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了好久,過了一個鎮(zhèn)又過一個鎮(zhèn),直到了來到一個逍遙鎮(zhèn)。他們進(jìn)了逍遙鎮(zhèn)找了間客棧,把馬牽給了伙計讓他幫忙喂養(yǎng)一下,那伙計看了他們一眼便問:“三位客官這是要去哪啊,”蕭老笑著說:“去黎都探親,”那伙計笑著說:“那客官還是把馬牽出去賣了吧,從逍遙鎮(zhèn)出去就要過河了,我們這逍遙鎮(zhèn)連著逍遙河,逍遙河連著逍遙山,逍遙山下逍遙城,逍遙山上逍遙宮,”蕭老一臉疑惑的看著易羽,易羽笑著看了看蕭老又跟伙計說:“謝謝小哥的提醒,我們這就去賣馬去,”說完便讓瀟瀟把東西放進(jìn)房間,自己和蕭老牽著馬出去了。
出去之后蕭老便問:“逍遙宮是什么,怎么還有個逍遙城,”易羽說:“整個天下也就逍遙宮不屬于黎國了,這逍遙山上,易守難攻,所以百年前耗費了數(shù)年之久都沒打下來,想著它也不過是一個小城池就索性不管它了,但只要有它在,黎國就不是完整的,所以攻下逍遙城毀了逍遙宮一直是黎國歷代帝王的念想,”蕭老愣了一下便問:“那他們會讓我們過去嗎?還有別的路能繞過去嗎?”易羽笑著拍了拍蕭老的肩膀說:“放心,雖說逍遙城不是黎國的,但兩邊互不干涉,正常往來的,”蕭老搖搖頭說:“真是奇怪,好好的一個黎國卻讓一個小小逍遙分成兩半,可真是怪事啊,”說完又看向易羽說:“那這個逍遙宮是怎么來的呢?”易羽便說:“這要從百年前建國時說起了,百年前黎國本是黎宮兩家的天下,后來黎家逐漸強大起來,黎國公便有了野心想要把整個天下都收進(jìn)囊中,于是黎國公就開始暗中招兵買馬操練軍隊,終于準(zhǔn)備了三年之久,打了個宮家措手不及,最后宮家就只剩下了一支數(shù)百人的隊伍帶著宮國公逃到了逍遙山,進(jìn)了山之后,他們就開始設(shè)計埋伏聯(lián)絡(luò)外援,所以黎國公無論怎么攻都攻不上去,打了十幾次耗費了幾年的時候,黎國公便想反正整個天下都是我的了,少了一個逍遙山又算得了什么,便不再去理會了。只是過了幾十年,宮國公也開始大量的招兵買馬了,他們本來都在山上操練,又過了十年居然在逍遙山下建了一座城,名為逍遙城,當(dāng)時的黎國皇帝也就是我的爺爺,他想著就算攻下了逍遙城也還是打不下逍遙山也就沒去理會他,所以逍遙宮和逍遙城就存活到了現(xiàn)在,”蕭老停下腳步點了點頭說:“厲害,”易羽看著他說:“快走吧,不然回去瀟瀟又要抱怨了,”說完便不耐煩的把他拉走了,他們就找了個地方賣了馬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途看到了賣糕點的,蕭老突然停了下來買了些各式各樣的糕點要帶回去,易羽雖然很疑惑,但還是跟著回去了。他們回去之后,剛打開門,瀟瀟就開始了嘮叨模式:“怎么這樣慢吶,你們是忘了還有個人在默默等待你們嗎?我苦苦等的坐著又餓又累的,你們怎么這么狠心呢…”瀟瀟正說著,蕭老便上前把那一包點心放在了桌上,頓時嘮叨聲停止了,只剩下呵呵的笑聲和吃點心的咔嚓聲了,易羽笑了笑也終于明白了蕭老當(dāng)時的奇怪舉動了,第二天他們就收拾收拾又出發(fā)了。
