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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昏迷了這么段時間,依然沒有要醒來的跡象,江懿瑤心疼她這樣不顧自己去救人,只能默默陪在她的身邊讓她即便在昏迷中也能感受到她不是自己一個人。
“懿瑤姐姐,憐兒還是沒有醒來嗎?”
沈月嬈從暖爐邊走到江懿瑤面前,看著她眼底略顯疲憊,有些擔(dān)憂的小聲問道。
今天懿瑤姐姐為了她也耗費了大量的靈力,雖然自己和她說了多次想她也好好休息休息,但是懿瑤姐姐心思全在憐兒身上,完全沒有想要休息的意思。
江懿瑤朝她點了點頭,替江浣憐捻好被角然后與她一起回到暖爐旁。
師彥瑜瞧了她一眼,道:“怎么,憐妹妹還沒醒嗎?”
江懿瑤點點頭,“嗯…應(yīng)該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只不過就是一直沒醒來…”
段霓笙:“懿瑤姐姐,師彥瑜說一會出去探究探究,你覺得如何?”
江懿瑤:“我方才也聽見了,一會我跟著你們一同去吧,若這里是海沽衛(wèi),或許我們還能找到那個店鋪?!?p> 段霓笙:“那江浣憐怎么辦?”把她自己留在這不太好吧?
“我留這。”沈輕徽淡淡道。
原本計劃著出去的師彥瑜一聽到沈輕徽說他不出去了,一下子就急了。
“你不去???”
“嗯?!?p> “真不去?”
“不去。”
他只想守著她等她醒來,她那么怕冷,那么弱小,若是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身邊還沒有人,一定會害怕的。
見他堅持,師彥瑜也只好作罷,他們再次兩兩分組,在營外分三個方向前進(jìn),但不管他們有沒有收獲,都必須在兩個時辰后回來。
喝完最后一口熱茶,他們便一起出發(fā)了,而營里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沈輕徽坐在塌邊,凝望著她,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安靜的看著她,她一定是累壞了,才會睡得這樣沉。
手指輕輕撫摸她柔嫩的臉,最后滑到她露出的半只手處,與她十指緊扣。
師彥瑜:“我說月嬈妹妹,這地方用不了羅盤,你就別費那心思了,咱們還是認(rèn)認(rèn)路,別等會迷了路回不去了?!?p> 他看著她拿著個羅盤到處看來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看到什么東西,明明大家都知道羅盤在這鬼地方根本用不了,她還堅持著,也不知道該說她傻還是什么好。
沈月嬈回過頭嘆了口氣,乖乖收起了羅盤,她何嘗不知,只是她不死心,偏要試試,要是給她瞎貓碰死耗子了呢?
不過她從營里出來后就一直用羅盤走著,但羅盤上的指針都沒動過,看來他們的器具在這真的是沒用的。
但話雖如此,他們還是好好的拿著劍防身,雖然他們現(xiàn)在可能和一把普通的劍沒有差別,但是至少還是件武器,總比肉搏好。
“師公子,您說這兒真的會有人嗎?”
按時節(jié)來說,這應(yīng)該是農(nóng)耕收獲的季節(jié),可她從來到這里一直到現(xiàn)在,映在眼里的除了荒山野林,就是現(xiàn)在一望無際的戈壁荒灘,完全沒有人會居住的樣子。
鳳呼呼的刮在她臉上,沒有羅盤的她只能靠風(fēng)向去推測他們所在的方位。
師彥瑜不知道該怎么去回復(fù)她的問題,因為這個問題在他腦海里也已經(jīng)縈繞許久,這里一片蕭條景象,若要讓他自欺欺人說一定有人他定是說不出來的。
“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們到了這,有很多東西早已經(jīng)由不得我們掌控。”
不管是人,還是物,只有緊抓在手中的,才最可靠。
江浣憐身上一定有很多秘密是他不知道的,那異于平常的能力和氣勢,他必定要將這一切差個水落石出。
而在另一邊,衛(wèi)子琛和江懿瑤搭檔在一起就沒幾句話好說了,兩人平日里都是比較安靜的角色,一個不屑于說,一個少說,此刻湊到了一起,話都說不了兩句。
兩人一直走著,卻和師彥瑜他們一樣什么都尋不到,沒過多久,衛(wèi)子琛的大少爺脾性就來了,但是這里又只有一個姑娘,姑娘又是個不說話的,搞得他有氣沒地發(fā),只能一邊走一邊大聲呼氣。
而在他后面一個人走的何嘗聽不到他一會呼氣一會嘆氣,她在心里無聲嘆了口氣,她自知自己無趣,所以也賴不得他心煩,可他們也這樣分配了,即便多不愿意,也就倆時辰事。
她低頭看著腳尖,這一路走來,他們好像也沒做什么標(biāo)記,因為這一路連棵樹都看不到,更別說做標(biāo)記了。
看著腳下黃土干旱的發(fā)裂,但是風(fēng)吹來時并沒有揚起很多,江懿瑤忽然心生一計,一把抽出了劍走到最近的土墩上刷刷揮劍刻下了一個字。
江
“衛(wèi)公子,我們這一路就這樣標(biāo)記如何?我看這土墩子一路上看著挺多倒也顯眼,做標(biāo)記再好不過了?!?p> 她收了劍,清聲向已經(jīng)回過頭的衛(wèi)子琛說道。
衛(wèi)子琛聽到她用劍的聲音,便好奇的轉(zhuǎn)過頭看她在做什么,但沒想到她的想法還挺不錯,懂得利用身邊的事物幫助自己。
他走上前去,看著那刻在石墩上的小字,字不大,但能很容易發(fā)現(xiàn),等他們回來時再逐個抹去就行。
“嗯,這想法不錯,就按你說的做吧?!彼J(rèn)同的點了點頭,像是交代命令似的把活都交給了江懿瑤。
江懿瑤聽懂了他話中的意思,無奈的笑笑,然后認(rèn)命的跟在他后邊刻標(biāo)記,舉手之便而已,她自己來也無礙。
“弈歡…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好像一直走著,但其實都是在這里轉(zhuǎn)的,你看是不是?”
段霓笙攏緊了身上的披風(fēng),手握著劍,他們這一路都做了標(biāo)記,可是走了這么久,她都沒有看到任何別的東西,倒是土墩長得都一樣一樣的,看著就心煩!
弈歡聽言,心里也覺得有一絲的不對勁起來,他快步走向斜左方的石墩,然后環(huán)視了它一圈。
“小苼,我們不知不覺掉進(jìn)圈里了…”
“什么?”
段霓笙有點聽懵了,小跑了幾步到他面前。
弈歡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低頭看向他指的地方,段霓笙跟隨著他的手指看去,竟發(fā)現(xiàn)這土墩上前后竟然刻著兩個不同的段字……