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演戲誰不會??!我們都是專業(yè)的?。ㄏ拢?/h1>
蕭逸才領著普泓向著大竹峰飛去,遠遠看見大竹峰房院的時候蕭逸才就停下腳步了,指著方向就往后靠。
普智滿臉黑線地點了點頭,隨后硬著頭皮自顧自前去尋找田不易等人了。
遠遠地普泓就看見了田不易坐在輪椅上教訓人,還在罵罵咧咧的,一旁還有蘇茹在勸,普泓走上前去就是一番行禮,“天音寺普泓見過諸位,田首座這是怎么了?”
田不易還沒說話,被教訓的人反而紅著眼要來拼命,不過被蘇茹使勁拽住,原來這人是張小凡。
“禿驢,你們天音寺殺我全家滅我全村還不夠,現(xiàn)在要來滅口了嗎?禿驢來殺我?。∥覐埿》舱嫦沽斯费鄄艜詾槟嵌d驢普智是好人,呸,一群道貌岸然的死禿驢。”
好吧,普泓已經(jīng)懵逼了,要不要這么湊巧,自己才一到大竹峰就來了這么一出,好無力??!好絕望啊!
田不易搖著輪椅嘴里喊著‘逆徒,逆徒’,就準備動手打張小凡,好歹被蘇茹拉住了,蘇茹也是醉了,一邊拉一個真是累壞了。
“老七,誰教你這么說的,普泓大師可是天音寺神僧,怎么可能會來滅口,殺你父母的兇手是普智,你要認清人,絕對不能有這種暴戾想法,聽師娘話,別再去惹你師傅生氣了,好不好?”
蘇茹與張小凡說完,就轉(zhuǎn)頭面向普泓,“普泓大師,還請見諒,小凡他受到的刺激太大了?!?p> “阿彌陀佛,都是我天音寺的過錯,倒是讓張小施主受委屈了,不知田首座這是為何?”普泓也是臉皮賊厚,輕輕就準備揭過。
田不易這會仿佛是在氣頭上,一句話不說。
蘇茹看著就嘆了一口氣,隨后就解釋道:“普泓大師,不易他也是為難,每天要教導小凡這孩子,還要防守黃鳥入侵,前些日子黃鳥來到大竹峰,不易就去與黃鳥多次拼命,結果你也看到了,腿部受了傷害?!?p> “田首座不是有大黃丹么?為何不吃幾顆?”
“現(xiàn)在大黃丹吃了也沒什么效果了,只能慢慢調(diào)養(yǎng),這黃鳥還真是我青云門的大敵啊,對了,普泓大師這次過來是為何事,莫非真是為小凡來的?!?p> 蘇茹說完就把張小凡擋在身后,更是一臉戒備地看著普泓。
普泓心里苦啊,真是太苦了,干壞事的是普智,被黑鍋的卻是整個天音寺,真特么慘,自己這是送上門來找罪受啊,好吧,連大黃丹都沒什么用,自己那份垃圾就不用拿出來丟人現(xiàn)眼,看來大竹峰拉人計劃又沒戲了。
“確實如此,這次前來就是為了看看張小凡施主,唉,貧僧很抱歉,普智師弟已經(jīng)圓寂,還望張小凡施主能夠放下仇恨好好生活。”
普泓連魔道圍攻天音寺的事都沒提,反倒是把自己的意圖轉(zhuǎn)了一圈,變成來看張小凡的了。
蘇茹點點頭,就開始下逐客令了,“普泓大師請放心,小凡是我們的弟子,我與不易會教導好的,還請大師諒解小凡這孩子的心情,大竹峰就不招待大師吃飯了?!?p> 普泓無奈地點點頭,向著幾人就是行了個禮,隨后就飛去蕭逸才那邊去,畢竟還要這位幫忙帶路。
普泓走后沒多久,田不易就想從輪椅上起來,不過蘇茹一把就將田不易按了回去,“還沒走遠呢,起來作甚,今天給我好好坐著不許動!”
