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爺爺?!?p> 袁昊一開口,就把老商從睡夢中驚醒。
“小昊!”
老商一咕嚕從攤位后面爬起來,一臉古怪的看著他,甩了甩頭,確定自己不是做夢,而且沒有看錯人,方才咦了一聲道:“你怎么來了?”
袁昊用最簡短的語言,跟老商復述了事情的經(jīng)過。
只見他捋了一把胡須,面具下面看不見的老臉,已經(jīng)徹底擰巴在一起:“九幽鳥的精血,已經(jīng)徹底壓制不住了嗎...”
“我有龍鱗,可以提煉龍血,幫若兮中和體內(nèi)封印的九幽鳥精血,把這無用之血逼出來,置換成焱龍之血,但我現(xiàn)在的實力太低了,想提煉龍鱗中殘留的精血,至少需要一個月時間?!?p> 老商點了點頭。
道。
“龍鱗是一種十分上乘的煉丹藥材,也是一種十分上乘的煉器材料,但,如果把它煉制成丹藥,對機體的作用原理就變了?!?p> “所以,丹師只能煉制丹藥,想提煉龍鱗中的精血,還得靈修出馬...”
“小昊,還是你來提煉龍鱗中的精血,爺爺可以幫你布置一種特殊的丹陣,改變丹陣內(nèi)外的時間差,讓你一日變七日!”
袁昊愣住。
“還有這種丹陣?”
“自然,這是我在十幾年前就已經(jīng)掌控住的一種丹陣,否則,你以為若兮這么年輕就有三十九級煉丹師的造詣,僅僅只是因為她的資質(zhì)高?”
袁昊驚喜道:“那實在是再好不過了,爺爺,我們立刻回占花宮!”
......
在老商的幫助下,袁昊在其房內(nèi)撐開了一個約莫兩丈規(guī)模的丹陣。
把素手魔變成的煉爐小心放在陣外后,他也盤膝坐在陣眼的位置。
袁昊頓覺一層特殊的光膜罩住自己,陣外的景象慢慢模糊起來。
這是因為陣上時間的流通,遠比陣外慢七倍所致。
白芒,是時間與時間相互交錯后所產(chǎn)生的裂縫。
袁昊迫不及待的取出三片龍鱗。
通過靈氣包裹。
不多時。
三片龍鱗便是瘋狂的震顫起來,條條發(fā)絲般粗細的紋路在龍鱗的鱗面上閃現(xiàn),這,就是殘留在里面的焱龍之血!
得益于時間差。
外面的時間剛剛過四天,袁昊就已經(jīng)在丹陣上面渡過了二十八天!
雖然還差兩天才是整一月,但他已經(jīng)成功提煉好了一滴龍血,十分的純粹,純凈。
隨著袁昊跳下丹陣,各個陣眼與陣點位置的丹藥藥力也是隨之耗盡,丹陣徹底消失,丹藥也碎成一片無用的粉末。
望著拇指粗細玉瓶中的焱龍精血,袁昊心情激奮不已。
“太好了!”
他沒有絲毫猶豫,將素手魔從煉爐重新變回人形,通過特殊的手法,將那純凈而又純粹的精血,慢慢引入商若兮體內(nèi)。
伴隨著龍血入體,正在侵蝕著五臟六腑的九幽鳥精血,突然產(chǎn)生了一股恐怖的排斥力量,想把焱龍精血排出體外!
殊不知。
商若兮雖然處于沉睡當中,暫時沒有意識,卻有袁昊幫忙引導靈氣跟龍血,九幽鳥的精血想要得逞也是很難。
過程雖然艱難了一些。
但也只是用了三天時間。
袁昊就幫商若兮控制住了肆虐五臟的九幽鳥精血,順著其中一根白皙修長的玉指,慢慢排出了她的體外。
“很好,封印住的九幽鳥精血已經(jīng)完全排出,焱龍精血也在我的幫助下,徹底散入若兮體內(nèi),蘊養(yǎng)著五臟六腑!”
“只要等她醒來,自行把焱龍精血引入心脈,再次催動獸火煉丹時,獸火的溫度就會大增,操控上也會精妙許多?!?p> 本來。
袁昊身懷器丹法則,隨便把素手魔變成靈器或者丹藥,融合跟她級別相一致的器跟丹,就能提升資質(zhì),修復受損的肉身!
但要知道。
即便真的這么做了。
九幽鳥的精血依然存留在體內(nèi),不能一勞永逸。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
商若兮就慢慢醒來。
而在醒來的一剎那,靈壓瞬間猛增,從三十九級,膨脹到了四十一級!
雖然只有兩級之差!
但。
四十一級,已經(jīng)正式進入另外一個嶄新的層次,如果換算成靈修的境界,也就是說,從大靈尊一躍跨入了靈宗境!
整個龍焱帝國。
也就只有皇族帝君的境界達到了四十二劫,紫月宗宗主紫天極的境界達到了四十一劫!
拋開皇族那位莫名消失了的老帝君,素手魔完全算得上是,龍焱帝國第三位跨入更高層次的存在,甚至比一會一殿的現(xiàn)任會長殿主還要強!
連她自己都不適應(yīng)這個境界!
“袁昊,我...”
商若兮還沒說完。
就感覺到體內(nèi)龍血正在沸騰。
只好緊閉朱唇,靜下心來控制著龍血回心。
見她過程順利,袁昊松了口氣,道:“呃,成功煉化焱龍精血后,你的脾氣,應(yīng)該不會變成母暴龍吧...”
聽到這話。
商若兮突然睜開好看的鳳目。
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
犀利,可怖的瞪著他。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跟袁昊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當我沒說...”袁昊聳了聳肩。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后,商若兮才成功把血引入了心脈,就此,煉化焱龍精血的過程,才算徹底完成。
感受體內(nèi)那股玄妙而又強大的波動,商若兮的嘴角微微上挑,好看的俏臉上,露出了一絲很是明顯的笑意。
“謝謝你為我做了這么多...”
袁昊愣了愣道:“幫自己的老婆辦事,天經(jīng)地義。”
“誰是你老婆...”商若兮翻了個白眼,幽幽說道。
“啥意思,過河拆橋?卸磨殺驢?”袁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用開玩笑的語氣問。
“那,你是橋,還是...”
商若兮突然很反常的冷魅一笑,起身走到袁昊身旁,聲音嬌滴滴的問道。
感覺事情正往自己出乎意料之外的方向發(fā)展,袁昊懵了。
商若兮的玉手,順著他的胸口緩慢下移。
片刻后。
竟猛的收回玉手。
俏臉布滿了驚恐之色。
她銀牙輕咬朱唇,仿佛是被嚇出冷汗。
袁昊摸不著頭腦:“怎么了?”
“你...你說怎么了,你...你就是驢!”
袁昊:“......”
“不行,我還得再過一陣子,才有可能接受那么恐怖的東西,下次,下次一定讓你滿足。”商若兮俏臉羞紅,奪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