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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個凈化去聊齋

13 魔經(jīng)、送鍋

帶個凈化去聊齋 夢里幾度寒秋 2076 2020-06-29 21:51:16

  “多謝道長指點!”于喬連忙道謝,棋道人這番話,便是教他怎么去撈好處了。厚著臉皮去討要,若是討要不成,那么便直接用銀子去買。

  棋道人點了點頭,然后他伸出來的那只手,原本豎起來的兩根指頭此時放下了一根:“修行方面貧道說的也差不多了,接下來便是貧道能傳給你的這第二法?!?p>  “請道長賜法!”

  “這第二法,名為眾生魔相經(jīng)?!逼宓廊说恼Z氣加重了幾分。

  “魔經(jīng)?”于喬一呆。

  這道長的涉略面這么廣的嗎?

  “不是魔經(jīng),雖然名中有魔字,但卻是一門佛經(jīng),而且還是八大佛經(jīng)之一,可比大天龍寺早已經(jīng)失傳的大天龍心經(jīng)?!逼宓廊藫u了搖頭。

  于喬點了點頭,心中不由想到:這位道長的涉略面確實是廣??!不光會佛經(jīng),而且還知道人家大天龍寺已經(jīng)沒了鎮(zhèn)派之學。

  想到這,于喬就想到了他生母曾說過的那番話,然后暗自尋思:這需要跑馬點香的當世佛門之首——大天龍寺,會不會因為沒了這鎮(zhèn)派之學,才沒了修行中人呢?

  不過這時,于喬卻又聽棋道人說道:“說起這大天龍寺的這門大天龍心經(jīng),貧道不得不感慨一聲,那幫和尚倒也是心狠之輩,眼見寺內(nèi)青黃不接,再無屠龍之力,后輩修不成這門大天龍心經(jīng)后,唯恐受那懷璧之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當眾毀了大天龍心經(jīng),而后將寺內(nèi)其余佛經(jīng),全都送給了朝廷。”

  “雖說斷了祖宗基業(yè)的根,受人詬病,但卻換來了這一世寺內(nèi)僧眾的榮華富貴!”

  于喬聞言,不禁默然。

  “大天龍寺內(nèi)還有不少其祖輩留下來的寶物,有護人神魂念頭的,也有躲避二十四氣節(jié)的。每隔四年,這幫和尚就拍賣一次,價高者得,到時候書生你可以去看看,有沒有你想要的?!边@時候棋道人又說道。

  于喬點了點頭,將這事記下。

  “言歸正傳,書生,貧道這就傳你眾生魔相經(jīng)的經(jīng)文?!?p>  棋道人話音落下,于喬就發(fā)現(xiàn)他看不到竹亭中的身影,而后竹亭和竹林也消失不見,在交織詭異青色的霧氣中,突然傳來了好似蚊吶的怪音。

  一聲接著一聲,于喬頓時心靈放空,他下意識的跟著念了起來:“眾生如魔,我亦如魔……”

  不知過了多久后,于喬突然醒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站在一處山谷的入口位置,頭頂有著些許白色光亮,這是要天亮了。

  于喬忽然感覺自己手中沉甸甸的。

  低頭看了一眼,很驚愕的看到了一把長劍就在自己手中,但旋即于喬就明白過來了。

  這是那把……他實在不想念名字的劍。

  也是他未過門的“媳婦”生前留下來的!

  不由地,于喬就仔細打量起來。

  作為女子手中的劍,這把劍的劍鞘和劍柄,以及劍穗,都很花里胡哨。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劍鞘、劍柄、劍穗都太綠了。

  綠油油的一色,瞅得于喬眼角直抽抽。

  然后,他試著拔了拔劍。

  意料之中的沒拔出來。

  所以于喬放棄一窺劍身,轉(zhuǎn)而看向了附近,因為他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很快的,于喬就看到了人影。

  那是幾個人,都是一人推著獨輪車,車上左右各掛著一只大木桶。

  于喬頓時明白過來,這是來這地方運水的!

  當即,于喬拱了拱手,略行一禮,然后朗聲說道:“諸位,小生于喬,有事耽擱于此,今日趕著去衙門領(lǐng)取秀才文書,不知哪位可愿意送小生一程,小生可給予酬勞!”

  今日還要去取文書,他若是步行回去,難免蓬頭垢面。

  而這番儀容去衙門,要是那位縣令不好說話,那么落在他身上的鞭子,絕對少不了三十下!

  那可是浸了水的青藤編織而成的鞭子!

  由專門的力士刑罰,一鞭子下來,可比被雪山中的野熊舔一下般!至少要少一層皮肉!

  渠府雖有縣衙,但縣令上有刺史,這位縣太爺完全就是傀儡一個,所以無論如何,是不好說話的!

  這幾個人原本見到山谷入口站著一個人,先是一愣,瞧著于喬手中的劍具是跚跚不敢向前,這會兒聽到于喬這么說,立馬有人說道:“我來!”

  這是一個比于喬年紀稍長一些的青壯,他抱了抱拳:“小的裴元,有幸在昨日衙役來為你道賀之時,遠遠地見過于書生你一面。”

  難怪這位答應的這么快,并且不疑有他!

  于喬心中明白,這名喚裴元之人這么說,是為了讓他不懷疑其用心。

  畢竟這荒郊野嶺,最適合殺人越貨了。

  裴元怕于喬動手,于喬也怕他動手,所以于喬剛才才會一開口就自表身份。

  有獨輪車代步,盡管速度比于喬徒步快不了多少,但一路回去,倒也不用受這一路風塵了。

  裴元是個健談的,也不問于喬什么問題,只顧著撿一些有趣的事情和于喬說。

  有的是他經(jīng)歷的,有的則是他聽人說的。

  頗有些于喬穿越之前,某都市出租車司機的天賦,特別的能侃。

  而這時,于喬聽裴元說道:“于書生,不知你聽說了嗎?昨日有兩個可能是慕名而來的,跑去七杯醉,硬是點了一壺青蟻香。這酒的名聲想來于書生你也知道,喝時第一口只感覺香醇甜美,第二口甚是回味,第三口味道更甚,且毫無醉意,但喝了七杯之后,之前的酒勁一下子全都發(fā)作出來,瞬間人事不知?!?p>  “有趣的是,我聽人說,那好像還是兩個和尚,喝醉之后,這兩和尚硬著拽著許大夫家的燈籠要拜把子,當場把那只狗給嚇懵了,躲窩里任憑許大夫怎么喊它,都不肯出來。”裴元說到這,忍不住笑了起來,渾然不覺某個坐在他身前車上的人,這會兒臉色已經(jīng)開始發(fā)黑了。

  這事兒居然傳得這么廣了?

  于喬心中將高和尚大罵了一通,要不是這酒肉和尚非要吃肉,他怎么會去七杯醉?

  雙標的某書生,將高和尚在心中罵了一通后,總算是感覺舒服一些了,然后他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此事小生也聽說了,確實是兩個和尚。”

  他于某人是秀才爺,可不是什么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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