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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荒者與面具大師

第〇一五章 地獄里的天堂

拓荒者與面具大師 夢中拾零 2379 2020-07-05 08:04:46

  本章主要人物:

  安圖烈業(yè):拓荒者,主人公。

  飛鳶:安圖烈業(yè)朋友。

  央泓:安圖烈業(yè)朋友。

  安圖烈業(yè)被帶走央泓飛鳶兩人并不擔(dān)心,因為他是老虎,不可能被幾只野貓限制住的,所以兩人并沒有放在心上。

  但早有人盯上她們,他們對安圖烈業(yè)犯的罪行了如指掌,并和兩人講了如果不出三級牢獄,幾天內(nèi)就得給她們的朋友收尸。同時說想保命,就必須監(jiān)獄升級,隨即把升到二級牢獄和一級牢獄的收費標(biāo)準(zhǔn)報了價。

  二人聽后正在猶豫,又有人偷偷的把飛鳶拉到一邊對她說,我們的收費標(biāo)準(zhǔn)比他們低,而且效率高,和你父親說,選擇我們。他們誤認(rèn)為央泓是飛鳶的父親。

  飛鳶把情況悄悄地告訴了央泓,央泓讓他們過來一起談。三方做在一起,央泓不想和他們扯皮,便干脆的說:“我們要調(diào)到一級監(jiān)獄,收費標(biāo)準(zhǔn)我可以給到最高,你們各方誰辦理都可以,但是誰最快辦完雇傭金上浮50%,后者就不要來見我們了?!?p>  雙方從沒見過這樣的買家,疑惑的問:“你們有那么多錢嗎?”“錢對我們來說不是問題,你們信不過就算了,我們再找別人。況且我們違約你們可以把我們一起抓緊去,我們的命都在你們手里還擔(dān)心什么?!?p>  “可以先付定金嗎?”

  “不可以,我們還要找人,誰的效率最高,辦的最快,我們把錢一次性給誰。”央泓無論說什么都沒人質(zhì)疑,仿佛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沉甸甸的,而事實往往和人們的判斷截然相反。他們匆匆忙忙的走了,只剩下兩個名副其實的窮光蛋。飛鳶一臉疑惑的看著央泓問:“我們的錢在哪兒?”

  “有你就有錢。”

  “把我賣了也不值錢。”

  “這是一個強者為王的世界,你惡作劇的能力就是財富。”

  “你讓我去偷?”

  “還有其它的辦法嗎?強者為王,你看看這里的人,都在偷盜,欺騙,貪婪的占有財富,最終控制別人?!?p>  “我們是來幫助安圖烈業(yè)拯救這個世界的,而不是助紂為虐,讓它變得更黑暗。”

  “拯救世界之前我們要先拯救安圖烈業(yè),不然一切都成為空談。”

  “偷盜的事情我還是接受不了?!?p>  “時時刻刻提醒自己,為了解救安圖烈業(yè),為了讓這個世界明天更好,你就做到了?!?p>  “人,總能給自己做壞事找到冠冕堂皇的借口。”

  “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

  “那么多錢到哪里去偷?”

  “到哪里偷我告訴你,怎么偷你自己做主?!?p>  無論兩個人如何高尚的討論,其實和什么都沒說一樣,最終要做的就是合伙偷盜。

  愛好不一定擅長,但擅長一定愛好。飛鳶偷盜的技能世間罕見,天下無敵。夜深人靜,央泓躺下睡著了,她一點不擔(dān)心飛鳶的技能。飛鳶也的確不負重托,按照央泓的旨意,沒多久便把擂臺參賽的報名費、考核費以及選手交的保證金的臨時金庫洗劫一空,雖然都是碎銀子,但數(shù)量遠遠超過了交易費,一次次躍上客棧房頂選到了安全的地方藏好,便心安理得的做起了美夢。

  俗語說,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這些人果然厲害,第二天一早就來了第一伙人說調(diào)監(jiān)的事情辦完了。央泓也不說話,向飛鳶使了個眼色,讓她取銀子回來付賬。

