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求終止比賽!再這樣打下去白笙命都要沒了。”九歌轉(zhuǎn)身對四大洲主說,“明明是顏洲主他來對蔣夕堯的,憑什么就突然換成我們家白笙了。他權(quán)力是大,但是難道我們連拒絕的權(quán)利也沒有嗎?”
“九歌,我知道你擔心白笙,可是結(jié)束比賽是白笙說的算,只要她認輸比賽,自然就會結(jié)束。更何況我們給過她機會拒絕,她并沒有拒絕,這是她的事?!庇嗨疂捎朴坪戎〔枵f。
九歌又接著看了看其他三位,算了,他們都是些冷血的人。
“白笙打不起就下來了,再這樣下去你會死的!”
白笙模糊的睜開眼睛,身體上的那種疼是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蔣夕堯拳拳致命,就是想把她打死的節(jié)奏。
“白笙,停止比賽,我叫你停止比賽。”唐淑婷這時也坐不住了。
白笙快速的轉(zhuǎn)過身,一把抓住蔣夕堯打她的手。使勁拼命地把蔣夕堯甩到一邊。白笙剛想起來,緊接著四肢無力,就像沒有骨頭的一樣,身體不聽自己的往后倒。
蔣夕堯又快速的出了一腳踢在了白笙的胸膛上。白笙口立刻感覺口里一甜,一股濃稠咸腥的液體從喉嚨里上涌來,忍不住一咳,一口猩紅的血從白笙嘴里吐出來。
“白笙!”九歌看見這一幕剛想跳上臺來,唐淑婷又立刻拉住?!熬鸥?,我希望你能確定你這么做是在幫她還是害她?!?p> 九歌只好強忍著,把頭歪在一邊,不想再看。
顏馴緊緊的抓緊手,眼前感覺迷糊了。他從未見過白笙如此的狼狽,可是她倔強的性格是堅決不會認輸?shù)?,除非到死?p> 蔣夕堯手腳并用,動作絲毫不解。慢慢的白笙甚至連動也不動的,任由他這樣踹著打著。
唐淑婷也看出了一點點端倪,白笙不可能弱到這時候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只有一個可能,白笙很有可能被下藥了。
想到這里,唐淑婷剛想說話,結(jié)果顏馴插了進來。
“蔣夕堯,夠了,你給我住手,你已經(jīng)贏了?!鳖侎Z終于一聲大吼,打破了場上的寂靜。
蔣夕堯停下了動作,擦了擦嘴角的血。就想要下臺的時候卻沒想到白笙不知從哪得到的力氣,狠狠抓住他的腿。蔣夕堯轉(zhuǎn)過身來狠狠的踩著白笙抓著他腿的手。
“白笙!”唐淑婷突然意識到她要干什么,連忙大聲吼著,只可惜晚了。
緊接著,白笙突然猛的拉住蔣夕堯,奮力的站起來,極速的拖著他往臺邊,隨后往下一跳,兩人雙方墜落。
全程,蔣夕堯連反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估計也沒有想到白笙會那么強悍。直到落地上痛感蔓延全身,他才知道他徹徹底底的輸了。
############
另一邊。
“我聽說今年神武洲舉行了十年一次的比武大賽,現(xiàn)在那邊的比賽應(yīng)該也結(jié)束了吧?”江夜坐在位置上,看著白笙之前回復他的那一句么么噠,想想心情都美麗。
“對啊,今年比較殘酷,聽說要求也特別嚴厲。不過話說邀請函你也得到了,為啥你就不去呢?”
“這種比賽毫無意義,你不覺得打來打去,最后的結(jié)果不都一樣嗎?”
“什么一樣?”
“不過就是丟臉和爭光,差不多的結(jié)果,何必又要去費力的爭呢?”
“你的邏輯挺豐富的?!标戜颗宸@家伙這神秘邏輯。
“不過我叫你辦的事,你可辦了?”
“什么事?”陸淇突然腦子里突然短路了一下,隨后立馬反應(yīng)過來?!胺判?,我早就在薄言大師的關(guān)門弟子的茶放下了藥。一上臺保證無力回天,現(xiàn)在估計被打的半死不活了。”
“不過你確信你的藥下對了?”江夜突然反應(yīng)過來,薄言大師的那個關(guān)門弟子神秘的很,從露過真容。
“哎呀,我是交代人去做的,那人剛好見過人的。藥保證下對的!要是你愿意,我還能叫那人拍幾張照片給你看看,聽說還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呢!”陸淇笑著說。
“這倒不必?!?p> “不會也是,再漂亮也沒有咱嫂子漂亮,我嫂子那才叫國色國香,天姿國色。嘿,說到嫂子,嫂子跑哪去了?”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江夜站起身來,狠狠地給了陸淇一個爆頭,隨后笑著走了。唉,被愛情滋潤的人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