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其他人,周名良一夜無夢,一睜眼已然是天亮。他早早的起床解決好個人問題然后喝了一杯清水—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xí)慣。然后簡單的在小花園里活動了下身體,他并沒有晨練的習(xí)慣,但稍微的活動已經(jīng)發(fā)僵的筋骨還是需要的。他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戶外的空氣,便進了廚房,考慮到三人中有需要減脂的人,那每一餐的營養(yǎng)和熱量控制比例是重中之重,略一思忖,迅速在腦海制定好了早餐食譜。
一天之計在于晨,所以早餐是三餐中最重要的一環(huán),經(jīng)過一夜漫長的消化休整,此時的身體迫切需要熱量和營養(yǎng)元素進行補充,早上的飲食優(yōu)劣與上午高質(zhì)量的開展工作學(xué)習(xí)息息相關(guān)。既要考慮到熱量標(biāo)準能否達到,又要考慮營養(yǎng)元素是否充分補充的同時,還要兼顧容易消化容易吸收。然而很多人習(xí)慣忽略掉早餐或者草草應(yīng)付了事了,這都是不被提倡,要有一個好的生活狀態(tài)要先從實際出發(fā),盡可能做到早睡早醒,然后給自己做一頓優(yōu)質(zhì)的早餐吧。
忙完這些,周名良叫醒樓上還沉浸在睡夢中的二人起床。
洗漱間,看著鏡中自己略明顯的黑眼圈,勾曉彤有些苦惱。
“你說這可怎么見人,我覺得這黑眼圈快趕上國寶了?!彼龑μ锵f道。
梳著頭發(fā)的田溪打著哈欠應(yīng)付到。昨晚二人覺得精神興奮仿佛能持續(xù)三天三夜不睡都精神抖擻,哪知還沒過幾個小時就認清了事實。睡眠不足帶來的影響是痛苦的。
“要不今天你們好好休息,我自己一個人去就行。改天再帶你們?nèi)?。”門外周名良搖了搖頭。
勾曉彤對他的“體貼”嗤之以鼻。
今天這人她是見定了。
等早餐吃完,她又抓緊上樓去補妝,連帶著把牙齒縫也仔細瞧了個遍,以免有食物殘渣粘在上面,被南哥看見,那可就不太好了。
“我先去把車開出來”
收拾完畢的她邊急匆匆下樓邊對還在不緊不慢吃著早餐的周名良說。
“還早,你急什么?”周名良專心的撕下一塊面包放到口中。
“等下你來駕駛。”勾曉彤邊說著邊拉開了大門。
“啊?!彼谐雎?,神情突然一變,又“嗵”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
小口吃著早餐的田溪也被嚇一跳,疑惑的向門口這邊張望。
勾曉彤臉上浮現(xiàn)出耐人尋味的表情。
“今天的出行看來沒那么容易了?!彼挠牡恼f道。
周名良聽她這么說感覺)事有反常。
“怎么了?”他問道。
勾曉彤想要回答發(fā)現(xiàn)事情恐怕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只能苦笑的示意問題在門外。
周名良打開監(jiān)視器短暫一愣,隨即心里也大概明白了七七八八。他盯著勾曉彤看了足足十幾秒沒有說話,勾曉彤感覺心里有點發(fā)毛。
“因為昨天出去有事?”他確認。
“嗯。。應(yīng)該是。”勾曉彤驚訝的看著周名良,她沒想到他哥一下就知道了門外人為誰而來。
”為……出氣?”為誰他心知肚明,出于考慮,他并沒有把名字講出來。
勾曉彤默默的點了點頭,兄妹之間的默契還是有的。
“發(fā)生什么事了?!?p> 田溪在一旁聽得云里霧里,不明白兩人在賣什么關(guān)子。
“你先上樓,我來處理?!敝苊驾p輕的對勾曉彤說道。
“不,這是我的事?!惫磿酝畵u了搖頭。
“我是你哥,你先上去。”周名良加重了語氣,表情嚴峻的看著勾曉彤,眼神示意她帶著田溪。
勾曉彤不再堅持,拉著田溪上了樓。
”上去再跟你解釋?!肮磿酝畬Υ蠡蟛唤獾奶锵f道。
田溪看著周名良,后者肯定的對她點了點頭。
看著她們上樓后,周名良打開了門。
門外一群穿著黑衣西裝帶著墨鏡的青年在房屋前晃悠著,見有人從房子里出來,齊刷刷的把眼光聚集在他身上,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周名良觀察了下,大約有十多人的樣子,看樣子并沒隨身帶武器。一邊兩個看似是小區(qū)警衛(wèi)人員一臉戒備的看著他們,見周名良出來,其中一人連忙走了過來。一臉歉意的對周名良輕聲說道。
”不好意思,他們非要硬闖進來,我們?nèi)藬?shù)有限,現(xiàn)在正在增派人員過來,您看要不要報警?“
周名良點了點頭,對警衛(wèi)的盡職盡責(zé)表示認可。
“不必,跟你兄弟們說一聲,辛苦了,不必過來。沒什么大事情?!彼烈髁似陶f道。
“剩下的交給我來處理吧?!?p> 不由警衛(wèi)來得及回應(yīng)他揮了揮手示意警衛(wèi)離開。
見狀保安人員也不再說什么,對講機里簡單講了幾句便和另一位人員迅速離開現(xiàn)場,遠遠的站著不時往這邊張望。
“你們的負責(zé)人在哪里?”周名良這才不慌不忙整理著衣領(lǐng)看向眾人。
“我們要找的人貌似不是你,無可奉告。”一個黑衣人冷漠的回答。
“你是不是這里的負責(zé)人?”周名良盯著他。
那黑衣人這才發(fā)覺走進的周名良身材異常高大,很有壓迫感,看得后者心里發(fā)毛,不由自主的看了不遠處的一輛車一眼。
這被他看在眼里。
周名良無視虎視眈眈的眾人,徑直走向了那輛車旁邊,敲了敲車窗。
片刻之后,車窗緩緩降下,一個臉頰余腫未消,還敷著冰袋的坐在后排,露出了腦袋,此人正是華茍。
華茍觀察窗外男子后迅速的做出判斷:他并不認識此人。
“我們在你車里聊聊吧?“周名良看著他
“小丫頭片子下手真重?!彼档馈?p> 華茍想了想打開了車門,看著周名良扭頭鉆進了車坐在了他旁邊。眼前這個男人并沒有表現(xiàn)太多的情緒波動,臉上甚至掛著淡淡的笑容。
“你好,初次見面?!敝苊悸氏壬斐隽耸帧?p> “你好?!比A茍遲疑了下遞過了手。
“我是彤彤的哥哥,周名良?!爸苊甲晕医榻B道。
他觀察著眼前這個男子,令田溪哭著喊著前男友。沒想到這么快就見到廬山真面目,還是以這樣的方式。老實講,他確實有幾分值得田溪為其傷心的資格和派頭。但他沒心思關(guān)注這個,此刻他需要詳細了解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