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頭想到什么,她想起來了,她沉睡前師傅答應(yīng)她以后都要為她綰發(fā),剛剛好像就是在弄她的發(fā)絲,她手輕巧的附上頭,碰到的不是平滑的頭部,而是凸起的頭包。
她趕緊將手中的玉簡放回空間,又從里拿出墨重當(dāng)初送給她的錄屏鏡,她閉上眼睛,錄屏鏡抬到近前,緩慢睜開眼睛。
眉如長松眼如漆,發(fā)如桃塞半日松,發(fā)絲精美,精致婉如仙,她手輕撫上頭頂?shù)陌l(fā)際,搖搖頭,后留下的發(fā)絲輕盈飄動,她感覺這時的她是最好看的,以前發(fā)絲總是松松垮垮的幫到身后,其實是有些不方便的。
“師傅,小石頭現(xiàn)在好漂亮,對不對!”她笑眼彎彎得看著墨重說。
“嗯!很美!”他綰束的就知道這個發(fā)式最適合小石頭,只是頭上有些空空,要是有女子頭飾就更加完美?!拔乙院髸⒁馀语椢铩!?p> “飾物?”她將鏡子抬高,再看看頭上,很好看,“嗯…師傅紅韻師姐有,我可以找她要嗎?頭發(fā)被師傅綰得極是好看,可空空蕩蕩,沒有一絲色彩?!?p> “好!你不是要去找她嗎?現(xiàn)在去也行,如是確定你與紅韻出派歷練,軒子便不必同行,你二人我還是很放心的?!碧貏e是小石頭,她只需力量與經(jīng)歷,不怕強者對決,就怕打斗不夠。她必需竟快強大起來,有些事她現(xiàn)在還不需要知曉,太弱沒必要。
小石頭極是開心軒子不與她和紅韻同行,那家伙簡直就是笑面妖怪,看著和善,實則就是個反面派。
她站起身,“師傅那我現(xiàn)在去了?!彼噶酥傅钔猓刂挥悬c頭她馬上就走了。
墨重擺手,示意她坐下“你不必如此著急,你們一年未聯(lián)系,當(dāng)初你我沉睡時我便封鎖了滹妁峰,她也不知曉你在干嘛,不如先聯(lián)系一番?!?p> “可我不去找她,該如何聯(lián)系?”她很不解的問墨重,而墨重一翻手,掌心突現(xiàn)一張金黃紙片,上方紅艷艷的勾勒出玄奧無比的紋路,“這個給我?”小石頭指著墨重掌心中紙片。
他下巴微抬指向手里的符紙“嗯!這叫傳訊符,你拿著貼到眉心中間,意識海里想著要對誰說話,并說出內(nèi)容,最后再打入靈氣催發(fā)便可?!?p> 小石頭從墨重手中斂起傳訊符,照著他說的方法,將其貼上眉心,意識海里便說:“紅韻師姐,我是小石頭,第一次給你發(fā)傳訊符,呵呵…我那一次因為吸收太多靈氣,不小心沉睡了,現(xiàn)在才蘇醒,你在門派嗎?我們當(dāng)初不是約好了要一起出去歷練的嗎?收到請速回?!?p> 意識說完,從眉心處將傳訊符拿到手中,想要輸入靈氣時,抬頭問“師傅!我要輸哪一顆小星星的靈氣?!?p> 這確實是個問題,墨重考慮后開口:“五行吧!都可行?!?p> 小石頭明了,墨重意思五行小星都可以咯!她隨便牽引五行中的一顆星星,注入傳訊符中,符紙閃出紅光,一眨眼便沒了。
墨重順勢一揮袍袖,“嗡”的一聲響,好像什么東西被打開的顫動音。
小石頭第一次使用這種東西,不知道有沒有成功“師傅!紅韻能聽到嗎?這么簡單?”