田不易直接就變成了苦瓜臉,隨后就對著張小凡說道:“老七,回去練功吧,這里沒你事了,這普泓還想來大竹峰求援,呸,沒一起殺上門去就算我大竹峰氣度大了?!?p> 張小凡是一臉莫名其妙,今天先是看見自家?guī)煾瞪硎苤貍?,然后就莫名其妙挨了一頓罵,剩下的他可全都是真情發(fā)揮,現(xiàn)在自家?guī)煾稻谷缓昧恕?p> 不過張小凡別的不會,聽話倒是一絕,點點頭就去練功了。
話說普泓找到蕭逸才后就點明自己要去看看水月,水月與他還有些交情,能夠拉一個是一個。
蕭逸才皺著眉頭地說道:“普泓大師,小竹峰可不比其他地方,那里都是女弟子,你一個大男人會不會有些不方便?”
普泓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出家人對于男女之事早就看開,師侄但去無妨,無需理會這些!”
蕭逸才想了一會才答應,“普泓大師,還是老樣子,師侄在外頭等候大師,要不然我通天峰弟子會罵死師侄我的,小竹峰諸多師妹也會記恨我通天峰,以后都不來往師侄我就麻煩大了?!?p> 普泓黑線不停上爬,半天才緩過氣來,“多謝師侄,貧僧理解?!?p> 隨后兩人向著小竹峰飛去,還沒到小竹峰就見一只碩大的黃鳥在蹂躪水月,水月更是被打的口吐鮮血,鮮血沾滿了羅裙。
隨后就見道玄正飛速趕來,嘴里更是大喊,“孽畜,今日一定要滅了你!”
黃鳥看到道玄追來,丟下昏迷的水月就跑了,跑得那叫一個迅速,一晃眼就無影無蹤。
道玄也沒有去追,先是將水月接住,隨后就開始在一處石臺上為水月療傷,倆人之間冒出陣陣白煙,隨著白煙冒出道玄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最后更是吐出了一口鮮血。
蕭逸才連忙丟下普泓,飛到道玄身邊,扶好道玄后開口說道:“師傅,你怎么樣了?”
道玄強撐著身體,“師傅沒事,就是這陣子天天追著黃鳥,動用誅仙劍又太耗功力,所以有些虛耗過度,調(diào)養(yǎng)一陣子就好了,唉,就怕這黃鳥不給我們時間啊?!?p> 普泓這會也是姍姍來遲,看著眼前情景,他已經(jīng)無語了,青云門不是正道第一門派么,怎么被一只黃鳥欺負得這么慘,還好黃鳥沒去天音寺,要不然不用魔道出手天音寺就完蛋了,不過想拉水月去天音寺那是又沒戲了,真是頭皮發(fā)麻啊。
“道玄真人,普泓有禮了?!?p> 道玄強撐著身體想站起來,不過隨后又重重摔倒,喘著氣對普泓說道:“普泓大師多多擔待,還多謝普泓大師來出手相助!”
真特么睜眼說瞎話,普泓那是一個胳膊都沒抬,普泓面色微紅,不過隨后就消失了,“未能盡上一份力,貧僧慚愧!”
道玄這會對著蕭逸才說道:“逸才,你這回帶了普泓大師去哪些地方了?可有招待好?”
蕭逸才看了一眼普泓,隨后回復道:“師傅,這才兩個地方呢,正好普泓大師要來小竹峰,所以弟子就帶過來了,要不是如此還難以趕走那只孽畜黃鳥。”
“嗯,再帶普泓大師去其他地方走走吧,只要不涉及我青云門機密都可以帶去。”道玄也不準備留下普泓吃飯,所以安排蕭逸才先把事情辦好。
蕭逸才有些擔心地說道:“師傅,要不弟子就守著您算了,這邊弟子也不放心??!”
