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難道這就是你喜歡的風格?”
林禹奕一把將趙芝寒摟住,他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趙芝寒的耳邊響起,溫熱的鼻息噴薄而出,令趙芝寒一陣意亂神迷,身子都開始發(fā)軟了。
“是……不……不是……”
一時間趙芝寒連好好說話都不會了,林禹奕再度追問。
“到底是不是?莫非是李所長那個老頭故意這樣安排你的?”
聽到這句話,趙芝寒不由得嬌軀一震,她沒想到這居然都能被林禹奕給猜到,不由得點了點頭。
“這該死的李所長,我就說這老頭今天反應有點不對頭,原來是打的這個如意算盤!”
林禹奕本就對趙芝寒無意侵犯,聽到對方的回答之后便松開了手,自己坐在了旁邊的沙發(fā)上。
透視眼一開,林禹奕就將趙芝寒的身體看了個一清二楚,不過他可不是那種猥瑣男,而是想要找到證據(jù)。
果然,林禹奕使用透視眼找到了一個令人有點驚喜的小玩意。
自從林禹奕離開轉(zhuǎn)身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之后,趙芝寒就呆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雖然自己這會兒無論是穿著還是行為都比較的露骨比較的充滿挑逗意味,但這可不是趙芝寒的本意。
之前林禹奕通過自己的個人魅力,早就征服了趙芝寒,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剛剛雖然已經(jīng)快要跟林禹奕干柴烈火的纏繞在一起了,但那并不是趙芝寒的本意,就像林禹奕所說,只是李所長的任務,所以趙芝寒的心情很復雜。
她不知道剛剛的情形到底是該繼續(xù)還是停下來。
“別傻站著了,過來靠近一點!”
林禹奕再度出聲,趙芝寒原地轉(zhuǎn)身,然后向前邁了三步,來到了他的面前。
“彎腰?!?p> 趙芝寒聽到這話,開始將自己的身體慢慢下沉前傾。
由于她穿的是一身黑白配色的工作ol裝,所以如此大幅度的彎腰,胸前的雪白自然是展露無疑。
“再低一點!”
林禹奕說完,趙芝寒小臉一紅,身體有些僵硬的再度下彎。
“我可不是要占你便宜的意思?!?p> 見到趙芝寒臉紅,林禹奕自然明白對方在想什么,只是目前趙芝寒的彎腰幅度還是不夠,索性他直接自己出手。
林禹奕起身,抬手按在趙芝寒的背上用力下壓,一個黑色的小東西便從趙芝寒胸前那深深的溝壑里滑了出來。
“沒想到李所長的話對你來說還真管用啊!”
隨后林禹奕扶起趙芝寒,自己蹲下將地上那個不過黃豆粒大小的黑色小玩意兒撿了起來。
一看到這個,趙芝寒有點心慌。
那是自己出發(fā)前放到胸口里面的竊聽器,是李所長交待的。
李所長交待,讓趙芝寒安放在比較隱私的位置,只有趙芝寒一個人才能碰得到。
這樣一來,只要他安排的這一次美人計奏效,那么被安放在隱私位置的竊聽器自然就會被激烈的動作影響從而失效。
李所長那邊第一時間就會得知這一情況。
“沒想到李所長那個老家伙,心思還是很縝密的嘛!”
林禹奕看著眼前這個黑色的竊聽器喃喃自語,然后正準備捏碎,卻被趙芝寒給阻止了。
“哎林前輩,稍等一下?!?p> 趙芝寒抬手阻止,林禹奕看向?qū)Ψ健?p> “怎么?莫非你還有些不舍嗎?”
趙芝寒聞言連忙搖頭開始解釋。
“不是的林前輩,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所以這竊聽器只是那種單向儲存式的,李所長那里只能收到信號,并不能及時聽到?!?p> 趙芝寒解釋完畢,林禹奕這才恍然大悟。
想來也是,這國賓臺跟研究所之間也有不小的距離,要是尋常的竊聽器肯定就失效了。
“所以如果林先生并不破壞它的話,李所長就會以為本次計劃沒有成功,也就不會誤會您了!”
聽了趙芝寒的話,林禹奕心里說實話稍微有點感動。
原來這家伙阻止自己,是為了不讓林禹奕被李所長看扁。
雖然林禹奕修為在李所長眼里那就是通天徹地的存在,但如果讓李所長通過這個知道自己有個好色的毛病,一樣還是會在心里看不起。
隨后林禹奕溫柔的拍了拍趙芝寒的腦袋。
“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種在乎流言蜚語的人,再說了如果竊聽器完好無損的話,你的任務可就完不成了哦!”
林禹奕說完便隨手捏碎了小小的竊聽器。
另一邊在研究所的所長辦公室里,李所長果然如同林禹奕所預料的,正坐在辦公桌前全神貫注的注視著眼前的信號接收器。
忽然,信號接收器的燈滅了。
“太好了,我就說這事兒交給芝寒去做肯定沒問題的,天下哪個男人不偷腥呢?”
李所長看到信號燈熄滅之后,高興的都快要蹦起來了。
他看向窗外的落葉,心里很是高興。
這么做李所長并不是為了故意抓住林禹奕的把柄,相反是因為林禹奕實在是太厲害了。
而且通過先前的對話,這家伙張口就要創(chuàng)辦一個組織來共同對抗混沌神殿。
雖然想法是好的,可那完全是只顧自己吃飽,不管別人死活啊。
試想一下,要是真的就這么答應了,過幾天消息就會傳開,一位史上絕無僅有的,修為達到元嬰巔峰期的大佬想要創(chuàng)辦組織。
目的還很宏偉很正義,為了把混沌神殿給打倒。
李所長相信只要這幾個條件湊到一起,林禹奕的號召能力絕對是空前絕后的。
“如果不這么做的話,恐怕芝寒和黃文東等人會離開不說,我這研究所恐怕就要無人可用,自己要成為一個光桿司令咯!”
李所長再次看向窗外的樹上,一片樹葉已經(jīng)開始微微泛黃。
他覺得那片葉子就是自己,不知道在這樣的局面下,自己還能夠撐多久。
國賓臺內(nèi),林禹奕故意留下了趙芝寒,畢竟她要是回去的太快不就露餡了。
閑來無事,林禹奕想到自己是時候給家里人打個電話了,于是便撥通了蘇玉的電話。
“喂,師傅啊,您可終于是來電話了,可想死我們幾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