墨重揮動的袍袖一旋轉(zhuǎn),大敞袖乖巧卷向他的手心貼合,放到膝蓋處?!胺判陌?!剛才我已打開滹妁峰的封鎖大陣,傳訊符已傳出,紅韻那丫頭如在門中,不稍一會兒,便有回復(fù)。”
小石頭安心的等待,墨重再拿出一張符紙,貼上眉心,拿下手指一點,符紙飛出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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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穆峰小殿內(nèi),牌匾上方韻山中,是紅韻自己為她殿閣著取的小殿名。她們磬穆峰殿閣畢竟擁擠,她作為掌門的獨女有座小殿已是待遇不錯。
她在她小殿內(nèi)的修煉閣打坐,因是短修,未關(guān)閉隔傳陣,她打坐期間忽的睜開眼睛,耳畔動了動,隨即手指抬起,“啪”的摩擦聲響起,她手轉(zhuǎn)到近前,見一張傳訊符被她夾在食指中指之間。
兩指一用力,符紙碎裂化為齏粉,腦中轉(zhuǎn)出小石頭清脆悅耳般靈靈空月聲。
“紅韻師姐,我是小石頭,第一次給你發(fā)傳訊符,呵呵…我那一次因為吸收太多靈氣,不小心沉睡了,現(xiàn)在才蘇醒,你在門派嗎?我們當(dāng)初不是約好了要一起出去歷練的嗎?收到請速回?!?p> 輕悅聲停止她低笑出聲:“這丫頭消失那么久,終于出現(xiàn)了,原是沉睡了?!奔t韻以為他被墨重老祖又丟去小世界歷練了。
她迅速拿出一張傳訊符,貼上眉心,意識說道:“我在,你想什么時候去都可以,我前段時間已幫助我爹完成煉丹,現(xiàn)在無事,修為也入瓶頸,歷練實為好時機?!?p> 她想說的的話以傳入符紙中,伸指一點,注入靈氣,傳訊符迅速飛走。
同一時刻,磬穆峰主大殿內(nèi),紅穆也收到一張傳訊符,他粉碎后意識海里便傳出墨重低緩聲:“紅掌門,令徒不必與愛女及小徒一同前往外界歷練?!奔t穆看了看剛才粉碎符紙的那只手,如果那張符紙還在,他一定會翻來翻去的再確認一遍。
沒有后續(xù),只有告知?可能墨重上君有其它安排。
他雖與他同歲,可實力的差距早已將兩人的關(guān)系分脫,他見到他不能向以前那般隨意,要尊稱其為上君。
他的話不管有何解,他理應(yīng)受之,隨后便招來大徒弟軒子。
軒子進殿,雙手平擺抱拳,廣袖交其,拜下,上身橫直平齊與抱拳雙手合一“師傅!何事召喚軒子?!?p> 拜下平起身,等待紅穆的下文,他知道他師傅無事不會召喚他,每天與師娘同處的時間都覺得不夠。
紅穆也不知從何說起,想了許久,下方的軒子依舊安靜的站立,表情嚴肅,一點也沒有在她女兒紅韻身邊的自然,笑意。
最后覺得拖的太久,便開口:“老大啊!原本打算讓你與韻韻一起和小石頭出門歷練,可她的師傅另有安排,提出不需要你同行,你看該如何處理?”
這事他不是不能做決定,可軒子以后畢竟是她女婿,太過事事都由他做主也不妥,這以后能安身立命嗎?沒有主見的男子怎配她女兒。
這事他想讓軒子自己來辦,是繼續(xù)跟著,還是就此聽從安排。
軒子考慮一番開口:“師傅!我可以知道原因嗎?”
紅穆語噎,他也想知道原因,可墨重不是沒說嘛,他如何知道。只得對著軒子搖頭,不說知道也不說不知道,就讓軒子誤會他知道,但不可以說。
軒子再一拜“師傅,徒兒明白了,接下來門派之事就交由老三處理,徒兒也該閉關(guān)沖擊大初元境界中期。會就此閉小關(guān),師傅莫尋?!?p> 紅穆看著平靜如斯的大徒弟,不知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最后索性不管了,擺手示意他已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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