“胡鬧,師傅說什么就是什么,別廢話,你給我去帶路!”道玄喘著氣瞪著蕭逸才。
普泓這會也是心煩,青云門就這么幾個拿得出手的,一個一個都殘了一半,不過不拉走人那是不死心的,隨后就對著道玄行禮,“多謝道玄真人體諒貧僧心中的急切!”
“無妨,魔道入侵天音寺,實屬正道一大劫難,青云門自當盡力,普泓大師請便?!钡佬粤Φ財[擺手道。
隨后普泓就與滿臉不情愿的蕭逸才離開了,這次普泓想去看看蒼松,確認一番是不是真的那般落魄,也好讓自己死心,所有就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蕭逸才。
蕭逸才聽完就一口拒絕,“普泓大師,這不好吧?蒼松師叔在后山祖師祠堂,有些不方便啊!”
普泓也是不要臉的很,“那邊可有什么機密?”
“機密倒是沒有,就是一些祖師靈位。”
“剛剛道玄真人也說了,不涉及機密都可,想必這祖師祠堂也無妨的,師侄還請帶路吧!”普泓那是把厚臉天賦發(fā)揮到了極致。
“行,師侄就豁出去了?!笔捯莶胖苯泳痛饝?。
兩人來到后山祖師祠堂外,遠遠就看見一個滄桑的身影在那里掃著落葉,一邊打掃一邊嘆氣,還有一個孩子跪在地上磕頭。
“師傅,弟子真的要為草廟村上下報仇,弟子不報仇心里難以安寧,求師傅成全!”
“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何事才能了結,驚羽啊,你是為師門下最有天賦的弟子,為師真的不想你走上這條仇恨的路,就讓一切都煙消云散吧!”滄桑的身影在那里回著話。
普泓聽到這番交談,也沒進去,就在祠堂門口聽著了,顯然這交談的兩人身份已經(jīng)明了。
“師傅,弟子每到夜晚就能看見父母還有一眾村民在弟子眼前哭泣吶喊,他們在問弟子為什么不幫他們報仇,他們在求弟子要重建草廟村,他們真的很難受,每一個都是死前的恐怖模樣,弟子真的難以心安。”林驚羽跪在地上哭訴。
蒼松這會嘆了一口氣,“師傅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廢人一個,還能怎么幫你啊,現(xiàn)在連掃個落葉都吃力,驚羽啊,人要向前看,先為草廟村重建一番吧,你也找個姑娘為草廟村傳承香火。”
“師傅,都是弟子的錯,弟子讓師傅操心了,驚羽以后都不會再提草廟村的事了,還請師傅你能夠好好的?!?p> 林驚羽直接就哭了出來,隨后交談就不再繼續(xù),反倒是蒼松的長嘆聲不停響起。
普智這會臉色很是難看,進都沒進就轉(zhuǎn)頭走了。
蕭逸才嘴里還喊著:“普泓大師,怎么就走了,大師你還沒進去看看蒼松師叔呢?”
普泓聽到這話走得更快了,出了后山才長出一口氣,面對跟上來的蕭逸才說道:“師侄,貧僧想起來天音寺還有事情,其他地方就不去看了,還請師侄能幫貧僧向道玄真人道聲歉,貧僧這就要回去了?!?p> 蕭逸才直接就應下,“普泓大師請放心,師侄定會轉(zhuǎn)告?!?p> “多謝師侄!”普泓說完就開始光明正大往天音寺方向飛。
哪知道普泓他還沒飛出去多遠,異獸黃鳥就來追他了,普泓那是一陣狼狽逃竄。
好在普泓智商突然上線,身形落到樹林中,以各種樹木遮擋方才逃脫黃鳥的追殺,逃脫后還十分慶幸黃鳥沒到天音寺去搞事,普泓更是為青云門上下默哀,你們自求多福,貧僧先跑了!
小唯橘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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