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道和蘇小璃的到來,讓朱榮夫婦以及朱華升如臨大敵,警惕的看著兩人。
“別緊張,都放松些?!?p> 余道安撫了一下這些人,然后便對朱禮先開口說,“朱老師,你知道如何種植玉米、蔬菜和水稻嗎?”
朱禮先放下手里的活,臉上露出錯愕的表情,顯然是沒想到余道會問出這個問題。
“他是一個老師,只懂得教死書,家里的地早就荒廢了,他怎么可能知道這些?!倍⌒泺P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朱禮先亦是尷尬一笑,對余道說:“小哥,我確實不知,在這方面,應(yīng)該老朱媳婦才更有經(jīng)驗。”
“你知道?”余道看向丁秀鳳。
面對余道和蘇小璃兩人,這個婦人也不敢太過放肆,畢竟手還疼著,她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說道:“除了水稻,其它的我都會種?!?p> “水稻為啥不會?”
余道有些難以置信,因為這可是南方人的主食,那么多農(nóng)田用來干什么的,不就是種水稻的嗎。
丁秀鳳說道:“我家早就買米吃了,最少有七八年沒種過,很多要施的肥和打的農(nóng)藥我基本上忘記了?!?p> “不會種水稻也沒關(guān)系,我會馬上著手開墾這里的荒地,希望你到時候教我怎么種玉米和蔬菜?!?p> 余道心情愉悅,看到了未來的出路,如果能回歸古代男耕女織不受外邊喪尸侵擾的生活,確實是一件美事。
這話一出,丁秀鳳臉上的表情就變得神氣了。
余道接著說:“當(dāng)然,我不會讓你白教,只要能種出玉米和蔬菜,我愿意跟你們分享?!?p> 掃了眼他們的物品,“我看見了,你們身上帶的吃的并不多,也就一些大米,吃不了多少天,糧食可是必不可少的東西,你如果不教我,那只能挨餓,或者出去找吃的,出去意味著得面對喪尸?!?p> 目光落在朱榮身上,“我知道你們應(yīng)該不怕對付喪尸,可有句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你們能保證每次出去都能安然無恙的回來嗎?不能吧。”
這番話,讓丁秀鳳臉上的神氣之色剎那消散。
不管是她還是朱榮,亦或者朱華升,都緊皺眉頭深深的思考了起來。
“我老婆可以教你,但你必須保證在糧食種出來之前,我們不會挨餓。”開口說話的是朱榮,他雖是個莽夫,但也懂得抓住機會為自己爭取利益。
“沒問題?!?p> 余道連想都不想就答應(yīng)下來,隨即又問丁秀鳳,“如果現(xiàn)在把玉米種子種下去,多久能結(jié)果?”
丁秀鳳還是一副不情愿的樣子說道:“一百天左右?!?p> “還挺快的,那紅薯呢?”
“也是一百多天?!?p> 聽到都是一百多天,余道看到了未來的出路,在迷茫之海點亮了前進的燈塔,他決定明天就開荒種地。
點頭致意了一下,就領(lǐng)著蘇小璃離開了。
“朱哥,那狗日的把我們打了一頓,我們還要跟他合作?”
朱華升當(dāng)著余道的面不敢造次,可余道一走,他就表露出了對余道深深的恨意。
“不跟他合作,等著挨餓?”朱榮冷冷的反問了一句。
說完,走到丁秀鳳面前,給她的傷口敷上煙絲。
丁秀鳳疼得臉部表情痛苦萬分,惡狠狠的盯著蘇小璃的背影咬牙切齒,一轉(zhuǎn)臉,立馬可憐兮兮的樣子對朱榮說:“老公,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以后再說。”朱榮說道。
“嫂子你放心,等我傷好些,我遲早收了那個小美女。”朱華升說道。
“你?”丁秀鳳可不大相信。
朱華升撩了一下額前的劉海:“我最擅長對付這些十七八歲的女生了,特別是處在叛逆期的女生,太容易上鉤了,我都研究透了,這個年齡段的女生追求的是自由、理解和關(guān)愛,不是我吹,
“朱華升,老娘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你這么渣呢!”丁秀鳳一臉的厭惡感。
“我吊你媽的小升子,你可真他媽會玩。”朱榮羨慕嫉妒恨的辱罵道。
朱華升嘿嘿笑道:“一般一般啦,朱哥,我算是看出來了,就那小美女厲害,那狗日的卵用沒有,等我把那個小美女給騙到手,讓她對我死心塌地,那狗日的隨便虐,朱哥你放心,小美女也一定讓你嘗嘗鮮?!?p> 一聽這話,朱榮的眼睛里直放光,腦海里甚至都有畫面了。
“朱華升你這個混賬王八蛋說什么,你要敢?guī)奈壹依现欤夏锱滥?!”丁秀鳳抓起地上一塊石頭就朝朱華升扔了過去。
朱華升華麗麗的躲開了:“嫂子,我這不是話趕話沒收住嗎,放心,朱哥那么老實,不會背叛你的?!?p> 心里面卻在瘋狂Diss:老實個雞毛,都不知道偷吃多少回了。
丁秀鳳這才沒再朝他臉上扔石頭。
“華升,不要搞事,我覺得他們?nèi)瞬诲e,你不要破壞人家的感情?!敝於Y先扶了扶眼鏡勸說道。
“哎我說朱老師,你怎么也胳膊肘往外拐了。”
丁秀鳳立馬陰惻惻的回應(yīng),“你說他們?nèi)瞬诲e,人不錯能把老娘傷成這樣?你腦子有病吧,哦我知道了,他們對你確實是挺不錯的,還叫你一塊上去住,你怎么就沒學(xué)學(xué)李珍珍那個賤貨呢,上去不正好湊成兩對,有事沒事還能交換著玩呢?!?p> 朱禮先的臉色一下子漲紅:“老朱媳婦,你……你怎么能說出這么低俗不堪入耳的話!”
“老娘是個大老粗,可不像你朱老師有文化。”
丁秀鳳冷言冷語道,“不過老娘聽說你教書挺窩囊的,就因為體罰了一個學(xué)生,被學(xué)生家長找上門,逼的你給學(xué)生跪下道歉了,你說你怎么那么慫包呢,我們朱家村的臉都快被你丟盡了。”
“嫂子別這么說,人家朱老師不要面子的啊,我們大家心里知道這件事就好,不要說出來嘛,哈哈哈……”朱華升大笑道。
朱榮同樣笑得合不攏嘴:“說起這件事,禮先啊,你確實太慫了,也不怕跟你說實話,我實在是打心眼里瞧不起你,當(dāng)老師的給學(xué)生下跪,你這老師當(dāng)?shù)目烧鎵蚋C囊的,我要是你,那學(xué)生就甭想見到第二天的太陽?!?p> “呵,他哪敢啊,在外怕別人,在家怕老婆,整個就是個慫包軟蛋!”丁秀鳳冷言冷語的嘲諷。
朱禮先氣得面色鐵青,攥緊了拳頭,這三人的笑聲,就跟一把把刀一樣扎在他心上。
他怒不可遏的指著丁秀鳳吼道:“你把嘴巴給我放干凈點!”
丁秀鳳臉上的笑容剎那收斂,起身跑到他面前。
“啪~”
一巴掌扇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