他們到了逍遙河邊,有一個船夫坐在船上拿著草帽正在悠哉的扇風(fēng),易羽他們走上前去,蕭老笑著問:“老人家,我們?nèi)齻€要過河,你方便載我們一趟嗎?”那船夫聽了就起身了,然后邊解繩邊說:“既然在這擺船,哪有不載客的道理,客人請進(jìn)船艙去吧,”說完便讓他們?nèi)齻€進(jìn)去,等他們?nèi)齻€進(jìn)去了船夫就上船搖槳往前去了。中途,瀟瀟笑著問:“老人家,這渡河的人多嗎?我看這逍遙河邊就您這一條船,只憑你一人肯定就能養(yǎng)家糊口了,”那船夫笑了笑說:“這位姑娘說笑了,我孤身一人何來養(yǎng)家啊,不過說實話這船我只渡過三趟,你們這一趟是去逍遙城,剛才我就看著那位公子有些臉熟,現(xiàn)在一看,公子像是第一個載我船的人不過當(dāng)時一起的好像還有一位姑娘吧?”易羽笑著說:“老人家好記性,前段日子我確實是和一位姑娘一起渡過您的船呢?”那船夫說:“公子怕是記錯了,都要有六七年了怎么會說前些日子呢?不過那位姑娘怎么沒同你一起回來?”靈峰愣住了沒吭聲,瀟瀟便笑著說:“哪位姑娘啊,老人家你快跟我說說那位姑娘長什么樣的,好看不好看啊,”船夫笑著說:“這位姑娘這問題還是問那位公子去吧,不過我看那位姑娘也不是尋常姑娘,怕是這輩子我也只有緣渡她一次吧,”靈峰又一愣便問:“老人家是怎么知道的?”那船夫便笑著說:“瞎猜的罷了,”過了一會船就靠岸了,瀟瀟和蕭老下去了,易羽走到船夫跟前的時候,那船夫便說:“前面道阻且長,定有歹人加害,公子還是小心為妙啊,正所謂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靈峰一愣便問船夫:“老人家的意思是?”那船夫笑了笑說:“公子下船去吧,公子朋友都等急了,”說完就去了船的另一頭,靈峰也就下去了。路上,瀟瀟問靈峰:“那船夫跟你說什么悄悄話呢?”靈峰笑著說:“沒說什么,就是讓我們注意安全,小心…”瀟瀟忙湊過去問:“小心什么,”易羽和蕭老相互看了一眼,易羽便笑著看著瀟瀟說:“小心平地母老虎,”說完便和蕭老跑走了,瀟瀟很疑惑的自言自語:“平地怎么會有母老虎呢?”想了一會便說:“不對,如今這平地只有我們?nèi)?,他倆跑了,那就是說我是母老虎了,”說完便氣的大叫:“你們居然敢說我是母老虎,你們給我站住,”說完就去追他們倆去了。
他們?nèi)齻€走到逍遙城的城門口,只見門口有士兵把守,瀟瀟和蕭老便忐忑不安的往城里走,結(jié)果那些士兵既沒攔他們也沒問他們,所以他們就笑著昂首挺胸的進(jìn)城去了。進(jìn)去只見這逍遙城里人來人往的還有商家小販的叫賣吆呼好不熱鬧,本來瀟瀟非要拉著他倆去逛逛,但易羽說:“走了半天了,還是回去休息休息再出來逛吧,”瀟瀟很不情愿的嘟著嘴,蕭老笑著說:“聽說這鬧市啊,到了晚上才更熱鬧,我們何不白天養(yǎng)精蓄銳,晚上再出來閑逛呢?”瀟瀟想了想便笑著說:“也對啊,我們先回去睡覺去,等晚上再出來逛吧,”說完他們?nèi)齻€就去找間客棧休息了。到了晚上,他們出來之后,瀟瀟就左看看又拿拿,又吃又喝的,開心的都嘴都合不攏了,蕭老也湊個熱鬧,看看雜耍,聽聽小曲的陶冶情操,只有易羽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一會幫瀟瀟拿些戰(zhàn)利品,一會又陪蕭老聽聽曲的。