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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被迫翻身了

第56章 瘋子1

咸魚被迫翻身了 元術(shù) 2022 2020-08-26 19:00:00

  可就在她們回去的時候,又遇到了意外,不得不說那個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只要有機會,就會不余余力的前來暗算。

  現(xiàn)在都十月了,在這么冷的天氣里,她們一下子在外面逗留了這么長時間。本來這天就冷,現(xiàn)下她們已經(jīng)有些冷的站不住了,再加上有些餓,二人就想著吃一些熱乎的飯菜,畢竟晚上的那些菜加了些料,吃不得的,所以現(xiàn)在饑腸轆轆的。

  于是她們來到了平日里喜歡去的小攤上,這個賣面的攤主叫林方,是個老實忠厚的人,謝長尋經(jīng)常在這里吃飯,一來二去也就熟識了些。

  “林大叔,來兩碗蔥油面!”謝長尋熟稔的坐下來,對著忙碌的林方說道。

  “好嘞,你們先等一下,我這就好?!彪m然在這么冷的天里,但吃飯的人還是那么多,他們行色匆匆,想必是趕路的行人。

  她由衷的說道:“林大叔,這么晚了還出來擺攤啊,白天當(dāng)官差,晚上做老板,你可得注意一下身體啊,千萬別累著了。”

  林方樂呵呵的說道:“沒辦法啊,家里有老婆孩子要養(yǎng)活,不這么做怎么混口飯吃養(yǎng)家糊口啊,來,你們的面?!边呎f邊將兩碗熱騰騰的面擺在她和云胡面前。

  她拿過一雙筷子給了云胡,道:“來,吃完蔥油面,別想那么多了,你平日里最喜歡吃這個了,吃完保準(zhǔn)你心滿意足的?!?p>  云胡一看到這面,心中的不快一掃而空,連忙說道:“還是這面好吃。”

  蔥油面那濃郁的香味一下就勾起了她們的食欲,大快朵頤起來,吃的好不盡興。

  吃了這么長時間,沒想到這攤主的手藝還是這么棒。

  就在吃到一半時,突然間狂風(fēng)大陣,本來就陰冷的天氣顯得更加寒風(fēng)刺骨,飛沙走礫,吹的人臉頰生疼,其中還夾雜著烏鴉那凄涼的叫聲,甚是詭異。

  烏鴉,自古以來乃是不祥之物。

  一時之間,風(fēng)沙遍地,迷了眾人的雙眼,就連這碗里也滿是灰塵和沙礫。這些客人們看到這副景象,嚇得立馬落荒而逃,就連老板也收起了攤,錢沒了可以再掙,命沒了可就什么都沒有了。

  臨走前看著巋然不動的兩人,著急的說道:“我說你們兩個怎么還不走啊,夜間的路本就不好走,偏偏還遇到了這種怪事,還是趕緊回去吧,夜路走多了容易撞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偏偏出了這種事,真是出門沒看黃歷!”

  謝長尋笑吟吟的說道:“無事的,林大叔,你先回去吧,我們這就走了。”

  “行吧,那你們也快點啊,早些回去,省的出了岔子?!?p>  老板連忙收拾了攤子,就急匆匆的走了。

  他走后,謝長尋看著眼前這碗已經(jīng)不能吃的面,也不知道是哭還是在笑,對云胡說道:“吃吧,再不吃面就涼了?!?p>  說罷,像沒事人一樣一口一口的將這些面吃入腹中,仿佛這些灰塵與沙礫就是再美味不過的佳肴,連嘴里磨出了血也感覺不到。

  云胡看著她嘴角滲出的血跡,想象不到這面吃下去是什么滋味,但她知道,一定很不好受??粗臉幼樱约盒睦镆膊皇莻€滋味,心疼的緊。

  不一會兒,從黑暗中走出來一個人,一身連帽黑袍加個銀色面具,仿佛與這黑夜融為一體。不仔細看,還真不知道那里站了一個人。

  謝長尋放下手中的筷子,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內(nèi)心平靜的說道:“方才一起風(fēng),我就知道是你來了,上次怎么沒有見到你,是臨時有事嗎?”

  來人說道:“謝長尋,你可真是命大,那樣你都不死?!彼穆曇粲行┥硢?,似乎是故意壓低了聲音,但是能夠聽得到是一名女性,還認識謝長尋。

  她淡然一笑,對這些話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從她嘴里說出來也再正常不過了,道:“死?你都沒死,我又怎么會死,你不是知道的嗎,作為術(shù)靈國的人,我不會死在這里,所以你終究會竹籃打水一場空?!?p>  那人聲音凌厲的說道:“凡事都有例外,你的存在本就是天理不容,你又怎么知道你不會死在這里,死在我的手上?!?p>  聽到這些話,謝長尋頓了頓,接著神情驟然一變,臉上是無盡的恨意與怒火,就連云胡都嚇了一跳。

  她說道:“天理不容?是,我是天理不容,那你呢,你又為什么將我生下來,為何又偏偏處心積慮的置我于死地,又為何偏偏對待墨長安那么好,你把僅有的溫柔都給了她,那我呢,我在你眼里又算什么?。。 ?p>  她看著葉玲瓏,眼底除了恨意沒有其他的情緒,身體緊繃著,只想著將她挫骨揚灰,可是正如她所說,在這里,根本就殺不死她。

  突然間葉玲瓏怒氣上涌,素手一翻,靈力便在她手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聚,轉(zhuǎn)眼就朝謝長尋打去,沒有一絲猶豫。

  她沒有絲毫躲閃,眼睜睜的看著那道光朝自己襲來,仿佛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云胡迅速的將抓住她,這才堪堪勉強躲了過去。

  葉玲瓏吼道:“你住口,你根本不配和長安比,你連她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她是姐姐的女兒,是天之嬌女,又怎么是你這種雜種可以比擬的,你簡直就是做夢。”

  她在云胡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拳頭攥的緊緊的,閉上了雙休,像是在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

  半晌過后,再睜開眼時,她的ya,那怒火已經(jīng)被她努力的克制在體內(nèi):“是啊,我是雜種,那你豈不是人盡可夫,你以為你很干凈嗎?我長這么大連我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說不定你是和別人廝混,只圖一時之快而生下的孽種。像你這樣喪心病狂的人,死了定是要做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p>  她還有什么資格站在這里叫喧,又憑什么決定自己的生死,她就是她,是死是活,她自己說了才算。即便她是自己的生母,也沒有這個權(quán)力。

  呵,雜種,可不就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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