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這處充滿綠色的地帶,玩得時間最長久,她在這里也摘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都不認識,只是觀其外表好看,聞其氣味特別,入口也有別樣的滋味。
這些東西也就水果居多。
她七拐八彎的到處竄,最后來到一個很大很粗的蒼天大樹,樹洞的半中央有一個不大的樹洞。
她跑了那么久,也有些累了,就想上去歇歇,從下面垂下的綠色藤蔓,拽住并借力向上攀爬。
不到幾息,她就爬上樹洞入口。
一進入里面,就立馬傳來泥土與植被腐爛的氣味傳來,雖有些不好聞,但也不會讓小石頭感到厭惡,這種天然的氣味種讓人討厭不起來。
她走了幾步,腳底就有咔嚓咔嚓的聲響傳出,她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些干枯發(fā)黃,冰被干燥的天氣,完全脫干里面的水分,讓它們一遇到重物,就會發(fā)出這種酥脆的聲響。
里面的這種樹葉還真不少,或許是外面的風(fēng)吹帶進來的吧!小石頭如此篤定的想。
她覺得這種酥脆的聲音很好聽,就不停的在里面踩踏枯干發(fā)黃的樹葉發(fā)出的聲響,就此事件玩得不亦樂乎,并且還開心的笑出聲來。
突然在一個角落,她照??吹綐淙~就一般抬腳踩上去,一個落空,她就掉入一個深坑里。
她有些不滿,還能不能讓石頭好好玩了,她這都習(xí)慣了,自從進入這個鬼地方,她就各種意外層出不窮,雖然每次都有驚無險,可是這么突然襲擊,也會嚇到石頭的。
她仔細看看周圍,這里就只能容下她一人還能有點空隙,如果再掉下一個人,估計得擠壓得喘不過氣來,不過幸好也只有她一人掉下來。
看著上方,一層青色的屏障擋住,外面掉落的樹葉,哪為什么這個屏障擋不住她的腳呢?難道是她太重了,她更加不滿的嘟起小嘴。
她很好奇,而且看看周圍,全是綠色的煙霧,將整個空間填滿,一絲一毫都流泄不出這里。
她聞一聞,什么氣味都問不出來,不過被她吸入鼻腔的綠色煙霧,馬上化為絲絲靈氣流入丹田,進入木系小星的內(nèi)里。
她立馬明白這是什么東西,她眼睛亮亮的發(fā)出光來,感覺盤膝而坐,快速吸收這里濃稠得已經(jīng)煙霧狀的木系靈氣。
她一開始吸收,在外面大殿里的墨重終于是松了口氣,快要結(jié)束了,自己在外面這樣擔心那樣擔心的,小石頭在里面可玩得真盡興。
此刻的他側(cè)躺在美人榻上,右手支撐起頭部,半束的發(fā)絲披散在背后,由于主人的側(cè)臥,發(fā)絲全部滑落到撐起的手臂上,有一小部分從脖頸滑落胸前,覆蓋在他的束博上,束博上的金紋刺繡頓時被黑發(fā)遮擋,若隱若現(xiàn),叫人手癢的想將它撥弄開,一探究竟。
他蹙起眉峰,看著懸浮在半空,詭異的黑手掌,手掌成手握姿態(tài),中間是一團灰白的球體霧氣,朦朦朧朧的在黑色手掌中心旋轉(zhuǎn)。
墨重就是眼神盯余此物,像是正在看著里面的東西,突然他嘴角似乎動了動,像是很高興,眉峰還在一瞬間挑動了那么一下下,讓人以為可能是看花眼了。
他的手動了動,袍袖也跟著主人的手臂舞動起來,一揮間帶起一卷氣流襲向黑色的手掌,手掌顫動就扭曲的旋轉(zhuǎn)成一個圓形漩渦。
漩渦出現(xiàn)就從里面掉出一青衣女子,女子依然是盤膝而坐的狀態(tài),可是由于突然的轉(zhuǎn)換地方,讓她有些戳手不及,于是就從漩渦出出現(xiàn)后直接往下掉去。
她好像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般,冷靜至此的顏色掃動,突然眼睛一亮,她腳后空一踢,正好借力在殿中一把精雕細琢的太師椅的旋角處,將身體一帶,就朝正前方的一側(cè)臥的黑衣男子而去。
還歡喜的大喊出聲:“墨重,我回來了?!?p> 可是前方的黑袍男子好像并不買她這熱情的一撲,直接起身讓至一旁,而撲向男子的女子,直接倒剛才男子側(cè)臥的美人榻上。
她也不在意,彈跳而起,坐起身來,笑瞇瞇的又說:“墨重,我回來了,我可是做到了,沒有喊哭、喊累、喊停下哦!“
墨重看著回來的小石頭,頭發(fā)亂糟糟的,臉上也被細細的碎發(fā)粘的滿臉,衣服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恢復(fù)成青綠色,這一身衣服到是有些復(fù)合她的氣質(zhì),只是為何全身都是一團團的得印子呢?顏色要比其它地方淺淡的多。
他想問的,可是想到自己這個小世界因為她的原因,可能要幾十年才能恢復(fù)元氣,又有些氣悶,可是看著有些狼狽,但卻好不在意的小石頭,而且還毫不知情的一臉笑瞇瞇的看著他。
他又有些責怪不起來,畢竟是自己放她進去,出了點事,難道就要歸咎到她身上。
他嘆了嘆,不去想這些糟心事。
最后還是牽起嘴角笑了笑說:“回來就好,你先整理整理自己,再來找我詢問不解之處。
小石頭看了看自己,忽然笑起來,看著墨重:“墨重。”
墨重以為她還有什么事,就下意識的回答:“何事?”
小石頭趁他回答的瞬息間,以一個八爪魚的方式跳到墨重的身上,再將腳與手都相互扣緊,不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臉部立即貼在他的胸貼深深的吸氣。
“哇?。?!久違的香氣,好好聞??!”
墨重被小石頭這一系列的動作給嚇了一跳,立馬將手抓住她的肩膀,并向外拉扯,試圖將她從自己身上拽下來。
“你下來,你是......。”
小石頭被他抓得離開他胸口幾寸,她有些不滿,并接著墨重的話往下說:“我知道,不就是,你是女子,不可對男子這樣,我知道的。”
墨重氣得手背的青筋鼓起,眉頭更是蹙起兩個小溝渠。
“知道你還這樣?。?!下去!”
小石頭更加不滿,外什么墨重老是說她是女子呢?難道就不能把她當成一塊石頭嘛?她這一身,不想委屈自己心里的想法,她就是喜歡墨重身上的味道,從那一次變成本體鉆入他的胸口那一次,就喜歡上了,況且她也并沒有感覺墨重討厭她的靠近,就是好像很介意她是女子的身份。
“墨重,我是石頭,你這么老是講我說成女子,就算我是女子,你直接忽略不就像了?!?p> “這怎么能忽略,女子就是女子,你不可以這么貼近男子的,只有伴侶才行的,你難道以后看到男子就要這樣貼近嗎?這樣是不行的,是不對,不對的?!?p> 伴侶,原來喜歡墨重身上的味道,必須要成為他的伴侶嗎?
她沒有???她目前只喜歡他身上的氣味,至于以后,她也說不清楚,不過現(xiàn)在,她就要做墨重的伴侶,光明正大的抱著她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