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的戰(zhàn)斗一直都處于相持的狀態(tài)。
一開始源還相當緊張地觀看著,可是當他看了幾分鐘不相上下的戰(zhàn)斗后,他就放松了下來。
倒不是對兜有了信心,只是他發(fā)現自己觀看的不過是一場對練罷了。
一場自己和自己開展的對練戰(zhàn)斗。
源在觀察的這幾分鐘當中,發(fā)現兩者實力相近時他以為是兜實力強或者對手太弱。他甚至疑惑過,就這樣的實力,怎么可能躲得過木葉的追捕?
直到他發(fā)現了在每次后退的同時,他們兩人都會做一個小動作,右手背在身后虛握。
這個小動作一次兩次倒也無所謂,可是,頻繁之后源就發(fā)現了當中的共通點。
單手結印是一般人無法做到的,但是有一種忍術叫做無印忍術,這類忍術因為省卻了結印的部分,所以能夠以比其他忍者早發(fā)動。
這種便利的忍術如果應用在攻擊上往往能使人得到很大的優(yōu)勢,但可惜的是,這種忍術很少出現在攻擊用途上。
一般而言,無印忍術普遍都是醫(yī)療忍術,無論是醫(yī)療用的掌仙術,亦或是醫(yī)療及戰(zhàn)斗兼?zhèn)涞牟榭死中g刀。
都是無印忍術,其中查克拉手術刀更是單手可使用的,具有殺傷力的醫(yī)療忍術。
這兩人下意識將手藏在背后,完全可能作為后手進行攻擊,或者是用作治療。
這個小動作反映他們都會醫(yī)療忍術,而作為醫(yī)療大家弟子的源,則能從動作判斷出他們是同一個人。
醫(yī)術實際上在細節(jié)上屬于個人風格特別明顯的存在,只要論及細微處,總能找到一些與他人不同之處,宛如螢火蟲的尾巴一樣明顯。
而當源發(fā)現二者在小動作幅度、力度以及收回忍術的動作分別上幾乎為零時,他就斷定這是同一個人的對練。
當確定了對方不是人販子并且解決了為什么會有人在深林中戰(zhàn)斗之后,源的心頭又出現了一個疑惑。
兜這小子,怎么會接觸到影分身這種B級忍術?
我記得無論是野乃宇交代的進度,亦或是我的教導當中都沒有關于影分身的內容。
影分身雖然在各個忍村都有不同的變化在忍界當中屬于常見的忍術,但也不會改變其B級忍術的本質。
一般沒有忍者會教給一個幾歲大的孤兒,想到這兒,源又有了兩個猜想。
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否則無論哪個都不是什么好事。
被自己的想法惡心到后,源決定離開了,在臨走前看著查克拉不足消失的影分身,如此想到。
源和兜兩人都一塊我那個自己的住所走去,在他們離開后,在叢林之中大蛇丸的身影出現了。
與之一同出現的還有拄著拐杖的團藏。
“大蛇丸,你需要的實驗素材實力似乎提升得有點快呀。你真的舍得讓他去成為素材?”說著團藏還掂了掂右手上的小孩,“這種人才當消耗品用?”
盯著孤兒院的方向,大蛇丸下意識地舔舔嘴巴道:“不是頂尖的人才,又怎么能完成我的研究呢?承諾的事情可是一定要做好呀。
最近老師的工作有點多,他老人家都這個年紀才喪妻,還是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你說呢?”
團藏了然地點點頭,隨后將手中的小孩甩了過去。
不知道是使用了什么手段,縱然被這樣拋孩子都沒有醒過來,大蛇安穩(wěn)結果孩子和團藏一并離開了。
接下來的日子對于源來說是煎熬的,他必須分批次地將這段時間的分身們收回來。
并消化分身這段時間的記憶,按照記憶完成事情。
同時他還需要承擔這些分身在這段時間內,工作所積累的勞累,這也是源選擇分開收回分身的其中一個考量。
跟源一樣煎熬的還有他父親,目老爺子。
目老爺子最近對宇智波一族有了全新的認識,這幫子酷哥,原來不是啞巴,是個社恐話癆。
遇到一般人就不說話,裝作一副高傲不想跟你說話的樣子,可等混熟后,一個個像是幾千年沒有說過話一樣。
什么都敢說,似乎那股子高傲這時候只剩下目中無人了。
最近這些天又爆發(fā)了幾起拐賣事件,宇智波這邊算是焦頭爛額,而目老爺子則成為了某位宇智波族人的壓力宣泄渠道。
一有空就被拉著吐苦水,偏偏那個某人還不喜歡借酒消愁,目老爺子一直都很煩,但源那副老好人的性格很大部分就是遺傳他的。
自己的朋友煩惱,自己跑一邊去,這種事情,他還是做不出來的。
坐在池塘邊上,一個長發(fā)俊朗的男子,氣呼呼地將手中的石頭扔了出去。
幾塊石頭都像是最鋒利的刀刃一般,恰到好處地片到湖面上,旋轉著彈起來又飛向下一個落點。
這些石塊在池塘上只彈起五次,因為這五次超越了池塘的直徑,最后石頭們將一顆樹木砸穿。
那個男子見狀似乎將自己心中的煩惱打爛了一樣,心情好了一些,回到自己剛認識的朋友旁邊。
“目,你也玩玩呀。這個辦法確實很解壓,像是將煩惱都扔出去一樣。雖然還是沒能把那個混蛋抓捕歸案,但是我的心情確實是好了很多?!?p> 被這樣夸獎,秋道目實在是不好意思受下,畢竟這個建議哪怕是一個小孩子都會知道。你在童年時候到底在干嘛呀?
心思耿直的目老爺子,一時沒忍住,將最后一句話說了出來,“路呀,你在小時候就沒玩過打水漂嗎?你小時候玩什么的呀?”
宇智波路也是很耿直地答道:“呃,小時候當然是玩手里劍呀。畢竟那時候可是戰(zhàn)爭期間。”
路的回答讓目老爺子一時語塞,好像小時候確實很抓訓練,但我都翹掉去玩和吃東西了。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目老爺子趕忙問了一下案件,“對了,你們現在想不出什么線索,要不然我讓鹿久來幫你們想想?他老聰明了,一定能幫上忙的?!?p> 說到這兒,路就更煩心了,“謝謝你的好意,我當然知道有奈良一族幫忙絕對可以更快解決問題,可是,在九尾之亂后,我們宇智波一族就越發(fā)不被接納。
高層覺得九尾之亂與我們有關,平民認為我們不會保護他們,只知道在平時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罰他們。
高層那邊我們只是警備隊一員,插不上手,但平民這邊我們還是可以表現出我們優(yōu)秀的那面獲得信任的。所以我們不能請外援?!?p> “別讓大家知道就行了嘛,實在不行,我拉我兒子過來幫你們想想,他也很聰明的喲。”
目老爺子這一下子就將自己的乖兒子給賣掉了。而在孤兒院的源對此毫不知情,他看著手中的信心中疑惑著。
霧隱村寄過來的信?這不會是催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