  兩人早已定好計策,讓飛鳶先找到另一撥人,說相信是他們先辦好的,讓他們來領(lǐng)錢。貪婪的心,讓財富變得高貴無比,既然買主都認(rèn)定了,他們便理直氣壯的也來領(lǐng)錢。

  飛鳶趁人不備,躥上屋頂,動作干凈利落,潑猴不及。轉(zhuǎn)眼間白花花的銀子放在了屋內(nèi),足額足量,也不多說,誰有資格拿誰拿,轉(zhuǎn)身兩人去看安圖烈業(yè)了。

  客棧內(nèi)的雙方卻為銀子的歸屬權(quán)發(fā)生了爭執(zhí),一個是先辦成了,一個是客戶認(rèn)定的,誰都覺得自己有理。大家都是在市面上混的,身后又都有自己強硬的靠山,誰都不怕誰。爭來爭去一場簡單的臟銀糾紛演化成了靠山的臉面問題,在那個面子大于天的時代,便不計后果了。雙方的靠山也都粉墨登場,正所謂槍桿子里面出政權(quán),道理說不通拳頭說了算。雙方打得慘烈,差點把客棧給毀了。

  世界永遠是平衡的,有的地方熱鬧,有的地方就悠閑。他們這邊鬧得越來越兇,而飛鳶和央泓在一級牢獄之中和安圖烈業(yè)快活的享受著地獄天堂。說地獄因為他畢竟名字叫大牢,說天堂是因為除了犯人不能出來以外,這里面可以享受外面的人都享受不到的東西。因為給了足夠的銀子,他們便在牢中吃喝起來。這里的條件遠遠好于客棧,獄卒在銀子的感召下變成了店小二,被央泓呼來喝去的,不敢有一絲懈怠。他們不但愛財,更弄不清楚一干人的背景,稍不留意,恐怕小命難保。在強者為王的世界里,一旦淪為弱者,每天都要如履薄冰般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活著,可以聊以自慰的就是他們還頂著衙役的頭銜,可以欺負比自己更弱的人。

  獄卒唯唯諾諾像太監(jiān)侍奉主子一樣為他們服務(wù),三個人像在度假圣地一樣談笑風(fēng)生。

  “你兩說,這里的人怎么都這么奇怪啊,他們都在想什么?”飛鳶神情疑惑的問。

  “看他們的眼睛?!毖脬χf。

  “他們的眼睛里有什么?”飛鳶問。

  “什么都沒有,只盯著我們兜里的銀子?!毖脬€是嘻嘻的笑,詭秘的說。

  “他們今朝有酒今朝醉,美滋滋的活著,牢獄里這么多的不公和災(zāi)難他們看不到嗎?”飛鳶繼續(xù)問。

  “太多了,習(xí)慣了,也麻木了。并且堅信這些災(zāi)難永遠不會降臨到自己頭上,他們覺得自己的運氣會一直很好?!毖脬€是笑。

  “他們好像一點不關(guān)心明天?”飛鳶還是覺得遺憾和失望。

  “如果他們真的關(guān)心子孫后代就不需要我們來拯救了。別說人家了,談?wù)勎覀冊趺崔k吧!”安圖烈業(yè)說。

  “我打聽過了,參加打擂并不難,只要肯花銀子,就有人能為我們處理好一切。”央泓說。

  “又要我去偷?!憋w鳶問。

  “偷不是很好玩嗎?”央泓說。

  “好玩歸好玩,總覺得心里不安。”飛鳶皺著眉頭說。

  “有什么不安的,他們的錢,偷來也是送給他們,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毖脬€是笑。

  “我發(fā)現(xiàn)了,來到了這個維度,人們總能給自己做任何壞事給出天經(jīng)地義的解釋?!卑矆D烈業(yè)說。

  “有更好的辦法嗎?”央泓笑著問。

  “沒有,我如何出去?”安圖烈業(yè)說。

  “我問了,你出去還真的需要一番周折。因為安圖吉知道有人冒充他的兒子,下令重罰,沒人敢隨隨便便的放你走,多花銀子也不行?!毖脬f。

  “怎么辦,難道要強行出去?”安圖烈業(yè)說。

  三人正說了,只見外面的獄卒齊刷刷的跪倒一片,一個器宇軒昂的大漢帶著幾個人來到了他們的牢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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