突然一陣馬蹄聲傳了過來,所有的行人都趕忙躲開了,只見穿著盔甲的人騎著馬正快馬加鞭的向逍遙山的方向趕去,旁邊的小攤和行人也撞倒了不少,但他也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易羽旁邊的路中央突然出現(xiàn)了兩個束裝打扮的女子,一個女子正舉著一個白色的小盤開心的向另一個女子炫耀著什么,像是沒看見向她們駛來的那匹快馬一樣,后面騎馬的說著:“讓開讓開,”那兩人卻還是自顧自的走著,所有的行人都驚呆了看向那兩個人,眼瞅著就要撞上了,易羽和蕭老相互看了一眼便趕忙上前一人一個抱著往旁邊跑去了,那騎馬的也使勁往另一邊行駛,這才沒撞到他們,騎馬者往后看了一眼便繼續(xù)騎馬走了。
易羽他們落地的時候,只聽啪的一聲,那小盆掉在地上碎了,里面的水還有五顏六色的小魚摔在地上都折騰了幾下就不動了,蕭老底盤比較穩(wěn),所以站在地上搖搖晃晃了一會也就沒摔倒,易羽就沒這么好的運氣了,他和那位女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落地的時候還是人家女子在地上,他死死地砸在了那女子的身上,易羽倒是沒什么事,那姑娘卻被地跟易羽砸的疼得直叫。蕭老旁邊的女子趕緊上前推開了易羽,去扶地上的那位女子,邊扶還邊哭著說:“小姐您怎么樣,傷著哪了,有事沒事啊,”說著就給她扶起來了,那小姐起來后看著地上死的一堆魚便哭了起來,易羽一看她這樣就轉(zhuǎn)身要走,誰知那小姐竟拉著易羽大鬧起來了,閉著眼睛使勁哭著喊著:“你不能走,你把我的魚都弄死了,還把我弄的滿身是傷,你要賠,”那易羽使勁掙脫她的手就是掙脫不開只能跟她說:“如果不是我救了你,你怕是被馬撞的連小命都沒有了吧,你居然還問我要賠償,簡直不可理喻,再者你的魚盤是從你自己手里摔到了地下,所以明明是你把這些魚摔死的,憑什么讓我賠償,簡直是不可理喻,”那小姐一聽易羽說完便氣的睜開眼睛瞪著易羽,正要囔囔時看到了氣質(zhì)非凡,美如冠玉的易羽便不吭聲了,那是她從未見過的但看著卻是似曾相識的,瞬間入腦又入心,傻傻的呆在了那里看著易羽,除了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聲就再無其他,易羽叫了幾聲見她未回應(yīng),便使勁一抽手準(zhǔn)備離開。誰知旁邊那位女子感覺自家小姐像是傻了,就哭著拉著易羽說:“你不能走,你把我們家小姐傷成這樣如今又像是傻了,不能就讓你就這樣走了,”易羽很無奈的看著哭著稀里嘩啦的拉著他的那女子,又看了看蕭老和瀟瀟,但蕭老和瀟瀟同時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他,易羽剛要張口想說些什么,只聽啪的一聲身后那小姐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像是暈倒了,瀟瀟和蕭老聽到了動靜趕忙轉(zhuǎn)過身來,拉著易羽的那個女子趕忙哭著上前叫著:“小姐小姐,您可不能有事啊,您快醒醒啊,”瀟瀟上前蹲下看了看那位小姐,然后起身跟蕭老和易羽說:“要不我們先把她帶回去吧,總的來說也是因為我們她才這樣的,”易羽剛想反駁,蕭老卻已經(jīng)上前抱起那位小姐和瀟瀟一起往客棧方向去了,那丫頭也慌忙的跟著,易羽只能一臉不悅的也跟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