嫌棄的‘老友’。

  有暮生做知縣,齊松死了也就死了,畢竟是他先揮刀砍人,畢竟,砍的是本縣縣尉。

  至于劉全之前狀告唐安開棺盜尸之事,最終也不了了之。

  因為唐安已經(jīng)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們的物證、人證都充滿漏洞。

  像這樣的案子,以前他們沒輸過,以后,不會再贏。

  因為唐安不再是唐安。

  ……………………

  是夜。

  唐安剛要入睡,卻聽的耳邊響起一聲高興的輕喚。

  “孫賊~孫賊~”。

  得,不用睜眼也知道,那城隍老頭回來了。

  “有事明天說,別打擾我睡覺”,唐安翻了個身,背對著床外。

  “嘿……你個不孝順的孩子!快起來,看爺爺給你帶什么好東西啦!”,站在床邊的唐平伸手使勁兒揪扯住孫子的耳朵,沖著耳朵眼兒里小聲喊道。

  唐安耳朵吃痛,本來坐起來時是一臉的不高興,結(jié)果看清床邊人的打扮后,立馬忍不住笑了。

  這身高一米五的小老頭,搞什么呢?

  怎么三更半夜穿著金紙做的衣服,帶著金紙做的帽子?

  如此奢華高調(diào),活脫脫的一個活體小金人啊。

  “你這三天是……去淘金了?”,唐安指了指他的衣服,憋笑問道。

  唐平抬手捋了捋八字小胡子,神秘兮兮從懷中掏出一個錦囊,一臉得意的往桌子上呼啦啦那么一倒。

  十幾個鵪鶉蛋大小的金元寶瞬間散落在桌面,散發(fā)著刺目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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